第30章：我們隻是凡人！
第30章：我們隻是凡人！
火陽太異夫婦飛近之後，祖光雲卻是遲疑了片刻，道：“你……你們要做什麼？”
夫妻二人相視一眼，淡淡念道：“若影浮現，三思而念，今生之意，淡入恍惚。”這簡短的四句話卻蕩漾在這暗沉的天地間，盡顯無限的悲涼之感。
“唰”，夫妻二人緊緊拉著手，腳底下忽的盤旋而顯出一團圓形的發光的圖騰圓盤，那圖騰圓盤周邊散發出耀眼奪目的五彩之光，這光束漸漸照亮了這一望無際的天空，使得原本朦朧的黃昏，此刻已然勃勃生機，本已沉淪的紅日竟也悄悄爬上了山頭，似黎明卻非黎明。
守炎靈靜的淚水從未間斷，隻是此刻淚水如線，如山洪決堤，雙眼依舊緊緊凝視著前方自己爹娘的身影，那身影此刻是多麼強大。曾幾何時，爹娘何曾為自己而活……
周陽不語，卻是心有所感，感受著妻子那悲痛的感覺。
——
“小天……小天，你不要有事啊……”文馨緊緊的抱著昏迷中的龍小天，盤旋向地麵緩緩墜落，原本白皙的臉龐已然被淚水所侵濕顯得嫩紅無比，一頭烏黑的秀發隨風而拂動，一襲白裙在風中發出“逢、逢”的聲音。此刻的龍小天雖然閉著雙眼，但眼皮中隱隱透著血紅色的利芒，皮膚也是異樣的顯得血紅血紅，血紅中還略帶一絲黑氣，淡淡的黑氣兀自從皮膚的毛細孔裏悄悄散發出，右手緊握青羽劍，青羽劍此刻也全身呈暗紅色，顯得殺意濃濃。
少時，龍小天突然口中急急念叨：“不要！不要！你是誰……你是誰，不要靠近我！馨兒……馨兒……不要離開我！馨兒……馨兒！”最後的一聲“馨兒”龍小天幾乎是奮力叫喊了出來，那一聲響徹天地間，在這大山與大山之間蕩漾不停，仿佛深深從內心驚喊出來！
文馨見龍小天突然這樣叫喊，又驚又喜，白皙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龍小天的麵頰，淚水隨著微風一過，不經意飄打在龍小天的麵容上，嘴裏輕聲道：“我在這……我在這，小天……你快醒醒！”
似乎在夢中聽到了文馨關切的呼喚聲，小天才緩緩睜開了眼，雙眼中的血紅色利芒也遂見消散。眼皮緩緩的睜開，這一刻小天清醒了許多，但見眼前是一名正在抽泣的女子，那女子麵容淒涼，但此刻卻又多了幾分欣喜。小天毫無懷疑，正是文馨！是自己永遠深愛的女人！是這一生一世都不會放棄的女子！
“馨兒……”小天顫巍巍的說道。
文馨似笑似哭的點了點頭，道：“小天，你醒了，你終於醒了！”隨即文馨緊緊的將小天抱緊，仿佛這一刻她已經很疲倦了，他終於等到了堅實的臂膀來給自己依靠。
小天也不明所以緊緊的抱著文馨，此刻他能感受馨兒很累……真的很累，也許是等的太久了……。
——
“你們要做什麼？”祖光生此刻錯愕驚慌，不禁失聲喊道。
隻見夫婦二人身化三千，周身泛起五彩斑斕的光芒，那光芒照的天地間透亮一片，如白晝一般！
正在這十分幽靜時刻，空間中響起了火陽太異蕩漾的聲音，“祖光生，也許真如祖父而言，我，我們存在的意義早已不具所有。但我的宿命……卻亦是如此！所以，請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吧……”
“不！不可能！”“熊”隻見祖光生此刻猶如發狂的瘋子一般肆意揮動著雙拳，一道道強悍的火焰攻擊向四周射去。“不！你們都該死，我不會死！我不會死的！什麼火陽暗日！什麼盤古大神！你們都該死……都該死……”。“熊”祖光生身化為一條巨大的火龍，張開血盆龍口，其意圖竟是硬生生的想要向那五彩的光源而撕咬去。
“靜兒，周陽！爹娘走了……爹娘終於擺脫了這千百年的宿命……”“唰”，那道五彩之光瞬間光芒大盛，使得天地間煞白一片。
“轟隆……”“砰……”
“不……！”守炎靈靜此刻猛的站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呼喊著。其餘眾人皆是撈起衣袖遮擋在麵容上，隻因那強烈的五彩之光耀眼無比，絲毫不敢直視。就連守炎若楓也不得不側著臉龐亦不敢直視。
——
“怎麼會這樣？”小天聽文馨為自己講訴了自己所發生的事，當即渾身顫抖，失聲連聯連，突兀見高空一陣白光閃過，隨即一聲轟隆的撞擊聲響徹入耳。
兩人抬頭望去，卻是白茫茫一片，如夢境一般煞白。
小天驚訝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文馨輕輕搖了搖頭，道：“剛才我一個勁的想救你，別的事……我也不清楚！”
小天頓時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雙手的血紅色光芒正在以可見的速度緩緩退去。
文馨見後，也詫異道：“這……”
小天道：“剛才因為……因為師傅的死，我強勁運足自身的力量，卻不料反被自身的力量所控製，一時間也不知所以，就連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但此刻那股力量卻不知為何正在逐漸的退去……”
文馨肅然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相助火陽大人他們！”
小天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恩，走吧！”
兩人目視淡笑，隨即縱身向高空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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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閃過，天地渾然一片，眾人才緩緩放下衣袖舉目望去那白光與那條火龍歲對決的對方，卻早已是空曠一片。
“靜兒姐姐……”隻見小天將文馨臥抱在雙手一躍而來。
此刻的靈靜如丟了魂一般，雙眼依舊淚水不斷眺望著前方，卻是沒聽的文馨喊叫著自己。
靠近後，小天將文馨放了下來，也隨著眾人所眺望的方向看去，卻不見任何東西。
小天問到周陽，道：“前輩……這？”
周陽突然見小天清醒了過來，頓時間也欣慰了不少，遲疑了片刻卻長歎輕聲道：“都結束了嗎？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嗎？”周陽雙手緊緊的摟著妻子此刻顯得有些消瘦的身子。
讎天宮的宮主玄尹低聲道：“火陽前輩，你是真正的大英雄！請……一路走好！”隨即玄尹躬身一鞠，上官淩等人也跟著一鞠。就連祖光雲等人也懷著悲憫的心情望著前方，一時間不知所措。
此刻，守炎若楓雙眼緊緊凝視著前方，沉聲道：“還沒完！”
周陽聽後，詫異道：“師傅……”
“唰”，隻見守炎若楓不聲不響縱身一躍，向那道白光所消散的煙霧方向而去。
半晌，隻聽的前方傳來一陣洪亮的大笑聲，“哈哈……哈哈……火陽太異！你太天真，你以為本尊這三千年來所修煉的成果豈會被你這僅有五成的功力所擊潰嗎？你太天真了……哈哈……”
眾人聞聲而顫，這聲音……這聲音正是魔頭祖光生的尖嘯聲。
玄尹詫異道：“這……這怎麼可能！祖光……”
“咻”隻見祖光生周身圍繞著赤色的光芒，上身半裸，腳踏熊熊火焰，突兀出現在那道已然消散的白光之中。
“熊”，祖光生忽的雙眼怒視著眾人，右手隨意一揮，一團赤色的火焰向眾人襲來。
眾人一時間還未能反映過來，上官淩卻驚喊道：“宮主小心！”隻見上官淩隻身擋在了玄尹的身前。“轟……”，那團火焰竟是硬生生的上官淩吞噬其中。
玄尹此刻失聲痛喊：“上官戰將……！”
周陽詫異道：“不好！上官淩根本沒能擋住那團火焰……”
小天緊皺眉頭，揮舞著青羽劍縱身躍了上去。“唰”，青羽劍赤色火焰大放，一道強盛的劍氣抵擋而去。
“砰”，隻見玄尹前方，小天硬是催動《火陽十式中的炎盾》將那團火焰攻擊招架了下來。
“唰”守炎若楓雙手握著刀，一刀向祖光生劈去！
祖光生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恩？守炎若楓……既然你想死！本尊就成全你！”
《烈焰陣》，隻見兩團火焰順著守炎若楓周圍將守炎若楓圈在其中。見此，守炎若楓也是驚慌不已，連忙停頓了下來，向四周顧望。
守炎靈靜看著周陽急切道：“不好！師傅他……”也許是由於過度傷心，此刻的守炎靈靜竟突然暈倒過去。
周陽緊緊的扶著守炎靈靜，隨即對著文馨道：“文馨姑娘……有勞你了！”
文馨這才走近將守炎靈靜扶住，肅然的點了點頭，道：“恩！我知道了，你去吧……”
“咻”！周陽縱身一躍向守炎若楓所在的方向而去。
此刻，長鳴見這樣的狀況，隨即對著祖光雲道：“祖光兄……”
祖光雲卻是滿臉慘敗，一方是自己的祖父，一邊是三界的安危！自己又該作何抉擇……
長鳴歎息一聲，對著身後兩名獸族的護法道：“兩位護法隨我戰鬥！”隨即，揮袖縱身向祖光生躍去。
玄尹雖然被小天所救，但一想到上官淩……此刻有些痛心不已。
小天拱手道：“宮主，還請節哀……”
玄尹畢竟是讎天宮一宮之主，此刻定然會思量以大局為重，隨即雙眼仇視著祖光生，道：“一切……一大局為重！”“咻”玄尹縱身向祖光生躍去。明亮似乎依然決心跟隨讎天宮，當即見玄尹躍了上去自己也跟了去。
小天扭頭看了看文馨，隨後也跟隨而去。
“師傅！”周陽躍進了那團火焰所包圍的圈內，師徒二人背靠背的謹慎對敵。
周陽深鎖眉頭道：“怎麼會這樣，難道火陽前輩夫婦所做的犧牲……”
守炎若楓道：“他們忽略了一點……”
周陽看了看守炎若楓，不解道：“忽略了一點？”
守炎若楓道：“祖光生所有的火焰力量乃是三千年前火陽自身所有！但此刻他們卻用相同的力量去對付他……”
周陽似懂非懂的怔了怔，道：“這麼說…真的如此嗎？”
“熊”，火陣逐漸的縮進，師徒二人此刻已然是倍感奇熱難忍。
守炎若楓也顯得有些錯愕，道：“快！運氣抵抗！”
周陽這才雙手合並，少時，周身泛起淡淡的白光光圈，守炎若楓也是如此運氣，隻是所運行的保護光圈顯然要比周陽所釋放的要強盛的多。
“嘣”“嘣”，眾人合力向祖光生攻擊而去，但卻是絲毫無作用。
“簡直是煩人！”“熊”，祖光生隨手一揮，一團赤色的火陽光波便將眾人彈開。
小天禦劍招架，但也連連後退。
站在遠處的祖光雲雙拳緊握，隨即對著煙老大等人鏗鏘有力的道：“你們還能不能戰鬥？”
煙老大四堂主目目相覷，隨即默然的看了看祖光雲。
祖光雲道：“既然還沒死！那就隨我戰鬥吧！”“咻”隻見祖光雲縱身向祖光生躍了去。
煙老大看了看無老三道：“老三，你的腿受了傷，你在此休息吧！”
無老三卻是顯得有些憤怒道：“大哥！”
鹿老二拍了拍的肩膀，淡淡道：“就聽大哥的吧！”
煙老大道：“我們走！”
夜幕已至，一輪皎潔的寒月遂見當空升起，是孤獨，是淒涼或是伊人在遠方偷偷的哭泣。
唯一可見的，便是道道餘波火焰兀自劃過這寂靜夜空向地麵射去。若不經意的乍看之下，倒還會認為是那拖著長長尾巴的流星正在極速隕落。
“砰”，天空巨響聲不斷，尖嘯聲，痛喊聲亦是連綿不斷。這一切的一切，皆來自於高空那正與邪之間的戰鬥。眾人此刻齊心協力正在與祖光生大戰已經僵持了許久許久……很不幸的是，祖光生始終是大占上風，而眾人間，皆是傷痕累累。長鳴手下的其中一位名叫：野人王的護法也在戰鬥中被祖光生所命中當即死去，獸人王向來與野人王形影不離，仿佛彼此之間比親兄弟還親，此刻野人王死去，獸人王的戰力似乎也消弱了許多。祖光生生死門下的剩餘四堂主也未能幸免於難，殺老五胸口被強勁的火焰所灼傷，使得胸脯那一塊血肉模糊甚是殘忍至極。煙老大本就是身形輕盈，躲避能力也稍稍強點，但也是身體周身遍體鱗傷，無一完整之肌膚。鹿老二也被祖光生所幻化的火龍，以龍尾重重的擊打了一下，此刻也隻得退陣下來，盤坐在一邊療傷，因為無老三一直都沒有加入戰鬥，此刻也與之之前無異，隻是斷去的殘肢傷口處，此刻已經結上了一層血膜。
周陽與守炎若楓皆是身受重傷，守炎若楓見周陽此刻功力不足與祖光生所抗衡，當即強行叫他退了下去。然而在場戰鬥的，唯留下祖光雲、長鳴、守炎若楓、龍小天。雖然明亮武功修為不算高，但幾經戰鬥下來，但卻是傷的最輕的，也是義不容辭的與眾人並肩而立。
“噗”小天捂住胸口，猛的一口熱血從喉嚨裏湧了出來噴灑在衣襟上。
守炎若楓看了看小天，道：“不要太逞能，須要攻守並進！”
小天微皺眉頭對著守炎若楓點了點頭。
“小天，你的滄海神珠現在還有多少靈力？”霎時間，小天腦海裏響起了小白的聲音。其實在與祖光生大戰中，小白也曾多次為小天謀劃，可說是這一獸一人配合的相當不錯，隻是祖光生的力量實在太國語變態與恐怖，就算是如此緊密的配合，也為能傷他分毫，即便是將祖光生所傷，但他自身所有的《無韻罡氣》也回以可見的速度恢複傷口！這樣如此以來，倒是越戰越勇，而眾人卻是越戰越衰……
小天肅然著看著祖光生所幻化的赤色火龍，傳音道：“估計沒多少了……之前被邪氣侵體，就算是在鎖城裏收納了這麼多的靈力，此刻也即將殆盡……”
小白聲音中顯得十分嚴肅，傳音道：“邪氣侵體本就是大量的在消耗你的元氣，看來……你是無法運用火陽家族的火焰力量了！”
小天微感詫異，傳音道：“那該如何是好？如果連《火陽十式》我都施展不出來，我又該怎麼打敗祖光生……”
小白遲疑了片刻，傳音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太冒險了……”
小天似乎從小白的語氣中聽出了什麼，忙傳音道：“不可！馨兒的《昔夢術》雖然已經修煉到了很高的境界，但此刻大戰當頭，倘若一個不留神……祖光生的隨便一個氣流攻擊都會將她……”說到這裏，小天稍稍會後關切的看了看不遠處正扶著守炎靈靜的文馨。不知為何，文馨竟也在看向自己，雖然遙隔數丈之外，但小天卻能依稀看見文馨此刻柔弱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韌的神色，也許是正在決定，也許是正在由於，也許……早已絕然，隻是仍舊望著自己所愛的男子。
夜風襲過，絲絲涼意透徹肌膚，祖光生此刻顯然也有些疲倦了，竟也是停了下來，雙方就這般對立著。
文馨輕輕咬了咬嘴唇，麵容盡顯堅定之色對著周陽道：“周陽前輩，你好好照顧靜兒姐姐吧……”說完，文馨輕輕鬆開了手，昏迷中的守炎靈靜也自然的向周陽靠近。
周陽怔了怔，輕聲問道：“文馨姑娘你……”
文馨微微點了但頭道：“小天需要我！”“咻”隻等文馨話音一落，身後的翅膀突兀展現出來，撲打著向小天飛去。
此刻，小天頓時感覺身體裏猶如一道暖流緩緩流遍全身頗感舒適安逸。
“這……”小天下意識的反映過來，隨即轉身看去，隻見一道道萬丈白光普照四下，使得昏暗的夜空，頓時間明亮一片。
眾人皆為之詫異，都紛紛扭頭看去。
“馨兒……不！”小天不僅錯愕失聲，一旁的守炎若楓卻深鎖眉頭，隨即轉過身看和祖光生。
祖光生也被這突兀而現的白光照射的雙目亦不敢直視，輕聲呢喃道：“啊……？這……這是什麼光？”
“咻”，隻見小天手中的青羽劍瞬間泛起一道白影，那白影從小天的青羽劍中閃了出來，隨即變成一隻巨大的白獅矗立在小天左側。
眾人此刻錯愕失色，就連祖光雲以及玄尹這等大人物也麵容盡顯驚詫之色，唯有守炎若楓才是兀自麵目不色，淡然的很。
小天此刻雙目緊緊的鎖在馨兒身上，馨兒也久久凝望著自己，麵容上有著不一般的從容，甚是欣慰在小天的心中，文馨所散發出的白光，道道融入小天的周身，身上的傷口也正在漸漸的愈合。
那頭白獅也望著文馨，獅口張開道：“小天，既然文馨姑娘如此信任於你，那麼……你也應該相信你自己！相信你自己能好好的保護她！”說完，小白巨大的獅頭麵對著小天，那一雙巨大微藍的瞳孔緊緊的凝視著小天。
小天這才緩緩扭過頭看了看小白，隻見此時的小白身體竟是龐然大了許多，往日小天站直身軀，頭也能碰到小白的下巴，但此刻，小天卻驟然發現自己的頭不過才到小白前腿的膝蓋處，那巨大的獅身恐怕在也不是自己所能騎乘的了。不過，小天一時間也未能遐想那麼多，或許是《滄海神珠：蒼月》的原因吧……。
小天對著小白重重的點了點頭。
小白看了看其餘眾人，隨即對著小天道：“上來吧！夥伴，我們並肩作戰！”
小天再次點了點頭，縱身一躍躍到了小白巨大的獅背上。
“吼”，小白猛的一個回頭，隨即對著那體形與自己竟是不相上下的火龍怒吼一聲。
小天看了看守炎若楓以及眾人道：“這裏！交給我們吧……你們下去休息！”
“吼”小白也吼叫了一聲，似乎十分認同小天的說法。
其餘人受了重傷，但見小天此刻精神大作，倒也倍感欣慰，自然願意一旁休息。卻是守炎若楓心裏很不是滋味，久久也未能退後半步。
小天微微扭頭看了看正在施展《昔夢術》的文馨，隨即對著守炎若楓拱手道：“守炎前輩……還請你保護好大家……，火陽大人所未能完成任務，就讓晚輩來為他完成罷！”
守炎若楓遲疑了片刻，隨即卻是輕笑一聲，縱身往回一躍，躍開了這滿是血腥的戰場。
小天此刻已然是放心了許多，若是眾人退下來療傷，一邊照看著文馨，自己的戰力也會附然提升許多，或者說是放心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