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心心~!”林煦害怕地在長廊上輾轉反側,嘴裏喋喋不休:“心心,你一定不能有事!”
如果妹妹出了事,林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己的!
捏緊了拳頭,林煦忍無可忍地衝著忘川道:“我這裏不需要你,你馬上帶著人去香港,給我查,看看是什麼人幹的!”
不管他是誰,敢讓林煦就這樣背上了有一個罵名,他一定要將那個人揪出來,挫骨揚灰!
*
林煦站在長廊上,將醫院那邊的情況給天淩又說了。
臨掛電話的時候,天淩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你好好照顧小天星,香港那邊我們也派人去了,有什麼消息再告訴你。”
說完,天淩就要掛電話。
林煦趕緊叫住他:“天淩!”
“幹嘛?”天淩一愣,記憶裏,林煦從來沒有這麼親昵地叫過他,以前他做淩冽的時候,他們之間的立場是情敵,巴不得對方趕緊去死,現在換回了天淩的名字,還被林煦這樣一叫,天淩真的不適應!
林煦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謹慎地問著:“如果在以前,我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我已經擺脫過去的身份了,那些恩怨糾纏也就此煙消雲散,我實在想不出是什麼人會這樣對心心。所以,我想問問,會不會是洛家的恩怨,反過來連累了心心?畢竟心心肚子裏的,是洛家的長子嫡孫!”
天淩聞言挑了挑眉,要說洛家的恩怨。。。思前想後,他眸色一亮,忽然想起一個多月前蕊蕊在有醫院裏看到過費家人的事情來!
後背,一陣發冷!
見天淩不說話,林煦道:“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天淩挑了挑眉,坦言:“我懷疑是之前新澤西的費家,就是做葡萄莊園的那家。”
林煦聞言蹙了蹙眉,想不出二者之間的聯係。
天淩又加了一句:“奶奶之前是費家的主母。”
聞言,林煦懂了:“我明白了。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恩怨,現在,他們的目的肯定隻有一個,那就是玫瑰島。”
在林煦看來,這世上的商人都俗得很,信豐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費家一定是為了錢來的。
天淩咽了咽口水,不想嚇他的,卻還是說了:“費家當家費莫離的長子費承安被我一槍廢了命脈,最後死了。費莫離新婚兩年的妻子,就是後來北聆的妻子胥安熙,也死了。”
天淩剛剛說完,林煦差點瘋了:“所以說,現在不僅僅是玫瑰島,我家心心被抓去,搞不好還真會送命?!他們是來報複的?!”
天淩沉吟了片刻,聽著林煦幾乎發飆的口吻,淡淡道:“也許,也不一定就是費家,你別自己嚇自己。”
林煦仿佛看見希望一般,道:“那還會有誰?”
天淩又是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有些惋惜道:“很抱歉,我暫時,想不出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