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心聞言,雙眸一亮,用力地點點頭!
洛天祈抬手在她的額發上摸了摸,算是安撫,眼神憐愛:“等著!”
自那之後,裴心的雙眸就黏在了洛天祈的身上,眼巴巴地看著他進了對麵的哈根達斯店,然後眼巴巴地等著他出來。
忽然,耳側一道微風,一個身影在她麵前掠過,空氣裏,傳來一聲清淺的悶響。
她蹙了蹙眉,下意識地循聲望去,就看見她腳邊躺著一個棕色的牛皮錢包,很鼓的樣子。
她趕緊將錢包拾起來,扭頭回望:“先生!您錢包掉了!”
那名穿著咖啡色襯衣的男子頓住步子,緩緩轉身,清雋的容顏看起來很是溫潤,目光也是柔和善意的。
他見到裴心,笑了笑,慢慢走過來。
前一刻,裴心隻覺得眼前的中年男人彬彬有禮,很有親和力,而當發現他居然有一隻腿的腿腳不好,走起路來一高一低的,眉宇間不自然地流露出一抹遺憾。
若不是身體上的殘疾,這個男人也是可以用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來形容的。
他來到裴心的麵前站立,柔和地笑著:“謝謝,我剛才都沒注意到。若不是小姐提醒,我這就沒錢坐車回家了。”
裴心莞爾一笑:“應該的。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要將她的樣貌深深地刻在心上,下一刻,他伸手接過:“小姐如此拾金不昧,真是個好孩子。”
“嗬嗬。”裴心笑笑:“不客氣。”
男子不再多言,轉身就走了。
倒是裴心,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心下為他惋惜起來。
*
B市。
淩予一早就去了軍區,輾轉了些關係打探著冷雲赫的有關訊息。
而胥爾升也是將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打探冷雲赫的消息上。
中午休息的時候,淩予給胥爾升打了個電話,兩人將各自探查到的消息綜合對比,得出了一個大概的事實:冷雲赫尚未伏法,目前押守在首爾的某監獄裏。
隻是,押守,這要押到什麼時候?最終是如何判刑?何時開審?
胥爾升此刻不擔心別的,就怕冷雲赫就有死不掉的可能!
他們想要進一步了解,搞清楚首爾警方到底在顧忌什麼,到底是怎麼籌劃的,卻被首爾警方告知:冷雲赫已經是屬於韓國的內部的案子,並且其輿論影響力過大,社會危害xing較大,不方便對外透露最新消息。
胥爾升氣的想罵人!
當初淩予主動提出幫助首爾警方撒網滅冷氏家族的時候,他們怎麼沒說,不方便?
用你的時候不遺餘力地用著,不用你的時候當即翻臉不認人,這不就是過河拆橋嗎?
麵對這樣的結果,即便是淩予想要進一步以中國軍方的立場來施壓,獲得冷雲赫一案的具體資料,那也隻能忍著不問!
因為輾轉托人打聽已經是冒險了,在冷雲赫的問題上,淩予好不容撿回了一條命,避嫌是他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胥爾升跟淩予又談了很多,最後剛剛掛完電話,冠玉那邊也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