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薇無奈地聳聳肩:“我起來的時候,他把車子都開走了,昨晚一直沒肯說。”
說完,靳沫薇笑道:“不過你放心吧,淩予手裏掌著整個B省的軍權,咱爸還是副省長,咱家這地位,遇上什麼事兒過不去啊!”
靳如歌聞言笑笑。
罷了,既然祁夜也不肯說,那她就乖乖等著,等淩予什麼時候願意向她開口吧!
“少夫人,燕窩好了。”
方言微微一笑,親手將燕窩盞擱在靳如歌的麵前,貼心的沒話說。
靳如歌剛剛喝了兩口,門口忽然傳來了門鈴聲,方言蹙了蹙眉:“我去看看。”
靳如歌點點頭,也沒放在心上,一勺一勺繼續往嘴裏送著,她現在正是安胎的時候,吃什麼,孩子就跟著補什麼。
隻是,靳如歌萬萬沒有想到,當她剛剛吃完一碗燕窩的時候,方言卻麵色沉重地領進來4個男人。
兩個穿著警服,兩個穿著便衣。
靳沫薇挑了挑眉:“怎麼會有警察來家裏的,有事情?”
靳如歌也抽過紙巾擦擦嘴,隨手將紙團往垃圾桶裏一丟,完全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怎麼了?”
這群人怕是找錯地方了吧?
軍長家裏也敢闖?
其中一名警官道:“您好,我們是省公安廳的,想要請洛天蕊配合我們接收一下調查。當然,不必跟淩軍長一樣去北京,隻要洛天蕊配合我們回答一些問題,並且在自己的口供上簽字即可!”
靳如歌一愣,淩予去北京?
開什麼玩笑!
靳如歌一向護短,麵無表情道:“蕊蕊不在家,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吧!”
令一名警官當即就往前走了一步,麵色嚴肅道:“靳女士,我們知道淩軍長是您的前夫,可是不管你們之前夫妻感情如何破裂了,這個案子事關重大,洛天蕊的供詞與淩軍長的案子有非常直接的關係,我們也是奉了上級的命令,按照慣例前來調查而已!”
靳如歌越聽越不對,靳沫薇也是詫異了。
靳沫薇道:“你這個人胡說八道什麼啊?什麼前夫,什麼夫妻感情破裂啊,你叫什麼名字?”
靳沫薇心想,回頭把這些人的名字告訴淩予,讓淩予狠狠治他們一回!
可是靳如歌卻麵色越來越蒼白,仿佛從中聯想到了什麼。
“誰讓你們過來的?”
門口,忽然傳來一道淩厲的聲響!
眾人放眼望去,就看見胥爾升麵色陰沉地走了進來,他身邊跟著的人,靳如歌見過幾次,是胥爾升的秘書。
一進門,胥爾升就冷著臉看著他們:“淩予跟靳如歌已經離婚了,他的所作所為與洛家再沒有關係,請你們不要再來打擾這一家人!”
警官詫異地看著胥爾升,胥爾升的秘書當即道:“這位是B省副省長先生,靳如歌是他的女兒。”
警官當即彬彬有禮道:“副省長先生,我們無意冒犯,我們也不是來找令千金麻煩的,而是要找洛天蕊了解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