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靳如歌正認真地在某一件作品上做著售後包裝的填表工作,畫展裏每賣出去一幅畫,都要經過詳細的登記。
當淩予的身影出現在玻璃牆外的時候,丹尼爾緩緩走到靳如歌身邊,拍拍她的肩:“你丈夫來了。快去吧,這裏交給我就好了。”
靳如歌聞言,抬眸朝外一看,還真是,淩予就那樣像個久未見到媽媽的孩子一般,站在玻璃牆外癡癡看著她。
那眼神,太過眷念,太過不舍,太過複雜!
靳如歌噗嗤一笑,這家夥,怎麼忽然這麼煽情了。
跟丹尼爾說了謝謝,然後把工作交給他,提著自己的包包,靳如歌就出去了。
身子剛剛踏出去,就被淩予一下子猛拽到懷裏緊緊抱著,靳如歌被他抱的有些喘不過氣,微微推開他,卻被他抱的更緊了。
“幹嘛啊?”靳如歌氣悶:“咳咳,呼,呼吸困難啦!”
淩予這才放開她,看著她精致完美的臉頰,笑笑:“我想你了,一天沒見,一天都在想。”
靳如歌詫異地看著他,他不是在北山軍校忙了一天的公務嗎?一天也沒見他打個電話或者發個信息過來問候過,很明顯,他今天很忙很忙才對啊。
白了他一眼:“走吧,這裏是辦公室門口,影響不好。”
淩予笑笑,遷就到:“好,我們先出去。”
等攬著靳如歌的肩,把她送上了車子,淩予回到駕駛室的位置上坐好之後,靳如歌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傾身上前來,如火如荼的吻帶著從未有過的強勢,龍卷風般席卷著她的嬌豔欲滴的紅唇,恨不能將她的連根拔起。
靳如歌被他吻得呼吸困難,也吃痛,一雙眼眸不斷地釋放出求饒的信息看著他,他眸光一凜,鬆了口,吻上她的額頭,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良久,就是不說一句話。
靳如歌心底也甚是覺得奇怪:“怎麼了?”
才一天不見,不至於這麼想吧?那她馬上要回巴黎了呢,離過年還有幾個月,他豈不是要想瘋了?
淩予淡淡道:“老婆,我們會白頭到老的,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的。”
“嗯。老公,我信!”
靳如歌明白,現在,不管是什麼力量,都無法再分開他們了!
淩予忽而放開她,笑著撫摸她的臉頰道:“老婆,我現在跟你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用心記住:如果我們分開了,那隻是暫時的,不要難過,不許哭,因為我們一定會團聚的。我淩予,用生命發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說我們不會再在一起了,我也會拚盡全力回到你跟孩子們身邊,所以,你什麼都不要做,隻要等著就好,我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
靳如歌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知道啦,你說的每一句,我都會用心記住的。”
說完後,靳如歌忍不住抱怨:“真是的,我隻是回巴黎完成學業而已,分別隻是暫時的。你幹嘛搞得那麼緊張,我知道我們一定可以相伴到白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