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隻要不是她可以封鎖的就會逐漸恢複嗎?”
“也不一定,就像‘真相永遠都是殘忍的’,出於本能,本能的認為那是痛苦的回憶,或許她也不會繼續深入,最後還是會一無所知的繼續保持遺忘。”
“用你們習醫之人的說法也就是不切實際、匪夷所思嗎?”
“可以這麼說。”
“我比較想知道她的精神和身體會怎麼樣?”
風清寒的話太突然、也太直接,讓鬼煞再次一怔,和風清寒認識這麼久,鬼煞當然知道風清寒那出類拔萃的洞察力和敏銳,對他想要隱瞞什麼根本是不可能的,就風清寒的存在而言,他可以看穿任何人,卻沒有人能夠看穿他。
“在於內心的掙紮中,無論是精神或肉體都要承受相應的代價,所以她長此以往的持續下去,在想要和不願的選擇中,她的精神和肉體將會到達極限。”
風清寒知道鬼煞的話還沒有說完,但無須他說出口,風清寒就已經知道結果,因此他便陷入了沉思,見風清寒沉默,鬼煞也就沒有再多說,拿起一個茶杯,自斟自飲,對為什麼房間裏的酒水會變成茶水他絲毫也不在意……
“無意識中選擇逃避,也即是說自行封閉的記憶對她而言是十分沉痛的吧?”
“嗯。”
風清寒就算以查清茵茵過去的一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才讓茵茵心中有著無法治愈的傷口,就算他知道是因為感情,也不知道是什麼才使她付出如此沉痛的代價,一來是他以前不曾體會過,二來畢竟他所了解的茵茵並不多;到底是怎樣的愛情,讓對愛情如此執著的茵茵會選擇以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如果真的尋回那段刻骨銘心的愛,他是否就能體會到愛情給予的酸甜苦辣?
“哼!”
“很可笑嗎?”
“也許吧,不過不是對她。”
“呃?”
鬼煞不明白風情寒在說什麼,但值得風情寒的話中含義,可笑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排名會終於開始了,不過這似乎和茵茵無關,昨日的疲憊使得茵茵今天很晚才起床,起來時,身邊多了一個似陌生又熟悉的人……
“還以為你會多睡會兒呢。”
風靜怡笑著從床邊走到桌旁坐下,看她樣子似乎一直呆在茵茵的床邊?初醒的茵茵一臉的茫然看著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她身邊的風靜怡,急忙坐起身來……
“你……”
“不好意思,我才剛回來,聽說你也在所以就過來看看了,不會介意吧?”
不是介不介意,像這樣突然出現,而且還是別人睡覺的時候,茵茵也說不出話來。
“說到這裏,不知道張小姐還記不記得我呢?”
風靜怡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新鮮葡萄邊去皮邊問,好像就在自己房間一樣。
“你是……風姑娘吧,寒的妹妹。”
“張小姐真是好記性。”
吃下葡萄,風靜怡一臉開心的看著茵茵說到,對茵茵她好像沒有任何的敵意,相反有著說不出的敬意?
“那個、寒呢?”
“他去主持排名會了,雖然這麼說也不見得他就會主持,充其量就是露個臉。”
“排名會?”
“嗯,是我們這裏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
和風情寒一樣,風靜怡似乎也對茵茵沒有任何隱瞞,聽了風靜怡的話,茵茵才恍然清醒,昨天的確有聽到風情寒說過,但沒想到會是今天。
“話說回來,真沒想到你會來這裏,雖然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聽說你們在來的途中遇到事故,現在沒事了嗎?看你好像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沒事了,多謝風姑娘關心。”
“不介意的話就叫我靜怡吧,我可以叫你茵姐姐嗎?”
“……嗯。”
風靜怡的爽朗性格讓茵茵或多或少有些驚訝,雖說之前見過卻也沒怎麼相處,現在才發現,也許風靜怡的性格和風情寒很相似,也難怪會是兄妹。
“怎麼樣?茵姐姐還喜歡這裏嗎?”
“嗯。”
“那要不要住下來呢?”
“這……”
“放心,哥哥他不會介意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呃?那就是不喜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