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露爾的智慧隻能幫助她分析事情的經過,但是具體要怎麼行動,完全沒有這方麵經驗的她,隻好再次求助於她最信任的夜哥哥。
努力了這麼久,對方終於上鉤了,夜心中一喜,但是表麵上還是故作冷靜的回答道:“你說的是鑰匙對嗎?好吧,這樣吧,我想辦法把鑰匙偷來,然後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換一把假的鑰匙回去,不讓對方發現,這樣,就不用擔心樹心的安危了。”
“換一把鑰匙?“聽了夜的話,雀露爾低頭思索了一陣後,突然,隻見她臉上露出了一道驚喜的表情,緊接著就聽她說道:“我有辦法啦,我身上有祭壇祈禱室的鑰匙,就是和母樹之間進行對話的地方。那把鑰匙和樹心的鑰匙外表來看是一模一樣的,我們拿這把鑰匙掉個包,雖然它們外觀相同,但是那把鑰匙是絕對無法打開樹心的。”
雀露爾的話讓夜心頭一喜,這最後一個難關也解決了,他們現在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趁機把那把鑰匙偷到手。
隻見夜輕輕的揉了揉雀露爾的腦袋,誇獎道:“小雀兒真的是越來越成熟了,這麼好的主意都能想到。這下就好辦了,隻要我們拿到鑰匙,就不怕世界樹有什麼危險了。而我們則悄悄的想辦法提前潛進樹心室,看他們的樣子,估計也就這幾天就會動手了。到時候,我們倆辛苦一點,我擅長在狹小的空間內戰鬥,那我就埋伏在樹心室裏麵,而你埋伏在樹心室的外麵,一旦看到我們裏麵打起來了,你就立刻出現將房門堵住,我們來個甕中捉鱉。不過,我們可能要等好幾天的時間,這段時間會很無聊和辛苦,你怕不怕啊?”
聽到自己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而且還有如此重要的職責,什麼辛苦,什麼無聊,在巨大的成就感和榮譽感麵前,瞬間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隻聽雀露爾歡喜的說道:“當然不怕了,為了母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哼,等這事完了後,我一定要主持召開長老會議,罷黜掉珂娜的主祭的位置。這樣的人還當主祭,簡直是我們祭壇的恥辱,我想想就惡心。”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雀露爾不停的在吐槽這個珂娜平時有多壞有多壞,有多讓她討厭,平時自己就看她不順眼,沒想到她果然不是什麼好人等等種種不是,夜的腦子都快要在她的這般狂轟濫炸之下崩潰了。夜現在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後悔教她學會了這種用腦電波傳遞信息的本事。
機會總是可以等到的,顯然,今天晚上夜的運氣不錯,並沒有等多久,一個絕佳的機會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作為倭國人的蒼井英男,骨子就流淌著倭國人那變態的血液,或許他好久沒有淩辱一個女子淩辱的這麼爽了吧。隻見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下手的手段也越來越凶狠,當然,珂娜主祭的嚎叫聲就像是殺豬一樣,開始變得撕心裂肺了起來。也不知道那巨大的尖叫究竟是因為舒服還是因為痛苦。
不過,這也導致了另一個後果,那就是蒼井英男一陣瘋狂的抽-動之後,在珂娜主祭的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聲中,發泄出了自己的全部欲望。而珂娜主祭,在那聲慘叫之後,則腦袋一歪,昏死過去了。
看到珂娜這副淒慘的模樣,蒼井英男隻是冷冷的一笑,便隨手披起一件外套,到隔壁的浴室裏麵清洗身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