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風停雨歇之後,已經奄奄一息的阿奴呆滯的躺在地上,眼淚,鼻涕還有混雜在一起的口水無意識的流了下來,在她的俏臉旁邊積下很小的一汪粘稠的積水。
她趴在地上,身體微微在抽搐,剛才那暴風驟雨一般劇烈的刺激讓整個6年未經人事的女子丟了半條命,她隻能無力的趴著,身上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臊味,乳白色的未知液體更是弄的她渾身都是。
文寶寶巧笑嫣然的看著奄奄一息的阿奴,故作驚訝的嬌聲道:“呀,你這是受不了了呢?還是太興奮了啊?看你這粗重的呼吸,應該是太興奮了。怎麼樣啊?我對你好不好?這道大餐是不是讓你很滿意啊?不要謝我,這隻是開胃菜,後麵還有更大的主菜在等著你了。”
阿奴此時已經筋疲力盡,被文寶寶說的驚恐無比的她急速而無力的搖著頭,不過顯然,她的這一個動作讓文寶寶給無視了。隻見她衝著阿奴甜甜的一笑,然後舉起雙手拍了拍手,隨著掌聲響起,一隊士兵推著一個嶄新的木馬走了進來。
隻看了一眼阿奴就驚恐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一張本就毫無血色的俏臉更是被嚇的煞白。看著阿奴的表情,文寶寶笑道:“嘿嘿,看來我們華夏文化淵源流長,連你們倭國都大受影響啊。這具我們華夏古代專門用來對付淫-婦的木馬,你居然可以一眼就認出來。”
阿奴滿臉的驚恐,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拚命掙紮的向後退去,可是,她的一切掙紮都是徒勞的,兩名彪悍的皇家侍衛走上前,就像是抓小雞一樣,將阿奴提起,然後抬著她走到那個木馬的跟前,直接把她按坐在了木馬之上。“啊。。。”一聲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木馬鞍座上豎著的那根25厘米長,6厘米直徑的木樁生生捅破了阿奴的身體,差點沒把她的魂給頂掉了。
隨著阿奴跨坐上去後,木馬開始前後搖動了起來,每一次的晃動,都能引來阿奴那淒慘的尖叫,終於,在她堅持了10幾分鍾後,終於“幸福”的昏迷了過去。
另一側,倭國守軍不戰自潰,導致美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攻占了北海道,惹的兩國聯軍司令何玉天震怒。待倭國重新整頓過軍隊之後,然後從華夏趕過來支援的一支聯邦陸軍的坦步師趕來後,倭軍26000人,聯邦陸軍8000人組成了一支聯軍朝著北海道發起了反攻。
駐北海道的美軍此時已經在北海道原倭軍營地建立了防線,大批大批的重型武器被他們從位於阿拉斯加的美軍基地運來裝備了起來,雖不至於說是武裝到了牙齒,但是說其是銅牆鐵壁也不為過。應對倭國和聯邦軍其必然會進行的反攻,美軍上下早就做好了準備,可是,兩國聯軍在如此快的時間裏就發動了反擊,還是大大出乎了美軍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