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使勁的敲了下文寶寶的腦袋,笑罵道:“兩個人動手,磕磕碰碰是難免的,他要是明明可以打你的胸部卻道貌盎然的顯示他的君子風度的話,那我也不會這麼看重他了。放心吧,默他從小和狼一起長大,男女之事他不懂的,你就別雞蛋裏挑刺了,如果哪天你能打敗他的話,我就聽你的將他從你身邊調離這麼樣?”
文寶寶聽了,眼睛一亮,急忙咋呼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啊,剛才跟他交手,我隻是輕敵而已,我要是一開始就用大招的話,他可不是我的對手。不過後來發現這小子比較難纏,想放大招的時候,發現我自己已經沒有體力了。下次我再跟他動手,哼,他是沒機會贏我的。反正你已經說了,君無戲言,我們拉鉤鉤。”
說完,她硬是拉起文森的手,兩個人拉了個鉤後她才心滿意足的趴在文森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今天晚上經曆過這麼一場大戰,又受了重傷,此時的文寶寶早就困極了,剛睡下不久,就打起了小呼嚕。
隔天清早,文森睜開眼睛,發現文寶寶早就醒了,正無聊的在玩弄自己那垂至腰間的長發。文森衝著她寵溺的一笑,因為她現在受傷正在恢複期,不能亂動,文森幫她穿好衣服後,抱著她來到外麵。看到外麵的情景,文森忍不住一頭的黑線,而文寶寶更是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文森昨天讓默自己去車上找吃的,然後自己便抱著文寶寶去休息,結果忘記給他車鑰匙了,而當時自己正在哄自己的寶貝女兒,根本沒有放出感知力去感應外麵的事情。於是,沒有車鑰匙的默繼續開始了他的撬門大計,這次在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不知道他花了多長時間,總算是把門給撬開了。吃飽喝足的他並沒有去屋子裏打擾文森和文寶寶,而是趴在車頂睡了一晚,也不知道這麼冷的天氣裏他是怎麼睡著的,可能是他已經習慣了吧。
感覺到文森等人出來了,警惕心十分靈敏的默從車頂一躍而起,看到文森後,他有些局促的喊了一句:“主人。”
對於他的稱呼,文森並沒有覺得不妥,一直作為一個上位者,自己各種各樣的稱呼用多了,早就麻木了。
不過被撬開的車門該怎麼處理?實在無奈的文森將文寶寶放在副駕駛的位置後,輕輕一抬手,指尖上冒出一道針芒一般的黑色能量,就像鋼針插入豆腐一般,很輕易的就在車門的把手位置戳了幾個洞。然後文森找了個根廢棄的鐵絲將門給綁了起來,這才心滿意足的鑽進了車內。
當他招呼默到車裏來的時候,默卻趴在車頂死也不肯動,跟狼群一起長大的他喜歡無拘無束的空間,呆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會讓他沒有安全感。當然,他的這個說法再次讓文寶寶忍不住的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