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寶寶一手按住自己胸口的傷口,一隻手舉槍對著已經放下武器的少年,她痛苦的坐起身來,嘴裏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可以啊,把老娘逼成這份上的,你還是第一個呢。”
那少年低著頭,不說話,文寶寶掙紮的站起來,本來她想過去踹他兩腳的,無奈自己全身骨頭就像散架了一樣的疼,實在是沒那個力氣,於是她隻好挪動自己的腳步,使自己靠在車上,才不至於讓自己跌倒。
文寶寶站定之後,隔了一會,她身上的傷痛才漸漸過去,除了骨折的部位還鑽心的疼痛外,其他的地方已經沒那麼痛了,但是這時候的另一個問題出現了。剛才文寶寶出來的匆忙,隻穿了一件睡衣就跑出來了,現在外麵可是零下20多度的低溫啊,剛剛動手的時候因為比較的亢奮,還不感覺冷,現在一冷靜下來,加上她身上的睡衣很多地方都碎成了布條,此時的她凍的不停的哆嗦。
就在文寶寶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文森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先是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那個少年,再看著嘴唇都已經凍紫了的文寶寶,他滿意的一笑。輕輕解下身上的鬥篷披在文寶寶的身上,然後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文森對文寶寶今天的表現十分的滿意,無論是進攻還是耐力,尤其是最後凍的快要昏闕過去了,都沒有喊自己幫忙,這份毅力普通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擁有的。
文寶寶幸福的窩在文森的懷裏,她能感覺到文森的滿意,今天晚上的考驗,她算是交了一張滿分的答卷,就像是小孩子考了滿分,忍不住在自己的父親麵前炫耀一樣,文寶寶此時也正是這樣的心情。
不過,文寶寶在一邊幸福的得瑟著,可是那個少年卻蹲在地上不停的顫抖,當時文森在屋子裏的時候,他還沒感覺出什麼,但是當文森出來後,感受著他身上那股令人絕望的氣勢,少年這是真的被嚇到了。他不敢跑,不敢叫,甚至兩條腿軟綿綿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的身子更是不受控製的劇烈的顫抖著,就像身上裝了個電動小馬達一樣。
文森將文寶寶橫抱起來,然後慢慢的走回屋內,她現在身上的傷口需要馬上的處理,尤其是胸口的那個傷口,看著那個少年麵前那鏽跡斑斑的鉤子,如果不盡管處理的話,弄不好會有破傷風。那個少年則獨自一人被留在了外麵,他不敢跑,也不敢動,因為他感覺到那個可怕的男子已經將氣機鎖定住他了,他一有異動就會受到雷霆般的打擊,他不怕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敢反抗那個男人的威嚴。
文森輕輕的將文寶寶放在睡袋上麵,然後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第一次解開文寶寶衣服的時候,文森當時緊張的要命,可是現在解的時候,就自然多了,畢竟自己女兒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自己都看過了,看一次是看,多看幾次也是看,至少沒有那心理壓力了。而文寶寶更加無所謂,對於她來說,文森是自己生命裏最重要的男人,平時經常跟文森睡一起的她免不了會有身體接觸,她對於這些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