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惡魔之翼的士兵突然暴起,一手捂住一名盟軍士兵的嘴,一手握著彎刀架在了那名士兵的脖子上。尼泊爾彎刀上的彎刃正好卡住他的脖子,隻見他輕輕伸手一拉,嗤啦一聲割肉的那種輕鬆的聲音,那名士兵的脖子上頓時飆出一道血箭,緊接著鮮血噴湧而出。
他驚恐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到現在他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想嘶吼,他想咆哮,但是喉嚨被割斷的他除了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無助的看著四周,無法呼吸和大量出血的感覺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絕望,可是沒有人可以幫他,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們這十來個烤火的人全都捂著脖子,一臉的驚恐。
一切都是徒勞,幾道黑影悄悄放下那幾個執勤的盟軍士兵,他們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後,便漸漸的失去了動靜。從頭到尾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幹掉了幾個執勤的守衛後,十幾個人影迅速分散開,一人一個帳篷鑽了進去。
他們並沒有用槍,而是繼續使用彎刀,按住一個人的嘴巴,然後迅速的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的一拉,無聲無息的,尼泊爾彎刀鋒利無比,一刀下去幾乎能割到頸椎,被割喉的士兵抽搐兩下後就會迅速的死去。他們下手十分的幹淨利落,顯然這事他們絕對沒少幹過,就這樣,他們一個床位到另一個床位,很快,他們的身上就被鮮血給浸透了,而帳篷內更是充斥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一個營帳接一個營帳,冬天的氣溫實在是太低了,哪怕營帳裏麵都有零下好幾度,所以士兵們睡的都很死,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相信晚上會有人來襲營。僅僅半個小時,至少有一半的營帳被他們光顧過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盟軍的士兵迷迷糊糊的走出營帳,他走到一個角落裏,解下褲子掏出他的那話就開始撒尿。
突然,他聞到他眼前的這個帳篷內傳來一股極其濃重的血腥味,“營地裏哪裏來的這麼強烈的血腥味啊?”他一邊疑惑的自言自語,一邊繼續痛快的放水。這時,他的眼角不經意的掃過不遠處的一個帳篷,隻見裏麵一個黑色的人影快速的從帳篷裏麵掠了出來,他身上蓋著迷彩網,手裏拎著一把黑色的彎刃,刀尖上還不時的朝下麵滴著血。
這名士兵瞬間就傻住了,那個黑影明顯穿著不是他們盟軍的製服,聯想到他手中的彎刀和帳篷裏的血腥味,他的睡意頓時被嚇的無影無蹤。“敵。。。敵。。。敵襲。。。”那士兵扯著他的破鑼嗓子,大聲的喊了起來,雖然他的聲音在不停的顫抖。
“敵襲。。。敵襲。。。”那士兵連滾帶爬的一邊大吼,一邊往回跑,連尿撒在了他褲子上他的顧不上了。他爬到他們的帳篷前,雖然他呼喊的聲音夠大,但是帳篷內的士兵依然朦朦朧朧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那名士兵雙腿發軟,努力爬到自己的帳篷前,抄起帳篷口放著的一支步槍就對遠處正朝他撲來的黑影就是一槍。“砰。。。”一聲悶響打破了深夜的寂靜,不過那名士兵再也沒有機會開第二槍了,因為遠處一把旋轉著飛來的彎刀精準的劃過了他的脖子,然後在一股衝天的血柱當中,他的腦袋輕飄飄的的落在了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