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柱子哥的愛情,好像水晶(1 / 2)

第386章:柱子哥的愛情,好像水晶

第386章:柱子哥的愛情,好像水晶

“來。”盧鬆更臊。這麼大人了,出去跟人家打賭,輸了還認個大爺,多丟人啊。而且關鍵是,沒幾天又跟這大爺一起喝酒了。

倆人碰了一杯,一仰脖喝了。

“咋了,你們認識?”

“真不是我啊!”

“真不是我!”

“我怎麼會殺你呢……”

郝土匪哭得太傷心了,連看熱鬧的劉海柱和盧鬆也有些動容。

但大黃狗不怎麼動容,它沒法動容,因為它悲傷,太悲傷以至於麻木了。如果它也像郝土匪一樣穿越的話,那它一定會穿越到民國時期。不但要穿越,而且還要揮筆寫下幾行字,抄魯迅先生的,因為被勒得太多太久了,所以沒辦法,就五四青年了,這大黃狗的智商又不太高,所以隻能借鑒: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隻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十來道勒痕,遍布在我的脖子周圍,使我難於呼吸視聽,那裏還能有什麼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所謂仁人義士如郝土匪那陰險的哭泣,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還不夠憤怒,它又提筆寫下:“真的猛狗,敢於直麵那根細細的繩索,敢於正視裝滿水的水瓢。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無數次勒我,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細細的勒痕。在這淡紅的血色和細細的勒痕中,又給我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寫到這裏,大黃狗終於動容了:“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這群混子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凶殘到這地步。時間永是流駛,街市依舊太平,我這條狗命,實在是不算什麼的。陶潛說過,“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倘能如此,這也就夠了。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狗,將更奮然而前行!”

抄襲到此處,大黃狗憤然擲筆,不寫了!不抄了!

做為旁觀者,劉海柱和盧鬆很難理解到大黃狗的悲愴。他們倆都愁得呲牙咧嘴的看著郝土匪:他倆冷啊,本來就天寒地凍的,看著郝土匪這麼肉麻,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能不冷嗎?

“它已經相信不是你想殺它了。”

“……真的嗎?”郝土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真的,真的。”

劉海柱和盧鬆好說歹說把郝土匪拉進了房間,郝土匪兀自嘟囔:“不是我,真不是我!”

房間裏,二東子又在那哭呢!哭得比郝土匪可傷心多了。

“咋了,二東子?”

“我作孽啊我。”

“你怎麼了?”

“我作孽啊我。”

“你怎麼作孽了?”

“我作孽啊我。”

“你!”

“我……”

二東子是越哭越傷心,就是五個字“我作孽啊我!”,無論怎麼問,就是這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