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和白雅欣回到家,意外的發現白浩也在他們家裏。白浩看到許年,想到了許年掛白浩電話這事兒。白浩直接站起身,指著許年罵道:“你這個混賬,掛老子電話這是還沒完呢!”許年想要還擊,被白雅欣攔了下來。四個人坐在客廳裏,氣氛略顯尷尬。白浩朝著白仲彬使了使眼色,正好被許年給發現了。許年心裏清楚,白浩肯定沒有憋什麼好屁。過不奇然,白仲彬清了清嗓子,對白雅欣勸說道:“要不你把這個負責人的職位讓給白浩吧,人家這方麵的經驗更加豐富一些。”這次白浩也在一旁附和道:“這個職位讓我來,到時候拿到的收入是你的我還是會給你的。”白浩和白仲彬兩個人也是不謀而合,知道白雅欣不吃硬的,就來軟的。麵對父親的好言相勸,搞的白雅欣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盡管如此,白雅欣還是堅決不同意把負責人的職位讓給白浩。畢竟這是白雅欣自己和順達談的合同,憑什麼要給白浩呢?白雅欣眼神堅定,嚴肅地說道:“我自己談下來的合同,我自己來完成後續的工作就行了。”白浩愣了一下,沒想到白雅欣居然不吃這一套。麵對白雅欣的拒絕,白浩氣的有點上頭,直接撕破臉,對著白雅欣訓斥道:“別特麼給你好臉色你不要!”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語言攻擊,這讓許年怎麼能忍。許年直接站起身,走到白浩麵前,眼中透露著寒光。白浩從來沒有看到許年這副模樣,身體不受控製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什麼時候輪到你給她臉了?”許年冷冷地問道。白浩緩過神來,氣急敗壞。“你給廢物女婿,你特麼給我坐下,這裏還輪不到你來說話!”罵完,白浩又指著白雅欣,怒斥道:“你特麼就是瞎了眼了,找一個這種隻會暴力的廢物當男人!”話音剛落,許年一把抓住白浩的衣領,另一隻手已經攥緊拳頭,眼看就要準備砸到白浩的臉上。“你特麼再說一遍試試!”許年絕對不準許任何人說白雅欣。這個時候,白仲彬氣的不行,他選擇站在白浩這一邊。白仲彬對著許年大吼:“你要是敢動手我現在就把你從白家給趕出去!”白雅欣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站起身來準備製止。但是白雅欣還是護著許年這邊。白仲彬發現白雅欣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護著許年,便惡語威脅:“你怎麼還護著這個廢物,趕緊給我把合同負責人的職位給白浩,否則我就跟你斷絕父女關係!”白仲彬的話如同釘子,一個字一個字的釘在白雅欣的心裏。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這種地步,許年轉念一向,既然大家把話都說的這麼絕,那也做一點更絕的。他鬆開手,拿起手機,對白仲彬和白浩說道:“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白遠清,要不聽聽他怎麼看?”許年的語氣裏帶著威脅。他這麼一說,白浩徹底慌了,白浩這前腳才告訴白遠清,自己已經把這件事給辦妥了。要是打了這個電話,白遠清知道白浩又把這事情搞砸的話,絕對不會給白浩好下場。許年打開手機,就差直接撥打白遠清的電話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白浩。白浩被此刻許年強大的氣場嚇得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無奈之下,白浩就隻好就此作罷。但是他事先給了白仲彬一張支票,既然事情給搞砸了,白浩自然是要問白仲彬要回支票。白浩轉過身,兩隻手一攤,隻有簡單的兩個字:“支票。”可是白仲彬收了白浩的錢,怎麼可能再還給白浩。白雅欣這才發現事情的端倪,原來白浩居然花錢買通自己的父親,從而讓白浩得到負責人的位置。讓白雅欣感到難過的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看到錢居然就一口答應了,在白仲彬眼裏,一個合同居然還抵不過一張支票。想到這,白雅欣不由地潸然淚下。但是此時的白仲彬堅決不肯把支票再還給白浩。“錢給我了又要回來,哪有這種道理?”麵對白仲彬的耍無賴,白浩急了。“你個老頭子,你還想在我麵前耍無賴是嗎?信不信老子……”許年直接打斷白浩的話,許年走上前,從衣服的內袋裏拿出現金,遞給白浩。白浩一臉震驚,心裏暗想:這廢物有點東西了,走了一手好棋。本來白浩打算他們拿不出錢的花,可以直接逼迫白雅欣交出負責人的位置。沒想到這許年居然用現金把這個大窟窿給填上了。白浩感到無奈,畢竟再耗下去也於事無補了。白浩一把奪過許年手中的紙幣,說道:“今天算你們好運!”臨走前,白浩還不忘瞥許年一眼。“唉,總算走了。”許年對白浩也是厭惡至極。此時,白雅欣心裏無比難受,她因為白仲彬的行為感到很難受,為了白浩,居然不惜斷絕父女關係。許年一把將白雅欣摟住,另一隻手給白雅欣擦了擦眼淚。許年安慰道:“別難過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白雅欣靠在了許年的肩膀上,沉默不語,仍然沉浸在剛才白仲彬的話語裏。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就在家的不遠處,傳來豪車行駛的聲音。聽覺靈敏的許年自然是聽到了這個聲音,他剛準備穿衣服。正好白雅欣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白雅欣發現這麼晚了,許年居然在穿衣服。白雅欣問道:“怎麼晚了去哪啊?”許年笑了笑,餘光正好瞥到門口的垃圾袋。“我出去倒個垃圾就回來。”白雅欣點點頭,也沒有多想,喝完水便回房睡覺了。“呼,嚇死我了。”許年自言自語道。等到白雅欣一進屋子,許年就立即小心翼翼地走出門。然而,此時豪車已經停在了不遠處。一位身穿西裝的男人站在車門前,已經為許年打開了車門,迎接許年上車。許年走上前,順勢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