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這個禽獸醫生,你……你在幹什麼!”孕婦的丈夫一直緊張兮兮地瞪在診所的門口聽著,她老婆的那聲驚呼讓他的心裏一陣狂跳。忍不住把診所的破門推開了一道縫隙,賊頭賊腦的向裏看去,正好看到蘇淳撕他老婆褲子的那一幕,頓時本能的暴怒起來,地腳將房門踢開,揮起老拳就向蘇淳的後腦打了過去。
“出去……”蘇淳沒有回頭,隻是冷冷地喝了一聲,隨後便將孕婦的內褲也給硬生生的撕了下來。
“臭小子。快點兒給我出來……”那老太太一看兒子闖進去,就知道這小子怕是想歪了,趕忙在後麵跺著腳叫道:“你媳婦要生娃,大夫不給她脫褲子她咋生呀!”
“啊……我……我……”那個孕婦的丈夫平時顯然是一個大醋壇子,眼見妻子就這麼毫無遮掩的亮在一個男人的麵前,一時總是難以接受,可是聽到老太太的招呼也知道自己實在是蠢得可笑,隻得咬著牙,苦著臉,萬般無奈的又退了出去。
蘇淳回身一腳,把一個長條椅子踢過去,頂在了門上,免得那個莽撞地男人再衝進來搗亂,然後這接過一把消過毒的毫針,飛快的在孕婦的頭上插了幾針。
“啊……”
剛剛昏過去的孕婦在毫針地刺激下又蘇醒了過來,隨即又痛苦地嘶號了起來。
蘇淳運針如風,十數針下去,孕婦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終於奇跡般地消失無蹤了。
“刀子拿來……剪刀、紗布準備好……”
何鈴欣已經手忙腳亂的把蘇淳需要的東西準備得差不多了,聽到蘇淳的吩咐,立刻把剛剛消過毒的壁紙刀遞了過來。
蘇淳戴上一次性消毒手套,伸出手指在薄如紙片的壁紙刀上輕輕彈動了一下,試了試刀片的柔韌度,感覺有些不太滿意,於是便用兩根手指夾住刀片用力一折,“叭”的一聲,寸許長的刀尖被斷了下來,然後他就用手指捏著那寸許長的刀尖,猛然劃落下去。
“哧——”的一聲,孕婦的肚皮上出現一道橫向的裂口,紅色的鮮血緩緩滲透出來。
蘇淳飛快地用另一隻手將那道裂口撐開,找準了子宮的位置,再次揮刀而下……
何鈴欣見到蘇淳的動作如此幹脆利落,而且麵上也同樣的冷酷無情,仿佛麵對的隻是一塊豬肉,而根本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似的,不由得在心底生出了一絲寒意來。
要知道在那子宮那層薄薄的膜下麵,就是一個即將出生的孩子,一條脆弱的小生命呀,而蘇淳這一刀下去,隻要深了一分半點兒,那……那一個還沒有來到世界上的小家夥豈不就完蛋了!
何鈴欣對蘇淳的醫術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知道蘇淳隻是衛校畢業,沒有涉及過西醫,想來就算是有豐富經驗的婦產科醫生也不敢這麼輕易的下刀吧,而且這間小診室裏的燈光很暗,在這種視覺光線下更加容易出錯,蘇淳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