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和孫晉鵬基本上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而現在兩個人卻是分開了,這裏麵肯定是有問題的。
想著,有熊氏不由心裏麵顫抖了一下,暗暗對辛子木使了一個眼色,辛子木會意,兩人均是高度緊張了起來,林初夏的聽力絕好,立刻能聽到兩個人的心在劇烈的跳動。
不由回眸一笑,說道:“你們兩個人怎麼突然緊張了起來?難道你們見小女子是孤身一人,所以,想要加害我嗎?”
“呃……”
他們兩個可沒那個膽量,就算是有,也不會是現在。
林初夏俏然立於船頭,沐浴在陽光下,清澈明媚的陽光灑落她一身,還有她溫婉的笑容,在陽光下格外的美麗和嬌俏。
她說道:“你們看這水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移動啊。”
“東西?”
有熊氏也朝著水中看去,果然水下麵有一些黑乎乎的東西在移動,這些東西移動得非常緩慢,但是,卻是逆水而上,看樣子絕對不可能是淤泥或著木頭之類的。
辛子木說道:“會不會是大魚?”
林初夏說道:“應該不是吧,我看著不像,倒是像一窩窩的魚蝦。”
在蒼龍河中,是會有這樣的現象發生,成群結隊的魚蝦逆水而上,去蒼龍河的源頭,尋找永生。
說是尋找永生,其實究竟是什麼下場,誰也不知道。
有熊氏說道:“我看著不大像,這些不像是魚蝦,而是像水草。”
林初夏說道:“不可能是水草,水草怎麼能在水中移動,就算是被水流衝著動來動去,也應該是朝著下遊移動,而不是逆流而上啊。”
有熊氏說道:“好像這些水草又長高了一些。”
林初夏看著,覺得他說得對,現在,她能清清楚楚地看清,這些確實是一些水草,像頭發一樣的水草,在水中盡情搖曳。
林初夏說道:“怎麼像頭發?”
有熊氏聽了嚇了一跳,趕忙說道:“子木,趕緊靠岸,這水裏麵不安全,有水鬼。”
林初夏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怎麼可能有水鬼這個東西?不過是特殊的水草罷了。”
但是,後麵,她也笑不出來了,這些水草確實是在瘋狂的生長,很快就將水底鋪得黑壓壓的。
有熊氏說道:“你看,真的是水鬼吧,好恐怖啊,我們還是走吧。”
林初夏說道:“確實是有點恐怖,水底下黑壓壓的,像是倒了墨汁一樣。不過,你們不要怕。”
說著,林初夏從身上找到了一個瓶子,笑眯眯地將裏麵的藥水倒進了水中。
大股大股的血紅色,在水中翻滾著,這藥水導入水中之後,像是起了化學反應,河水像是被煮開了一樣,從底下冒著氣泡。
大大的氣泡從水底湧上來,如同鮮紅的血。
有熊氏說道:“這是什麼?”
林初夏說道:“最新型的除草劑。”
有熊氏吃驚地說道:“你真的是將它們當成了水草來對待的嗎?這些可不是水草啊。”
林初夏卻是一點也不吃驚,依舊是很淡然地說道:“管它們是什麼,反正我覺得它們是草,它們就是草,是草,就要用除草劑。”
下麵的那些水草似乎已經停止了瘋狂的生長,但是威力依舊不可小看,它們順正船身往上麵鑽,就像是章魚的觸角一樣,非常恐怖。
林初夏說道:“喲,真的是很奇怪的東西,來來來,再嚐嚐本姑娘的除草劑。”
說著,將一整瓶,都倒入了水中,整個水麵都像是開了鍋,氣泡不斷的翻滾,帶著腥臭的氣味,非常難聞。
那些原本已經爬到小船上的水草,像是被打中了七寸的蛇,嗖的一下就縮了回去,而水中的水草也在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林初夏笑著說道:“怎麼樣,我的除草劑厲害吧?這些可惡的水草,簡直就是不長眼,居然還想弄翻我們的小船。難得本姑娘這麼開心地乘著小船飄啊飄。”
有熊氏忍不住擦擦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奇特了,本來他是想用奇怪來形容,但是想想,還是奇特比較適合。
辛子木也說道:“林小姐真的是太厲害了,這些水草真的不是容易對付的,我剛才用刀子砍了一下,居然砍不斷,韌性非常好。”
林初夏說道:“這樣啊,那要是收割著回去,編織成繩子的話,豈不是不會斷裂?”
有熊氏說道:“林小姐,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若是收割回去,恐怕倒黴的人是你,它們是隨時都可能消失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