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喧鬧的也城市,就是沒人去注意一個身穿白色休閑服,英俊的臉上卻鄒起了眉頭,單薄的身子卻略顯孤獨的身影。
他就這樣緩緩的行走著,並沒有停留,也沒有刻意的加快腳步。他走得很慢,但卻依舊還是走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穿過了多少人群,他來到了一個最為熟悉的地方。來到了這個這半年來,他每天都必須來的地方。
抬眼望去,看著這門上寫著的四個紅字憶思酒吧。
他那鄒起的眉頭緩緩的鬆了下來,沒有絲毫的遲疑,踏步就走進了酒吧。
還是原來的那個位置,還是原來的那間酒吧。還是原來的那幾個人,還是原來的那種酒。
輕輕的評嚐了一口杯中綠酒,感覺到一股苦澀在嘴裏散出。在這一刻,就連他的心裏也好似化開了一枚苦果一般。
隻見他把酒送到嘴邊,沒有管那酒是如何的味道,直接一飲而盡。他一口吞下,可是那苦澀的味道依舊在嘴裏散開。
他看著自己點在身前的那一杯杯綠酒,放下了這隻空杯子,端起了另一杯,一口又喝了一個幹淨。
一杯,兩倍,三杯。龍飛就這樣喝了一杯,放下了杯子,端起另一杯又喝了起來。他喝一杯,端一杯。很快便過去了兩個小時,龍飛卻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
在他喝酒的時候,一句話總是在他的耳邊響起,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和雙賀派鬥了,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龍飛了。看你年紀輕輕,當年你卻完完全全的已經老了。
這句話雖然矛盾,但拿來形容現在的龍飛,那卻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這一夜,龍飛醉了。他醉得很深厲害,可是這樣也不能麻痹他心裏的那絲心思。
直到最後,當他終於趴下後,他耳邊的那幾句話才終於停了下來。
這一夜雖然醉了,但他卻依舊是做夢的。還是原來的那個夢,還是那樣的熟悉。還是原來的那十個人,還是那樣好的感情。裏麵最為重要的物品還是那朵水晶花,水晶花散發著萬丈的晶光,看上去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神聖,那麼的讓人向往。
到了最後,他依舊是被那人的一隻手直透胸膛,抓出了他那血淋淋的心髒。
每當他的夢做到這裏的時候,他立即便被驚醒了過來。
眼睛緩緩的睜開,見自己是躺在一個柔軟的大床上,他也沒有多餘的想法。因為這裏就是他的屋子,這是他在酒吧裏麵的屋子,床也是他在酒吧裏的床。
睜開了眼睛,臉上還滿是因為做夢而留下的細汗。他不用看時間,但他也知道時間已經是九點半了。這就像是一個規定一般,永恒不變。
他下了床,身上穿的並不是睡衣,依舊是昨天所穿的那身衣服。他隻是在床頭把外衣拿了過來,隨意的穿上,也沒有多遠的做作。
他並沒有先去洗手間,而是緩緩的來到了窗前,拉開窗簾,看著樓下公路上的車水馬龍,一群接著一群的,眉頭緊鄒,也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
要是一般人的話,像他這樣喝醉了酒,第二日起來肯定是頭痛不已,早就四肢無力了。可是他現在卻依舊是能站起來,腦子竟還這麼的清醒,可想他的意念之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