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痛死我了,你幹啥呢,憑什麼押著我啊,把你的腳挪開,聽到沒有?趕緊鬆開呀~”
夜色中,女人不滿的大聲嚷嚷著,滿是理直氣壯的質問語氣。
李梅沒想到隔壁女人竟然如此機敏,自己隻不過是站在床尾看了她一眼,對方就突然醒了過來!
反倒是把她驚嚇了一大跳,慌忙中還摔在了地上,自己都還沒找他們夫妻倆算賬理論呢,結果這個男人竟然還趁機踩在自己的後背上。
真的是太可惡,太可恨了。
“你算什麼男人啊,竟然連剛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欺負?你還是不是人啊!”
李梅心裏一團火氣,不管不顧的罵罵咧咧。
祁寒嗤笑了一聲,“我是什麼人,用不著你來評定,你也沒那個資格,你以為你能生孩子就是女人了?我告訴你,我打人可不管是男是女。
我看你‘賊喊捉賊’這一套玩得挺溜的啊,大半夜不睡覺,你鬼鬼祟祟的想幹嘛?真當我們好欺負是不是?趕緊老實交代!”
此時此刻,祁寒對這個所謂的女人,簡直是厭惡至極,他現在很後悔沒在歡歡入睡之前調換房間。
這個女人的行為瞧著就不懷好意,哪有人大半夜不睡覺,站在別人床前盯著的?
不管她是想要偷東西,還是對他們人抱有什麼惡意,總之,都是別有居心!
李梅掙紮著想要起來,結果見男人毫無鬆開的意思,心裏直冒火。
“這間病房又不是你家私有的,我在房裏做什麼難道還要你們批準不成?我隻是睡不著起來走一走而已,這也犯法了?”
李梅嘴硬的不得了,不管她最初是抱著什麼目的,但眼下她是不會承認的。
再說了,即便她動了什麼歪腦筋,有過什麼不好的想法,可最終她不是什麼都還沒做嗎?
沒做過的事情,她為什麼要承認呢?隻是想一想而已,誰能指責什麼?
祁寒氣笑了,還是頭次遇到這樣無理取鬧的人。
如果所有犯人都因為最後一步的犯罪行為沒有成功,因此就無罪的話,那這個世上還要律法幹什麼?
“看來你是不準備說清楚了?你說,我跟公安同誌報案,說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表不見了,而這個病房除了我們夫妻倆,也就隻有你了。
你猜,你會怎麼著?你不要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或是我不敢之類的,難道你在做什麼壞事之前,都不會了解下對方的身份背景什麼的?”
聽到對方似是而非的話,李梅的心口莫名慌了下,難不成這兩口子大有來頭?
不可能吧?
可聽對方的語氣不像是在嚇唬自己,所以,該不會是真的吧?
李梅頓時嚇得瑟瑟發抖,感覺自己這是踢到鐵板了,要知道她娘家也就是城郊處的居民,都還談不上城市戶口。
至於她嫁的婆家,倒是體麵的職工家庭,家裏可是有三個工廠,這才他們那一圈住宅區,也算是很不錯的人家了。
可這個不錯,也是要有對比的,他們家再不錯,說到底還不是普通的工人家庭,一個小領導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