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邱林三人腳步發虛的走了回來,臉上倒是春風得意的模樣,但整個人卻透著一種精神不濟的感覺。
顯然是身體被掏空,過度縱欲造成的萎靡感。
祁寒心裏暗笑,但麵上卻沒有一絲的顯露,更沒有過問一句,裝作午睡樣子,連招呼都懶得應付。
許向東就沒有祁寒的這份淡定從容了,畢竟都是幾年的搭檔關係,不好把關係弄的太僵,更不敢得罪了他們,以免以後在運輸隊被穿鞋。
邱林三人見到房間裏堆放的物品包裹,心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但仨人什麼都沒,隻是深深的看了祁寒與許向東一眼,就出門開始他們的采購了。
——
翌日,車隊載著滿車的物資,從濱市出發返回蜀省。
頭兩,一路上都十分的順利,並沒有任何情況,然而,車隊行駛到第三的時候,祁寒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這個時候,車隊已經完全駛出了濱市的地界,正行駛在濱市與吉省之間的路段上,而這段路比較荒蕪,人煙稀少,屬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情況。
祁寒之所以感覺不太好,則是因為他覺得這段路過於安靜了,他們之前來的時候,即便這條道上沒什麼坐落的村莊,但因為饑荒的緣故,路上還能時不時的看見一些三三兩兩的逃荒人。
可這次返程,他忽然發現行駛了這麼久,竟然一路上都沒瞧見一個人影,這過於‘荒蕪’的現象,反而讓他心裏生出一股不安。
那些逃荒人大多都是靠著雙腳行走的,根本比不過貨車的速度,就這麼幾的時間,不可能路上的逃荒人都走的幹幹淨淨了吧?
這顯然有些不合理啊,所以,人都去哪了?
午間休息的時候,祁寒趁此把自己的疑惑跟發現了出來。
聽完後,邱林率先哄笑起來,“我祁寒,你也太杞人憂了吧,難不成你還不許那些鄉親們找到落腳地啊,腳長在別人的身上,你管人家走去了哪裏。
這條路線本來就比較荒無人煙,沒什麼人影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就你想那麼多,沒看出來你膽子這麼,一點風吹草動就跟驚弓之鳥似的。”
祁寒目光冷厲的看了邱林一眼,嚇得對方瞬間脖子一縮,成功的閉上了嘴巴。
邱林暗惱不已,什麼時候祁寒這子的眼神這麼嚇人了?
那目光猶如一把冷冽的利刀,仿佛下一秒就會甩在他身上一樣。
而他竟然被對方的一個眼神給嚇住了,邱林回過神來,不由死死地瞪著祁寒。
祁寒懶得搭理腦子有坑的傻逼,轉過頭看向了李國富。
“隊長,我總覺得這條路線再往下行駛會有問題,我建議咱們換一條路走。”
“這祁啊,這什麼依據都沒有,就憑著你的感覺跟猜測,就讓咱們車隊貿然改換路線,會不會有些題大做了啊?”
李國富麵上一副為難的樣子,但心裏卻有些惱怒祁寒的這番行為,平時隻要不觸碰他大隊長的威儀,他都很好話。
可祁寒的這番作為,他覺得對方是在越俎代庖,他駕車行駛了這麼多年了,什麼突發狀況沒遇見過啊。
可也沒像祁寒這樣,隻因路上人少,就憑著自己的猜測妄下決定,這未免太輕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