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你是不是看出什麼問題了?”
祁寒沒把話的太明確,而是隱晦的道出,“具體的還要等我去水壩看過之後,才能確定。”
聞言,祁仲康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好,我安排你去。”
其實他早就對這個水庫有意見了,這是他帶隊第四次修繕鞏固水庫了,每次都要耗費不少的人力與財力,可結果並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
他覺得年年如此,還不如推翻舊水庫,重新修建個新的,但國家提倡節儉之風,沒有個恰當的理由,是不可能直接把舊水庫推翻的。
但倘若這個水庫本身有問題呢?
祁仲康不由的把希望寄托在祁寒身上,倒是希望他能發現問題,把這個水庫解決了,以後他們就不用年年都來修繕水庫了。
祁寒如願去到了水壩,他仔仔細細的把每一次地方都觀察測量的一番,果然有問題!
明年的那一場洪水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特別是緊鄰著水庫的三個大隊,而其中受到影響最大的就是處於下遊的生產大隊了。
勝利生產大隊也受到了洪水的襲擊,但主要受損是村裏的莊稼地,人員倒沒有什麼損傷。
但不管如何,既然他已經知曉了,就不可能繼續放任隱患的存在。
——
祁家院。
“春妮,你娘最近怎麼樣了?還有打你們嗎?”祁晴一臉關心的詢問著自家堂妹近日的情況。
祁春妮眉目舒展,“自從上次爺爺發了火,訓斥了我娘以後,這幾她連大門都沒出,整都宅在家裏,安靜了很少。”
她並不會在意爺爺訓斥了她娘這件事,也不會為自家娘抱不平之類的,在她心裏,本就是她娘有錯,自己是不會為她好話,但也不會在外麵故意她的不是。
“那挺好的啊,她少作點妖,你們姐妹倆也能輕鬆很多。”祁晴挺為兩個堂妹感到高興。
祁春妮淺笑,“她可不是痛改前非才宅在家裏,而是怕爺爺把她送回劉家,所以這幾才老實的縮在家裏,就怕見到爺爺觸了黴頭。”
“該!她要是早點有這個覺悟就好了。”祁晴幸災樂禍的道,反正劉菜花那個人即便是長輩,也不值得同情。
“好了,不她了,你最近在忙什麼呢?都沒見你出來找我們玩。”
祁春妮不想過多談及自家親娘,對於這個親娘,她除了該有的尊重以外,並沒有其他深厚的感情。
“嗐,我最近待在家裏研究釀酒呢。”提及釀酒,祁晴臉上的神采就明亮了很多。
“釀酒?你還會釀酒啊?”
祁春妮詫異極了,在她心裏,她這位堂姐就是城裏教養著長大的大姐,這段時間,除了愛吃,性格爽朗以外,她還真沒看出她有什麼本事。
現在聽聞她還會釀酒,真把她驚訝到了。
“嘿嘿,我這不是正研究著嘛~雖然現在我還不會,但等我研究明白了,我就會了,不過,我嫂子會釀酒,她讓我這兩先自己琢磨,過段時間就教我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