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秦如在儲物空間裏準備了不少可以當做物品袋的布兜,也就跟後世的帆布包差不多。
忽然,她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轉頭就對上了一雙無比怨念的眼睛。
“呃,幹嘛呢?”
祁寒雙手環胸,目光帶著火似的直溜溜的凝視著毫無所覺的歡歡。
“你呢?”
秦如懵:“什麼?”
祁寒勾著嘴角,露著一絲邪魅的笑容,“媳婦,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別勝新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可分開一周了,你就沒點什麼想法?”
聽到這裏,秦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心裏暗笑不已,敢情他這是在怪自己冷落他了麼?
這模樣真像個等待丈夫疼愛的怨婦。
“要有什麼想法?”
祁寒見自家媳婦還無動於衷的樣子,忍不住站了起來,朝著她一步步走去,最終停在她的麵前,俯首的在她的耳邊低語。
“比如這樣”
秦如隻感覺一陣旋地轉,她就躺在了木床上。
“這是招待所呢~”
秦如紅著臉,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們現在可不是在自家裏,這外麵難免有些不自在,而且房間就緊挨著,動靜稍微大點都能聽到。
這要是做那事,豈不是左右兩邊房間的人都聽到了?這也太羞恥了吧。
祁寒壓在她的身上,呼吸急促的吻著她,“放心,隔壁沒人,寶寶,感受到沒有?它有多想你~”
倆人貼得如此緊密,秦如自然感到他噴張的欲望,他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火爐似的,炙熱的有些燙人。
“你~”
秦如倍感羞赧,不由的她的眉眼間染上了一抹嬌媚之態。
祁寒嘴角含笑,使壞般的動了動後腰,惹得身下的人一陣輕顫,他埋首在她的頸間,痞氣十足。
“寶寶,你的身體可誠實多了,她也想我了呢~”
秦如轟的一下滿臉羞紅不已,整個人更加嬌豔欲滴了,“老流氓~”
祁寒看著歡歡眼角微挑,這嗔怪的一個睨眼,反而讓她更添一抹媚色,祁寒頓時覺得身體滾燙無比。
“那我現在就流氓給你瞧瞧。”
“唔~”
秦如深知今晚躲不過,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縱情的歡愛吧。
於是,她伸出雙手,緊緊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動情的回應著他。
她也是想他的。
一時間,靜謐幽暗的房間裏,隻能聽到低低淺淺的急促聲,以及偶爾響起的‘咯吱、咯吱’木板床的聲音。
——
翌日,祁寒與秦如神清氣爽走出了招待所,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歡歡的耳根有些微紅。
知道剛才麵對招待所前台人員的目光時,她有多羞窘,根本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沒辦法,她太心虛了。
誰讓她昨晚承受不住就叫出了聲呢,雖然他們的房間隔著前台還有些距離,但她總覺得對方像是聽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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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