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怎麼還沒來?”
這個親切的聲音令她倍感想哭,因疼痛她說話有些困難。
“我……啊——”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狠狠的掐斷,掛掉了。
然後便是男人猙獰充滿了嫉妒的臉。
“霜兒,是誰?他是誰?叫的倒是挺親昵。”
他看著她那雙眼睛,莫名的想到,她就是用這雙可以蠱惑人心的眼睛卻看別的男人的。
嫉妒之火燃燒的,狠狠的將她拽了起來。
“傅雲熙,他是誰,跟你有關係嗎?你憑什麼?”她含淚,眼眸中卻透漏著絕望。
該死的!
傅雲熙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死死的瞪視著淩霜。
上一秒,她還可以和其他的男人說笑,這一秒臉就拉下來了。
“資格?我會告訴你什麼叫做資格?”他大手一揮,不算太大的梳妝台上便梳子,洗漱品,便被一掃而光,將她孱弱的身子拎了起來。
鏡子前,大掌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不顧她耷拉的手臂,狠狠的一次次的殘虐。
鏡子裏見;倆人的動作反射的一清二楚。
她掙紮,哭喊引來的卻是男人更加凶狠的對待。
疼……
全身的骨頭都碎裂了。
“媽媽……”她哭著喊叫。
是真的疼!
她不該的,不該不停媽媽的勸阻和他閃婚的,否則也不會掉入這個陷阱。
“不要放開我……”她哭著求饒,額頭汗珠直冒,卻被他捏著她的下顎。
歐式梳妝台上,直直的看著鏡子。
“睜大眼睛看著——”
她被無選擇,疼得哭天喊地,。
他卻更加肆無忌憚了。
“媽媽……”
“你應該喊的人是我!”他暴怒,厲聲嗬斥。
“喊……”他的厲嗬一聲高過一聲。
“不……”她隻能哭著求饒。
他便繼續了,鏡子裏的情景,衝擊著大腦。
“嗬……!”
……
淩霜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晌午,厚重的窗簾擋不住刺眼的陽光,手腕處腫脹的疼。
她忍著痛楚坐起了身子,卻在碰到手腕的是疼得慘叫。
是做過手術的。
她隱隱約約記得,自己被人架上了車,然後一路上顛簸的厲害,胃裏也翻滾的厲害。
耳邊還有人的談話聲。
“讓她給我活著!
“雲熙……你何苦呢?”
另一個人大概是醫生,但那個惡魔的聲音卻是傅雲熙。
掙紮著起身,手腕被繩子綁著一動不能動,費了好大力氣,總算是拉開了窗簾。
卻聽到外麵的電視響聲很大。
高的有些離譜的音量在死寂的別墅內讓人的心都有些顫栗。
淩霜隻好托著疲憊的身子,出去擦看。
樓下,客廳內,大大的液晶電視屏幕上,放著的正是財經新聞,
而視頻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淩雪。
那情景……是淩雪在走馬上任。
然後……
淩氏被收購了,
半個月前,淩霜在接過父親淩山轉讓給自己的股份的時候,那時候淩氏還好端端的運營著,公司怎麼可能會落得個被收購的下場?
從小就生於商戰環境的淩霜清楚的知道,公司如果不是運營收入慘淡的話,就不會被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