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查到什麼線索。”刀疤低頭說道。
“刀疤,你是院長的手下。可是你別忘了院長是我兒子,連他都要聽我的。”袁秀文說道。
“我知道,您是院長的母親。”刀疤。
“你知道就好!現在我問你,查到什麼線索了沒有?”袁秀文再次問道。
“沒有查到什麼線索。”刀疤。
“你!”袁秀文氣得臉色一白,“沒有什麼線索,你回來彙報什麼?”
她篤定刀疤一定是查到了什麼才回來向秦梟彙報。
“就是沒查到什麼線索,所以才回來向院長彙報。”刀疤。
“好硬的嘴!我告訴你,我媽現在問你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你覺得我媽要是問我哥的話,我哥會隱瞞嗎?
到時候讓我媽知道你說謊,隻要我媽一句話,我哥就會辭退你!”秦兮威脅地說道。
“那夫人和小姐盡管去問院長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做,我先告辭了!”刀疤說完轉身走出袁秀文的病房。
秦兮氣得跺腳,“我大哥這是找的什麼手下?和他原來的手下一點都不一樣,他原來的手下從來不敢對我們這樣無禮!”
袁秀文深深一歎,“自從你大哥被毀容後,他的性格變了很多,連身邊的人也都換了。
現在在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脾氣很古怪,很少去我們家,連我都使喚不動他們!”
“可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還是沒有問出來到底有沒有查到那個小護士的下落?”葉黎說道。
“不管查到還是沒查到,反正那個護士是死了。一個死人難不成還能說話?”袁秀文說道。
“媽說得很有道理。我還是太年輕了,沉不住氣。”葉黎拍著袁秀文的彩虹屁。
“沒事,你們都把心放到肚子裏吧。不管老大怎麼查,也查不到真相。隻是可惜那個賤女人沒死。”袁秀文說道。
“媽,我們不能放過那個賤女人!”秦兮說道。
“當然不能放過她。不過,要怎麼除掉她,我們要好好想一下。
秦兮,聽說田九紅帶人把殷玨帶走了。你有時間去看看田九紅。”袁秀文吩咐道。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看阿姨。”秦兮說道。
“嘴巴甜一點。”袁秀文囑咐著女兒。
“媽,你就放心吧。阿姨原來對我是很滿意的。”秦兮很有自信地說道。
“畢竟殷玨是有機會能夠繼承公爵爵位的。你要好好把握機會,走婆婆路線。
我明天幫你準備一份大禮。田九紅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一般的禮物她肯定看不上。”袁秀文說道。
“難道婆婆要把那塊帝王綠翡翠送給她?”葉黎問道。
“就算我把帝王綠翡翠送給她,隻怕人家也不稀罕。人家可是世代貴族,家裏的好東西多了去了。”袁秀文說道。
“那媽媽你想送給田九紅什麼禮物?”秦兮問道。
“我要送給她一份她不能拒絕你當她兒媳婦的禮物。”袁秀文的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是什麼禮物?媽媽你快告訴我!”秦兮閃動著驚喜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