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起,你要玩樂自己去,我不跟你摻和!”
“本王不帶你一起,你豈不是又要送禦扇?”
懷王不依不饒,拉著她就往薄簾裏走。
常樂欲哭無淚。
“我不會送了的,咱們雖然關係好,但還不至於一塊兒嫖樂不是?”
“懷王,我說真的……”
常樂的聲音在簾子撩開的那刻,戛然而止。
裏麵的光景,令她著實是沒想到。
躺在床上的竟然是小山楂和小石子,如霜正在為他們施針。
“這是怎麼回事兒?”常樂驚詫問懷王,“你把他們從牢裏帶出來了?”
懷王被她傻楞的表情逗笑。
“怎麼,他們兄妹倆在這兒,難道不是你應該猜到的?”
“我,我本來是猜的差不多。”
常樂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要狡辯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咳了兩聲,一派正然地鬆了鬆肩膀。
“自然是猜到了。我早就說,懷王那麼胸有成竹,必定是有後招。果不其然。”
懷王忍俊不禁:“姑娘果真是好機智。”
兩個心知肚明的人,還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
如霜丟給他們一雙白眼,繼續做著手裏的事。
“他們倆怎麼了?”
常樂見小山楂和小石子也不像是在牢裏受傷了的樣子。也同樣不明白,懷王大晚上的將小山楂和小石子從牢裏帶出來是想作甚。
“他們中了蠱。”
懷王雲淡風輕地吐出幾個字,眉尖卻是帶上幾分寒意。
小石子當時的情況和小山楂是一樣的,他們二人差點經脈爆裂而亡,明顯是有人要將他們置於死地。
至於是誰,定然就是那個下蠱之人。
為了讓常樂沒那麼害怕擔心,這件事兒,他就不便再提。
中蠱,不就是身體裏有條蟲子在爬?
常樂是典型的談蟲色變,身子跟過電一樣,寒毛立了一茬又一茬。
一想到自己和小山楂接觸的次數還蠻多,心慌不已地往懷王跟前兒靠了靠,扯著他的袖子找安全感。
“給她下蠱的人,是不是幕後凶手?”
懷王拍了拍她發涼的手,笑道:“你這般怕蟲?”
“誰還沒個害怕的東西了?”常樂理直氣壯地懟回去,“你還沒說,你怎麼就知道,他們兄妹倆是中了蠱?”
“今日在學堂之中,你在盤問小山楂之時,小山楂莫名發狂,明顯是有問題。”
常樂當時隻是覺得小山楂是有不對勁,但怎麼也沒往中蠱上麵想。
現在她都覺得,靠種蠱來控製人的行為,這種事情——
太不科學了!
世界觀再次被打擊的稀碎。
“怎麼了?”
懷王見她思緒不知道跑到了哪個地方,便問上一句。
常樂歎了一聲,勉強接受這個不科學的事件,隨口敷衍。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很厲害。”
“難得,讓你誇上一句。”
“那如霜姑娘,是能解了這蠱毒?”
如霜給小山楂紮完針,就靠在床欄上,靜靜地聽著他們二人談閑話。話題終於引到了如霜身上,如霜很給麵子地抬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