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就被某男堵住了嘴,熱烈而凶猛的吻充斥著她的整個口腔,“唔……”慕子歌喉嚨裏忍不住逸出一聲。
霍均辭忍了好幾個小時的情欲因為慕子歌的一句話而徹底爆發了,重重的吸吮著她柔嫩的唇瓣,反複含在嘴裏舔、吸、咬、揉弄,舌尖勾纏著她的舌尖,與之共舞。
“嗯……唔……”慕子歌情難自禁的發出哼哼聲,嚐試著回應他,因為僅穿著薄薄的家居服,柔軟很容易就被某人給掌握住了,放在手心任意的揉捏、逗弄。
嘴唇也慢慢移到她的耳垂,再往下……
“等……等一下!”慕子歌嬌喘著阻止了霍均辭的進一步動作,“媽媽的房間就在隔壁,會吵醒她的。”
“乖,我們可以輕一點。”霍均辭邪魅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不行!我得上去洗澡睡覺了。”慕子歌一把推開他朝樓上跑去,心裏跟打鼓似的跳個不停,她這是怎麼呢?怎麼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一樣?
輕手輕腳的從衣櫃裏拿了睡衣往浴室裏走去,放了一缸子熱水,準備舒舒服服的泡個熱水澡,順便緩解下她今天有些異樣的心情,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溫度適宜的熱水裏。
正當她愜意十足地躺在浴缸裏玩著水裏一團一團的泡沫時,門突然被打開了,霍均辭直接走了進來,那邪魅的模樣猶如撒旦一般。
慕子歌驚愕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他……怎麼進來的?難道她剛才沒有鎖門?反應過來後立馬捂住胸口,“你……你出去!”
“老婆,我也要洗澡,我等你拿衣服等得花兒都謝了,你總得補償我。”霍均辭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卻看不出他有一點放浪的行為,好似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個人好生無賴!他剛才明明就說不要衣服的,這會又無賴自己!
“你再不出去,我叫了。”
“你叫吧,反正伯母跟糖糖估計剛睡著,很容易就會醒的。”霍均辭雙手沒停止脫衣服,當看到他動手解皮帶時,慕子歌立馬伸手將浴巾扯了下來,這個混蛋就知道欺負她!吃定她不敢把媽媽吵醒,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太可惡了!
既然惹不起,躲還不行嗎?
慕子歌如是想道,“蹭”地一下捂住胸部起身,拿起浴巾將還未擦幹的身子包好準備逃出去,結果還沒觸摸到門鎖,就被舒宴左從後麵抱住了。
“歌兒,別走……”霍均辭暗啞魅惑的聲音充滿了迷情的味道,下巴抵在她光滑柔膩的香肩上,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引起一陣酥麻的電流竄過。
“不……”慕子歌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閉著眼睛微喘,她要離開這兒,她不能呆在這兒。
可霍均辭根本就不放開她,嘴唇細細舔吮著她的耳垂、耳側、頸窩、鎖骨……大手更是伸進她的浴巾裏麵,本就係得不夠緊的浴巾“嘩”的一下散落在地上……
慕子歌微仰著頭被霍均辭牢牢圈在懷裏,胸膛起伏不停,呼吸也愈加急促起來,體內那種熟悉的燥熱感又來了,席卷了她的全身,好像快要爆炸了似的。
“嗯……”她仰著脖子媚聲哼了哼。
霍均辭手裏的力道更大了,狠狠的揉捏著她,嘴唇在她的鎖骨處又啃又咬,呼吸綿密而灼熱。
被他這樣又啃又捏的,慕子歌在他懷裏漸漸軟下去,他炙熱的堅硬抵在她的臀部,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麵的脈搏跳動,她的呼吸愈加急促了。
他的手就在這時探了進來,慢慢的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聽到她一聲嬌哼,“不要……”
“歌兒,你確定……不要麼?”他啞著嗓子誘引她,聲音性感魅惑得讓人渾身酥麻,慕子歌根本就經受不住他的如此挑撥,什麼理智和不應該都被她拋棄到九霄雲外去了。
手指從上往下,她實在夠滑潤,一個用力中指便滑了進去,細膩緊致的感覺讓他發瘋,又添了一根食指,兩根手指慢慢頂抽。
“嗯……啊……”慕子歌倒吸了一口氣,扭著腰不依,然而下麵卻緊緊吸住了他的手指,感覺到他的上下迎合,她羞得滿臉緋紅,喉嚨裏發出一聲柔媚滴水的嬌喘。
霍均辭喘著粗氣將她翻轉過來,抵在浴室冰涼的馬賽克牆麵上,冰與火的雙重刺激讓慕子歌體內的火燃燒得更旺。
臉色潮紅的微仰著腦袋,水潤潤紅嘟嘟的唇瓣微張,細長的脖頸呈現出一條優美的曲線,真是性感嫵媚極了,霍均辭喉嚨發緊,某物早就腫脹得嚇人了。
挺身,毫不費力的貫穿,因為忍了很久所以格外的亢奮,一下子進來,她感覺漲漲的有些痛,整個人往上縮,霍均辭不懷好意的勾唇魅笑,任她往上逃,結合處漸漸的扯開,差不多隻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的往下一推,自己挺腰往前送,她緊咬著雙唇避免自己尖叫出聲,下麵被充滿的瞬間讓她整個人都拱了起來,他不客氣的低頭,含住她送到嘴邊的豐盈,迅猛的抽動起來,快速的進出。
“嗯……啊……唔……”慕子歌雙臂緊緊摟著某人的脖子,修長的雙腿圈在他精壯的腰上,脖子往後仰,就像是一隻美麗的白天鵝。
“歌兒,你真美……”霍均辭暗啞著嗓子說道,下麵的動作凶猛得像一隻野獸,他已經忍了很久,那晚在洗手間的那次根本就沒有滿足她,就被她逃了。
“騙……騙子!還說那兒踢壞了……根本就沒有……啊!”慕子歌委屈的指控道,哪裏有被她踢壞,根本就沒有嘛!
“乖,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沒了下半生的幸福嗎?”霍均辭咬著她耳垂笑道,小笨蛋,就算是騙你,那也是友善的欺騙。
“哼……”慕子歌壓抑著哼了哼,結果引來某人更大力的衝撞,惹得她嬌喘連連,一道電流一樣灼熱的快感迅速從她的下身擴散開來,沿著雙腿直衝腳尖,讓她的大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腳尖也繃了起來。
“啊!你……你輕點……啊……”慕子歌覺得他絕對是故意的,讓他輕點,反而更重了,撞得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乖……叫我辭……”霍均辭故意狠狠地撞了一下,正好頂到慕子歌的敏感地帶,害得她差點沒叫出來。
“嗯……我……啊……”慕子歌隻得一口咬在霍均辭的肩上,臭男人!她的腰都快斷了啦!
“叫我什麼?”霍均辭的體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她越是不開口,他的動作越是猛烈。
最後,迫於壓力的慕子歌細弱蚊蠅般的叫了聲,“辭……”那酥酥軟軟的聲音真是麻到了人的心裏,倆人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再叫一遍。”霍均辭誘哄道,動作絲毫不減弱。
“辭……嗯……”快感迅速席卷了慕子歌的全身,她仰起頭,微張著雙唇細細喘息,霍均辭的唇很快覆上來,在她的唇齒間喃喃地囁嚅:“就是這樣……歌兒……從很早以前,我就想看你為我綻放的樣子……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他如此赤果果的話讓慕子歌有些羞怯,本就潮紅的臉上再添了一層胭脂紅,那水潤的粉唇嬌媚的哦出一聲聲令人蕩漾的美妙音符。
“歌兒,我愛你。”霍均辭說這句話的時候進入得很深,那種緊致銷魂的感覺讓他再也控製不住力道,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深入,好似要頂到她肚子裏麵一樣。
慕子歌無助的攀附著他的肩膀,倆人互相交織著,糾纏著,舞動著,最終,在欲望爆炸的瞬間同時達到了愉悅的頂峰,像煙花綻放一般,充脹著整個身心。
……
什麼時候回房的,慕子歌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隻知道完事之後,某人抱著她簡單衝洗了一下並擦拭幹淨後放到了床上,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嘟噥著鑽進被子裏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慕子歌是被溫暖的陽光給照醒的,“唔……”她舒服的翻了個身,無意識的身手在旁邊摸了摸,卻發現空空如也。
“咦……她的寶貝糖糖呢?”豁然睜開眼睛,卻發現她人確實已經不在呢,再環顧了房間一圈,這是她的房間沒錯啊!
腦海裏迅速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臉頓時紅得像隻大番茄,昨晚的自己太奔放了,居然在浴室裏和某人大戰了好幾個回合,想起來都覺得害臊得慌。
天啊,那她昨晚有沒有穿衣服睡覺?掄起被子看了看,她身上居然穿著睡裙在,內褲也穿著在,唯有內衣……不在。
看來這些都是霍均辭給她穿的,心裏瞬時湧過一陣甜蜜,原來惡魔也有體貼人的時候,昨晚……
腦袋半埋在被子裏,臉頰依舊是滾燙滾燙的,昨晚的激情還一直停留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下身傳來微微的疼痛感更加昭示了昨晚有多激烈,連動一下都覺得有些不適。
女人啊!果然是很容易被感情左右的,她蜷在被子裏想著在巴黎遇見霍均辭之後的一係列事情,不知不覺中就過了半小時。
突然才意識到現在幾點了?
伸出手臂在床頭摸索著拿到手機,偶嗎噶的!都快12點了!今天早上誰送的糖糖去幼兒園啊?那媽媽肯定知道他們昨晚……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她完全是沒臉見人了。
忙掀開被子走進浴室洗漱,看著鏡子中臉頰紅潤,唇瓣微腫,尤其是鎖骨及胸部上麵那一顆又一顆暗紫色的草莓,心裏不由得嘀咕道:真是太過分了!她這樣子還要怎麼穿衣服啊!被媽媽看見那多不好意思,雖然她已經猜到了,可想象跟事實還是兩碼事的。
該死的臭男人!太討厭了!
洗漱完後,她在衣櫃裏千挑萬選的找了一件立領的襯衫穿上,幸好這能夠遮得住,要不然她今天一天都甭想出這個房間門了。
剛下樓她就聞到了客廳裏飄來的陣陣香味,輕手輕腳的走近廚房門口,看見媽媽係著圍裙站在那揮動著鍋鏟。
那散發出來的香味刺激著她的胃欲,本就饑腸咕嚕的肚子即刻發出“咕咕咕”的叫聲,沈意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
“起來了就準備吃飯吧,還杵在那幹嘛?”口氣平淡得跟往常一模一樣,說到最後一句時還隱隱帶了些寵溺。
“哦……我去準備碗筷。”慕子歌笑嗬嗬的出了廚房,剛才還緊張萬分的心情在聽到媽媽如此淡然的聲音和表情時立即煙消雲散了。
看著子歌的背影,沈意歎了口氣,“哎……這孩子,女兒都五歲了,自己還跟個小孩似的,真是讓人操心啊!”
因為媽媽的輕鬆態度,慕子歌心裏的壓力一下子舒緩了不少,不過不排除待會吃飯時媽媽會問她些什麼。
沒看見那個臭男人,難道他已經走了?慕子歌想著,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到他睡覺的客房,擰門,是開的,偷偷打開一條縫隙,發現裏麵床鋪折疊得整整齊齊,半個人影都沒有。
原來他真的走了,就這樣不告而別了嗎?
心,突然就有些失落落的,就好像昨晚發生的一切隻是夢境一般。
吃飯的時候,坐在慕子歌對麵的沈母將女兒低落的情緒盡收眼底,狀似無意的說道:“早上是他送糖糖去的幼兒園,說白天要出去辦點事,晚上會去幼兒園接糖糖一塊回來。”
“啊!媽,我……我又沒問他。”慕子歌有一種心思被看透的心虛感,低著頭趕緊扒了幾口飯,心裏卻在想著媽媽剛才說的那幾句話。
早上居然是他送糖糖去的幼兒園,小丫頭沒反對?這倒是個奇跡恩!小丫頭可不是那麼好收買的人呢。
一般人她根本就不買賬的,霍均辭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將她收買了?慕子歌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告訴糖糖真相呢?
不,不會的!如果是那樣,糖糖肯定會來她這兒驗證的,不可能這麼平靜。
下午去公司處理這一周的事務,在公交車上,突然接到希堯哥的短信:子歌,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們,晚上我就不去叨擾了,你專心收拾行李,想你。後附一個笑臉。
她突然想起來明天和希堯哥約好帶糖糖去香港迪斯尼樂園玩,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倆人中,她必須選擇一個,也必須傷害其中一個。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一直沒有回,一整個下午都坐在那對著電腦發呆,有些魂不守舍,直到被陸總叫進辦公室。
“小慕啊,那天的事你沒怪我吧?說實話,讓你去也不是沒有一點私心,可確實是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了,能和霍氏合作那是多大的殊榮啊,所以……”陸友深輕歎了口氣,商場猶如戰場,每走一步都要萬般小心,否則很容易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他聽說了那晚慕子歌單獨一個人出了“尊皇”娛樂,心裏擔憂她是不是和霍均辭鬧了什麼不愉快,可後來霍均辭主動找他合作讓他大吃一驚,心裏明白肯定是慕子歌的功勞,要不然以霍氏財團這麼大的帝國怎會看得上他這個不大不小的公司。
看來他的猜測沒錯,霍均辭很重視慕子歌,所以在未弄清楚慕子歌心裏的想法之前,他先對她坦誠,以求得她的諒解。
“我明白,我沒有怪您的意思。”慕子歌對於那晚見到霍均辭一刹那的情緒記憶尤為深刻,就好像是被人出賣了似的,陸總明明就在宴會上見過霍均辭,也聽見了他說她是他的未婚妻,更是看見她被他帶出大廳。
這一切隻能說明陸總把她當做了一顆可以接近霍均辭的棋子,盡管她很不想承認這一點,可事實擺在眼前,讓她不得不信。
如果不是因為這五年來陸總對她照顧有加,是她敬重的前輩和導師,隻怕她是如何都不肯接受的。
今天聽到他放下身段向自己道歉,她心裏有一些難以言喻的感覺,陸總往日完美無缺的形象在她心目中“轟”的一下坍塌了,也讓她看清了一些社會上的現實,這世上如陸總般的人多得不勝枚舉,他的所作所為亦不過是為了自己公司的利益而已,並非什麼傷天害理天地不容的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