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秀逗了?霍均辭邪肆的眯起雙眼,這個女人的麵部表情真是讓他不爽極了!是誰給了她雄心豹子膽子,居然敢笑話他?
旋即俯身,準確無誤的攫住她瑩潤的紅唇,狠狠的吮吸著……
“唔……唔……”慕子歌皺著眉頭扭躲著他霸道而強勢的熱吻,他絕對是故意的,重重的吸纏著她,讓她又痛又酥,長驅直入的絞纏著她的,迫得她躲不開,隻得微仰著下頜承應著他的烈吻……
倆人的身影半隱在這走廊盡頭最暗的一角,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唯有情人熱吻時細微
的喘息聲撩人心扉。
“放……嗯唔……”
慕子歌剛剛逸出一個字,便被新一輪的狂風暴雨給肆掠了,唇瓣被他吸咬得發麻,連舌
尖都被迫與之共舞著,掌控在她腰間的手臂是那麼的強壯有力。
這密密的吻,綿綿的情,讓她的神智開始混沌,越來越不能正常思考,唇舌仿佛不受控製的跟著霍均辭一起飛舞著,糾纏著……
心底最後的一絲底線似乎就要攻破了,思維不能自控的胡亂蹦躂著,暈暈眩眩的有些站不穩,嬌軀有些無力的軟到下來,重心全部轉移到霍均辭身上,緊緊貼著他溫度灼人的胸懷。
霍均辭右手托著慕子歌的後腦勺,左手牢牢圈著她的細腰,此刻心底的燥熱讓他的右手緩緩伸向她光裸的後背,五根細長的手指輕輕的劃在那細膩滑嫩的玉背上,流連的旋著圈兒,惹得懷中的嬌人兒一陣輕顫。
不行!不能這樣!慕子歌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扭著身子想要掙脫他的鉗製,可無奈唇被他擒住,手腳更是無力動彈,隻得模糊的發出抗議之聲,然這些聲音聽在霍均辭的耳裏,卻更像是嬌媚的吟哦聲。
下腹傳來的燥熱讓他有些控製不住起來,吻得愈發凶狠了,手臂從後背穿過她的臂下,指尖挑起禮服胸襟的邊緣,直鑽入她的心底,覆上那片久違的柔軟。
他想幹什麼!男人都隻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嗎?這裏可是公共場合!慕子歌心裏有些氣憤也有些委屈,為什麼他每次就知道色誘她,欺負她。
她被他揉捏得有些發脹,力道大得她有些疼痛,然而卻不及她心底的痛來得多,她和他究竟算什麼?
“歌兒……”霍均辭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呼,唇瓣逐漸吻向她的耳廓,耳垂……
這聲“歌兒“讓她的心裏湧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憂惱?如果是五年前,隻怕她會覺得自己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現在……
她心裏很複雜,可身體內陣陣酥麻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那種從心底升起的戰栗感熟悉得讓她想咬舌,她氣惱自己的身體居然那麼渴望甚至是喜歡他的愛撫,太羞人了!
霍均辭濕滑的舌頭一路往下,從她的耳垂滑到下顎,從她的下顎滑到脖頸,從她的脖頸滑到鎖骨,一路朝下……
“停……”慕子歌紅唇輕顫著阻止霍均辭的再一步朝下,連舌尖都在顫抖,她不能!絕對不能!上次在法國隻是一場意外,而這次,她不能繼續淪陷……
“歌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霍均辭深情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一個女人說話,隻源於他對她的愛,所以縱容。
“不!我們早就結束了。”慕子歌別過臉,她和他注定不可能,而她已經答應了希堯哥,她不可以再傷害他。
“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結束,注定要糾纏一輩子,你,隻可能是我的女人。”霍均辭無比堅定的說道,隻要是他看上的,就沒有脫手的道理,更何況是他找了五年的女人,絕對不可能!
慕子歌心裏有些細微的波動,永遠都不可能結束?注定要糾纏一輩子?隻可能是他的女人?
真是可笑!他拿什麼那麼自信?
“霍均辭,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現在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對你,我隻有討厭!”慕子歌故意擺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霍均辭半眯著黑眸,精光閃爍。
“沒有。”慕子歌很果斷的回道。
“你確定?”霍均辭邪惡的勾唇,指尖用力的揉捏著她胸前挺立的小櫻桃,惹得她一聲嬌呼,身子更是被他緊緊圈在懷裏,一絲縫隙都沒有,動憚不得。
“啊!”
深V領的前襟突然被霍均辭挑開,大片細滑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火熱的唇毫不猶豫的含住那顆鮮豔欲滴的櫻桃。
強烈的酥麻感襲擊了慕子歌,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待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歌兒,你對我還是有反應的。”霍均辭得意的笑道,他就知道她口是心非。
“不!這不是我真實的反應!”慕子歌嘴硬的強道,她身體的反應不等於她自己的反應,不是這樣的!
霍均辭深深凝視了她一眼,複又吻上她柔嫩的唇瓣,手指更是沿著她開叉的腿側,緩緩遞進,在那片私密地帶周邊徘徊著。
“混……蛋!唔……放……”慕子歌又羞又惱,他究竟想幹什麼?不羞辱她不罷休是嗎?
當他的手指伸向那片幽密地帶的時刻,慕子歌整個人都糊了,腦袋裏瞬間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抑製不住的顫抖,很想咬住唇瓣不讓自己發聲,可唇舌被某人掌控住了,她每一次掙紮抗議的聲音都變成了情人間嬌喘輕顫的呻吟聲。
讓她恨不得想封了自己的嘴,怎會如此不爭氣,還是說,自己真的對他有感覺……
“歌兒,你別再自欺欺人了,難道你還想說對我是沒有反應的嗎?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嘴巴誠實。”霍均辭停止了下一步的動作,盡管他的某處已經忍得快爆發了,可他知道這次絕對不能硬來,他要她的心甘情願。
慕子歌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心裏有一種濃濃的淒然和委屈,眼淚唰唰的掉下來,有些無法遏製。
“不,我沒有,我討厭你,我恨你。”
她的眼淚牽動了他的心,這個小女人,怎麼動不動就這麼愛哭呢,哎……
指腹溫柔的擦拭著她源源不斷的淚珠,有些心疼,有些憐愛,還有些歎息,長臂一攬,把她的臉頰按在自己懷裏,任她哭泣,任她將鼻涕眼淚全揩在他價值不菲的西裝上。
我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在這個惡魔男人麵前展示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麵?慕子歌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可眼淚終究是不聽話的,就仿若那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的滾落下來。
“乖,別哭了好嗎?”霍均辭心疼不已,聲音輕柔得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
“嗚嗚……嗚嗚……”也許是感受到了霍均辭難得的溫柔,慕子歌哭得更大聲了,這個舉動無疑有種撒嬌的滋味,而她自己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很快,霍均辭胸肩的襯衫便濕透了,濕涼的觸感冰冰涼涼的挨著他的肌膚,讓他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似愛,似疼,似惜,纏繞著他的心頭。
大廳內,宴會依舊,形形色色的男女舉杯共飲,身姿妖嬈的穿梭在人群中,想找到那個可以依托終生的男人,卻發現隻是徒勞。
商晉宇端著杯子應酬完了幾個生意上的夥伴,一眼瞥見餐台處的陸友深,不由得走了過去,索性說出心中的疑問,“陸總,慕子歌真是霍大少的女人?”
陸友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他心底也奇怪來著,小慕和簡家那小子不是一對嗎?怎麼和C市的霍大少又扯上關係呢?C市?他們三個好像都是來自C市的,難道說,他們仨人以前就是三角戀的關係?霍大少橫刀奪愛,迫得小慕遠走他鄉?
“您不知道?”商晉宇奇怪的問道,他卻誤以為是慕子歌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畢竟剛才陸友深瞧見霍大少的驚訝程度絲毫不亞於他,那種表情是裝不出來的。
“小慕隻是我公司的一名員工,她的私生活與我無關,不知道是理所當然的事。”陸友深對商晉宇的過度反應有些不爽,世人總喜歡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他和小慕倆人,很多事情都被流言蜚語給歪曲了,根本就不是表象的那樣。
“看來陸總的身邊真是臥虎藏龍啊!連個小小的翻譯都是霍大少的人,真讓人羨慕不已啊!”商晉宇一語雙關,任誰都聽得出他滿肚子的不甘和嫉妒。
“臥虎藏龍不敢當,不過我陸友深一向都是唯才是用,從不帶眼識人。”陸友深在暗諷商晉宇第一眼見到慕子歌時瞧不起她能擔當起翻譯官重任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