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主子終於不再看自己,青衣護衛心中一鬆,背上早已經泛起一層冷汗,此時海風一吹,忍不住又顫抖了一下。
就在眾人還不停的在山間石縫翻找時,終於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薑東州一直派人循著馬車走過的路線細細查找,隻不過馬車出事的時間過早,走得又是偏僻山路荒野,也不容易遇上人,不過幸好當時有一個田裏的老農,他見這一大早的一群人在他家田頭附近來回轉悠十分不解,後來這些人發現了他,向他打聽一個綠衣圓臉的姑娘,才明白這些人是在找人。
雖然老農不明白一個姑娘那個大的人,這些人怎麼一寸一寸的在地上看,不過也好心的告訴他們昨天早晨的確是有個姑娘從這山坡上下來,手裏還拎著條毯子。那姑娘向他問了路,就將那毯子送給他了,老農當時可是高興了好半天,這毯子過幾天冷了就給老伴做成暖腿的。
眾人得到消息,都急急地回到了摘星樓聚集,一個個都是眼睛熬得通紅,顯然是一夜未睡的。
“可是確定那女子就是阿珠?”司馬嶽一進門就看向薑東州,神色急切。
見眾人都急切的看著他,薑九郎倍感壓力,不就是一小小的商戶女子,這些人一個兩個到底是怎麼了。不過他也不敢遲疑,忙喚來了自己的手下。
“把你探聽到的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黑衣男子得了命令,忙衝眾人行了一禮,“屬下順著馬車的痕跡尋到一農田旁,恰好碰到了勞作的老農,他告訴屬下一綠衣姑娘向他詢問了去順安城的路,還送了一條毯子給他。屬下去了那老農家裏取來了毯子,經過確認就是靳五公子馬車裏鋪的那張。現在屬下可以確定錢姑娘定是去了順安城。”
聽黑衣男子細細說完,眾人頓時臉色鬆散了下來,阿珠回了順安城。隻是她為什麼不回鳴鳳縣呢?眾人心中疑惑不解起來。
“諸位也跟著辛苦了一整天,都回自己的住處休息去吧!”終於聽到了好消息,司馬嶽緊緊揪著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了,身上一陣疲累,見眾人各個麵色憔悴,忙客氣了一句。他心中還是有氣,這些人,要阿珠幫忙的時候可都說的好,受罪的還是他的阿珠。
他的阿珠,司馬嶽猛地一怔,突然大踏步的走出了摘星樓。對,就是他的阿珠。那個女子,隻能是他的。
經過這次的事情,司馬嶽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一想到可能永遠都見不到那個女子,他就立刻心如刀絞,似乎這天永遠都不會亮了。錢珠珠,永遠隻能是他的,他要娶這個女子為她的妻子,不能讓別人再因為身份看不起她,輕易地傷害了她。
他邊想邊挺起了胸膛,大步向馬車邊走去,好想長上一雙翅膀,飛到他心愛的女子身邊,告訴她,司馬嶽想好了,他不在乎身份地位,就隻要錢珠珠,就想娶阿珠。
她定是十分歡喜的吧 ?司馬嶽坐著飛速行駛的馬車,微笑著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