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卿知道這些人不會害自己,當下服了一枚,並運氣將其煉化,融入到血肉當中。有不少的蠱蟲也都跟著沾了光,頓時它們的氣氛又熱鬧起來,隻是偶爾還會傳來嗚嗚的哭泣聲。
呂卿不解,隻能等副宗主苗青青回來,再問個究竟。
盡管來的這些長老們也不是泛泛之輩,可比起副宗主苗青青,還都遠遠不及。此外這呂卿是副宗主的人,即便她們有些見解,也恐與苗青青說的不一樣了,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當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幹脆就不說。
直到掌燈十分,苗青青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她一見呂卿,便知又有事情發生,當下也不問,直接丟出一個小蟲子,鑽進呂卿的體內,雖不知道他都幹了些什麼,然卻將他的傷勢給查了個七七八八,當下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都幹啥了?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呂卿苦笑了笑,隻是笑起來簡直比哭都難看,臉上這一抽,簡直疼到爆。他強忍著傷痛,將自己的修煉功法,挑挑撿撿的敘述了一遍。
他當然知道,縱使自己將這功法,如實的告訴給苗青青,她也是不會修煉的。首先人家的境界早已超越了氣運真理境,其次人家修煉的事蠱道,想來也別有心得,否則也不會小小年紀,就爬到了副宗主的位子上,要知道那些老妖婆不知道都活了幾百歲,宰過的人怕是比她見過的羊都多,卻隻能屈居在她之下,由此可見一般。
苗青青得知了呂卿的修煉方法,也覺得十分怪異。
因為開辟丹田穴竅的方法雖說有很多種,但以兩種相互矛盾的真氣融為一體,使之在體內產生爆炸,硬生生將丹田炸開的,她還是頭一回聽說。
當然,呂卿隻是告訴她以爆炸的方式開辟氣府,卻不會告訴她如何調配真氣,如何根據外界的山川地貌挑選合適的位置,如何在體內引爆真氣,因此就算知道是炸,卻也還是無法這樣修煉。
苗青青歎息一聲,說道:“罷罷罷!我又要從新忙活了……”
說話間,她那白皙的手指,已經掐到了呂卿的臉蛋兒上。雖然並未怎麼用力,然而卻也無需怎麼用力,因為呂卿自己說話時就已痛得齜牙咧嘴的了,何況是被她這麼一掐,疼的那叫一個清爽。
呂卿不愧是有鼻涕蟲和哭巴精雙重綽號的男人,鼻涕眼淚瞬間就流了滿臉,還直嚷嚷著:“疼、疼、疼……”
要不是尋思著,這美女又漂亮又救過他的命,又要“幹她娘了”。
苗青青將呂卿不管不顧的仍到床上,壞壞的說道:“你小子知道我多不容易嗎?你這一下可倒好,我好幾天的心血,都白忙活了。”
“嗯?”呂卿怔怔的望著她出神,“什麼白忙活了?”
苗青青皺眉道:“我在你體內培育的蠱王,被你給炸死了。”
“蠱王?炸死了?咋回事啊?”呂卿憨憨的看著她,心裏卻在想著那些小蟲子的悲鳴,估計就是因為它們的蠱王死了的緣故。
“你為啥要在我體內培養蠱王?還有那些小蟲子,老是在我體內串啊串的,你什麼時候把它們弄出來啊?”呂卿忍著臉上的痛說道。
苗青青說道:“你不想養蠱嗎?”
呂卿自然是搖頭,他可不想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樣,被蟲子把臉咬的坑坑窪窪的,更不想修什麼蠱道,他要修煉的,就是棋門之道,他要像父親塚虎那樣,以棋門之道,縱橫九州四海,而不是以巫蠱之術攪動風雲,誠如父親塚虎所說的那樣,在他的心裏,巫蠱之術乃小道爾,根本不堪大用。
除此之外,他身上還有妖皇所傳的道,也是關於棋門的殺伐之道,故而他所得的傳承,甚至比父親塚虎乃至是呂祖還要完整,又怎肯輕易放棄此道,而改學巫蠱之術?
苗青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也好辦,待我煉製一藥,將你體內的蠱蟲全部毒死即可,隻是如此一來,你的傷勢就要好的慢了。”
呂卿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苗青青麵無表情的說道:“有啊!你是著急了是吧?我這就可以幫你把體內的蠱全部除去。”
呂卿不知何意,隻是覺得苗青青的表情有些冷,好似掛著一層霜,問道:“那要怎麼除?是殺死嗎?”
“那當然!”隻見她手指微微一彈,不知從何處飛出一隻瓢蟲,這瓢蟲不禁令呂卿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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