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驚蟄收回了眼神,對著舞空投去了一個抗議的眼神。
舞空立馬秒懂,忍不住低聲辯解道:“當時你的情況都火燒眉毛了,我哪還有閑心去管別人呀!再說了他現在不也好好是的嘛?”語氣滿是委屈還帶著幾分撒嬌。
驚蟄一臉肉疼的看了一眼舞空,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她看見越來越多的身影順著洞下來了。
一時間這空曠的好似別人家後花園的地方塞滿了身影,但安靜的可怕。
墨伊塵往前不經意走了幾步,停在驚蟄的身邊,壓低聲音道:“這個地方我以前來過!”
驚蟄眼角微微挑起了一個疑問的弧度,“嗯?”
“這地方就是麼,當年我被擒住的地方”!墨伊塵臉色有點黑。
驚蟄忍不住問道:“難道這就是魔君的魔宮?”
墨伊塵臉色特別不好的點了點頭,眼神一直投向了前麵的宮殿。
“那這魔君的品味倒是挺與我相近的”驚蟄喃喃自語道。
“嗯?什麼?”舞空突然插進來一句,眉頭皺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你很喜歡這個?”
驚蟄略顯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舞空的這個眼神讓她本能的搖了搖頭,“沒,我就隨便說說的!”
舞空看了她一眼,又又把眼睛轉向了麵前的那個宮殿,驚蟄很很是納悶,舞空自看到這宮殿後好像情緒特別的異常,特別是驚蟄說喜歡這種風格的時候,更是怪異的緊。
“你不是喜歡這種風格嗎?空空閣就是這種風格,比這個要好上千萬倍,我這次出去帶你去看!”舞空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但淡淡的聲音又自前麵傳來。
驚蟄嘴角勾了勾記下了,而後跟在舞空的身後走在隊伍的中間,隨著那些身影緩緩的入了門。
那是一座極大又空曠的宮殿,木製的地板上幹淨的不落一絲塵埃,到處都是白色的窗紗隨著微風打著卷,一條長長的木質走廊掛著十分簡潔的風鈴,清脆的聲音在這裏顯的特別空曠遼源。
驚蟄的眼睛剛亮了亮,就被走在前麵的舞空猛的投來了一個滿是探究與幽怨的眼神。驚蟄幹巴巴的勾了勾嘴,眼睛不在亂瞟。
就在所有的身影都進來的時候,那本該大張的門,一下子緊閉了起來。
“各位,這些年謝謝你們了!”突然一道陰柔的聲音自遠處傳來,而後幾個身材極是火辣的魔女魚貫而入,又兩個魔兵抬著一張極大的軟榻放在了宮殿最上麵,一道瘦高的大紅色衣袍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而後大辣辣的坐在哪個軟榻上。剛才那道陰測測的聲音便是自他嘴中傳出。
驚蟄眼睛驀地一縮,微眯著看著高高坐在上麵的哪個身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夜白就是魔君?”驚蟄的腦子渾噩極了。
舞空看著哪個好似沒有骨頭一樣癱坐在那軟榻上的身影,緩緩的攥緊了拳頭,眼神裏一閃而逝的殺氣,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站在她旁邊的驚蟄敏銳的斜覷了一下他,而後又立馬收了回來。
“魔君和舞空相識!”這個念頭瞬間在她心裏定了型。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複雜了許多,以前舞空看到宮殿的時候後臉上怪異的表情也有了解釋,還有之前在冰床上,悟空義無反顧拉著驚蟄跳下來的時候,那根本不是無同無路的選擇,而是篤定的表情。
驚蟄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眼神一直在往舞空身上瞟,但舞空現在所有的心神全都定格在了哪軟榻上的魔君。
舞空眼前思緒紛飛,看著眼前人恨不得上去把他抽筋拔骨。
沒想到哪軟榻上的魔君,在就著那幾個身著清涼魔女的手,咕嘟咕都幾口喝完了杯子裏的東西,而後咳了咳,換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緩緩開口道“想必各位在那個地方呆的久了,身子骨懶散了許多,甚至還有許多神識全消的,想必到了我這寬闊的地方,那消失的靈識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