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一般,越接近終點,剩下的人也就越少。
李朦緊了緊自己的手,回過神看著握著自己手的男人,是不是這個男人就是最後陪著自己停靠終點的那一個呢?
“怎麼了?”歐陽煥溫柔的聲音再一次得響起,李朦抬頭,麵帶微笑:“沒事,我們走吧!”歐陽煥的笑意不減,拉著李朦向遠處走去。
“妹妹應該已經離開了吧!”菱煙坐在陳太醫的屋中,她似是不在乎一般的喝著茶,看著桌上的手劄。
陳太醫皺了皺眉,看著窗外,思索了片刻回道:“這個時候宮中還沒有鬧起來,那說明她們已經離開宮中了!希望別在半路上被抓回來才好!”
菱煙嘴角不削得笑了笑,聲音變得比之前冰冷了,前所未有的冰冷:“怎麼?難道陳太醫也會擔心妹妹的安慰嗎?”說完後也不管陳太醫的反應,便大步的向門口的方向走去。陳
太醫的聲音在菱煙的身後響起:“菱煙,你到現在還在怨我嗎?”
菱煙停下了腳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後便推開門離開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陳太醫看著菱煙遠去的背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從衣櫃中拿出一塊帕子,帕子的一個角
上繡著一對蝴蝶,陳太醫的神色黯淡,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沒有流出來。
李國的街道上非常的繁華,起碼對於一個在二十一世紀的大城市中生活的李朦來說是如此的。
李朦東看看西瞅瞅的,就好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什麼東西都感覺到十分的新奇。一路上就顧著東張西望了,什麼菱煙啦,什麼陳太醫啦,什麼陸太醫啦,什麼小李子了,什麼父皇啦...剛才還在緬懷的人一下子就全都忘光了,現在眼中可全是外麵這些新奇好玩兒的東西,其他的東西根本就進不來李朦的腦子。當然大家也明白李朦這個人,她可不是因為路上的東西有多麼的好玩兒才流口水的,完全是因為這些路邊攤比城市裏麵路邊攤上的東西古老的多了,如果把這些東西帶到二十一世紀去擺個攤賣掉,相信也絕對可以賣很多的錢的,李朦的腦子裏大概已經在盤算這些東西了。
不信,你們看,就好比這個冰糖葫蘆的攤兒,挨到這二十一世紀,難不成就吃不到冰糖葫蘆?二十一世紀的冰糖葫蘆還有包裝袋呢,怎麼看也比這赤·裸·裸掛在這竹竿上經曆過風吹日曬要來的幹淨得多的多了,但是李朦依舊看著冰糖葫蘆不願意挪動步子。
歐陽煥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走到小攤販的身邊買了一串,塞到了李朦的手中。李朦好奇的看著手中的冰糖葫蘆,極度懷疑這一串紅彤彤髒兮兮的冰糖葫蘆真的能夠塞進自己的嘴巴裏麵去嗎?
“怎麼了?”歐陽煥又擔心的問了一遍,這一路歐陽煥用研究的目光看著李朦可不止一次了,好像出了宮的李朦比在宮中的時候更加的讓歐陽煥讀不懂了。
李朦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這個賣冰糖葫蘆的一天能夠賺多少錢?這一串東西髒兮兮的真的能夠吃下去嗎?”還沒等李朦繼續說下去,身邊賣冰糖葫蘆得不滿意了,指著李朦的方向就開始放聲大罵了起來:“小姑娘,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們家的冰糖葫蘆不好吃是不是?你說話可注意著點兒,別在這裏亂說的...”
而站在邊上的李朦卻好像一句都聽不進去一般,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對著歐陽煥說道:“算了,我們走吧,去下一家,看來賣冰糖葫蘆真的賺不了什麼錢,哎...”說完還不忘記歎口氣搖幾下頭,歐陽煥無奈的跟著李朦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抱怨也不嫌棄的,一路在幫李朦的這張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嘴巴而道歉的。
一路辛辛苦苦的,也算是順利地來到了城中的客棧,客棧的小二十分的好客,歐陽煥剛說要兩間房,小二就熱情的將李朦他們帶到了二樓的最裏間兒,點頭哈腰的還不忘記給兩位倒水,倒完水還不走。李朦抬頭不耐煩得看了看還在門口笑嘻嘻地店小二,沒好氣地問著:“喂,你看著我們幹什麼?我們沒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