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裏亮堂堂的,來往的傭人穿梭不停。
陸明康進入客廳,本來嘈雜的人群就安靜了下來。
如果說上次的庭議算是試探的話,那麼這一次就是進攻了。
陸明康依舊坐在了左手邊第二個位置,他剛一坐下,陸福明便迫不及待的朝著首位的老爺子問道,“徐暖暖作為陸家的女人,傷害金家金思涵,這是破壞了規矩的。
這樣的女人本來也不可能再做陸家的媳婦。
而她的身世更是肮髒不堪,為了能夠上位,竟然還在會所陪酒,甚至成為了蔣興的幹女兒,這些種種都表明了她是個不折手段的人。
身世低下,手段卑劣,她不能成為下一任的家主夫人。”
陸福明一上來便表明了徐暖暖最近的風聲有多差,而且最後的話題回歸到了家主夫人這個位置上麵,陸明康如果想要成為陸家家主的話,那麼徐暖暖就不能是他的夫人;或者陸明康幹脆不要成為陸家家主。
坐在上位的陸老爺子看著陸福明迫不及待的樣子,心中便一陣煩躁,他最不喜歡的便是家族裏麵鬥來鬥去的。
這個陸福明自己手段多卑劣,自己不清楚嗎?
“陸明康,你怎麼說?”
陸明康站起身,冷笑走了出去,看向院子一處,“那是陸家祠堂,我們陸家是什麼出身,想必大家應該很清楚。”
“我妻子本就出身微末,但不是低下。
當初她認蔣興為幹爹,她是不情願的,知曉的人應該了解,我妻子的父親就是死在蔣興情人的籌劃之中。
她不過是為了我。
會所陪酒和會所喝酒,一字之差就可以汙蔑清白。”
“還有金思涵,這件事情法院都沒有判決,家主就不要重複提起了。”
路民康似乎很少說出這樣一段話來,雖然他的語氣冷淡,但是在場的人都能夠聽出來,他對於徐暖暖的真摯愛意,那是融入進每一個字眼,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裏麵的。
陸老爺子看著陸明康一番舉動,慢悠悠的開口說道,“要說我們陸家的規矩,確實是不問出身,隻問能力,要不然福明你當初也不可能成為家主,你說呢?”
陸家家主不限定某一戲,這樣才保證了家族之間沒有分幫結派,卻又不會各自為伍,隻要能力出色都能夠成為陸家最重要的人。
“老爺子,這私下裏麵是一回事,可是傳出來又是另一回事,現在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整個長安城的人都在嘲笑我們呢!那些消息總是真的吧?”
“是真的又如何?”陸明康雙目一凜,“真的也可以變成假的。
三叔,你說呢?”
陸明康無意與陸福明爭執,畢竟家族之間內鬥是消耗自身,對於陸家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是,你說的沒錯,我們陸家是有這個能力,但是比起這樣來做,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讓我們付出的代價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