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暖暖被團團圍住,眼眸緊鎖,身邊的唐沁緊緊抓住她的手,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柔弱,臉色有些蒼白。
徐暖暖不明白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下身開始不舒服起來,肚子痛的像是刀攪一般,可是麵前的記者們卻還在步步逼近。
她絕對不能夠後退,如果後退的話,那麼今天的那些虛偽的謊言就會成為事實,就會成為媒體記者們的新聞,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我為什麼不能找方大祥?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經過調查之後才發現了父親是被謀殺的線索,那個人當然就是方大祥。
方大祥是我父親的好友,更是我的叔叔,我抱著他的手臂有什麼錯嗎?
你們明明是記者,心思卻全部肮髒的很,以為這樣就可以把髒水潑在我的身上了嗎!?”徐暖暖渾身發抖,但是卻越說越大聲,像是要把心中憤怒全部發泄出來。
那些記者被徐暖暖的回答說的一愣,剛才的那張照片這樣說也講得通,而且徐暖暖說的理直氣壯地,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啊?我們又不能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說隻是找長輩,那我說你是去陪睡的呢?”人群之中不知道誰說了這樣一句話。
“要是有證人就好了,當時肯定是有人看到徐暖暖的,如果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就好了。”
徐暖暖感覺下半身疼的都要麻木了,冷汗順著額頭慢慢的掉落,可是聽到她們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一個咯噔,身體朝著旁邊一歪,眼看著沒有力氣繼續支撐下去,就想要倒下去了。
這個時候一個有力的臂膀從旁邊扶住了她,一隻手臂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你去拿藥。”陸明康朝著唐沁說了一聲。
唐沁迅速推開人群,朝著外麵走去,徐暖暖必須要撐過去,這個時候隻能是吃一點止疼藥了。
“我可以作證明,徐暖暖那天確實是去陪睡的。”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小芸慢慢的走到了記者們的麵前,開始詳細的講述著當天晚上的情況,此時的徐暖暖感覺身體像是分成了兩半,下半身已經是毫無知覺了,隻能是斷斷續續的知道小芸在說些什麼。
事實上,不用聽也知道,因為那天晚上,她表現的的確是要讓方大祥滿意。
但是她真正的目的並不是如此,可是誰有會在意呢?
剛才她奮力辯駁的那一切此刻全部成為了泡影。
“暖暖,快點,吃下去。”唐沁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朝著她的嘴裏麵塞了幾顆藥丸,徐暖暖費力的吞了下去,感覺身體稍微好了一些,她喝了唐沁遞過來的白水,慢慢的能夠站立,可是陸明康的手臂卻十分有力,緊緊的將她箍在懷裏,一動未動。
“我可以了,不用…”
“別說話!”陸明康大聲道,“我來!”
媒體記者看到陸明康竟然站出來了,更加的興奮了將兩個人再一次的圍住。
“我夫人身體不適。小張,”陸明康揮了揮手,很快助手站了出來。
“我想問這位,你親眼看到方大祥和徐小姐進入了一個房間嗎?”小張問道。
“當然了,我親眼看到的,我們那裏有攝像頭肯定是拍攝到了,兩個人前後不超過十秒鍾。”
“為什麼你當時在場?”小張又問。
“我,”小芸差點說出真相,“我是為了監督徐暖暖的,因為她為了服侍好方大祥,喝了一杯帶著藥物的酒。
你們說說還有比她更加無恥的女人嗎?要知道幾天後她就和市長結婚了呢。”
“那藥是你下的吧?”小張道,“我這裏可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