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徐雲龍一條毒計,就讓我們籌謀多年的成果功虧一簣,實在是可恨!”阿耆尼也道,不過臉上卻又露出一抹喜色,“幸好主上你已經做好了應變計劃,隻要我們的計劃成功,就能挑撥中國跟美國的關係,而我們就能夠趁機從中獲利了。”
卻見工藤新助瞄了阿耆尼一眼,“什麼挑撥中國和美國的關係?哼哼!隻要主上這個計劃成功了,那中國和美國之間的戰爭就會瞬間爆發,嘿嘿……中國代表的是社會主義陣營,俄羅斯、朝鮮甚至好些中東國家都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而以美國為代表的歐洲各國也肯定會牽涉其中,到時候就勢必會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至於我們日本,就正好趁機擺脫美國的控製,並在這場在全世界範圍內爆發的戰爭中獲得難以想象的利益。”
聽著工藤新助的話,高天原的嘴角也微微翹起,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不過,我這個計劃能夠成功的前提,便是徐雲龍被我殺死。隻要他一天不死,我的計劃就不可能成功。”說著,他雙手輕輕拍了兩下,便見這宮殿的門外出現了一個下跪的人影,並有一把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屬下參見主上。”
“進來吧。”高天原淡然說道。
一個年過五旬的男人拉開門,表情恭敬的走了進來,又在工藤新助三人的身後跪下,對高天原磕了一個頭。如果公孫滄溟在場的話,他便一定能夠認出,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自己在秦始皇陵裏收服的聶老師。
“聶隱,徐雲龍的情況怎麼樣?”高天原對聶老師問道。
聶老師微微低頭,恭聲說道:“回稟主上,徐雲龍他如今正在秦始皇陵裏利用‘地脈真火’的力量治療自己的傷勢,知道現在,他都還沒有從那‘地火洪爐’裏出來,所以估計他的傷勢也還沒有痊愈。”
鹹陽市外,秦始皇陵,地火洪爐。
那炙熱的“地脈真火”依舊不熄的熊熊燃燒著,而在圓池上那金黃色的鐵漿,也依然波瀾不驚。徐雲龍就隱沒在那鐵漿裏麵,渾身蜷縮著如同身在母體裏的嬰兒一般,不斷的汲取“地脈真火”裏的澎湃力量以打通修複自己體內受損的經脈。
九天前,他第一次踏入“地火洪爐”接受“地脈真火”的炙燒,他的身體狀況比公孫滄溟第一次進入“地火洪爐”時要強上許多,所以沒有想公孫滄溟那般差點喪命於內。不過,“地脈真火”的力量仍舊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傷害,那時,他渾身上下的皮膚都盡數被燒得脫落,那無孔不入的熱毒也讓他五內俱焚,仿佛整個人墜入到無邊無際的阿鼻地獄裏似的。
不過,徐雲龍的意誌力並不比公孫滄溟遜色,而其身體狀況也比他當時要好,所以在第二天就已經適應了“地脈真火”並成功將它引導進自己體內的經脈。直到現在,他已經在“地火洪爐”裏九天了,隻是在他看來,那不過是呼吸之間就消逝的時間而已。
密室之外,閔雪晴和諸葛霏霏相攜佇立在那裏,靜靜的等待著徐雲龍,神色中透著一股憂慮和焦急,如今的她們,就跟當初在這裏苦候公孫滄溟的鍾欣琪一樣。在這九天七夜裏,閔雪晴和諸葛霏霏都輪流在這裏等候徐雲龍,也有很多時候像現在這般,兩人一同在石門外苦等。
這時,一抹秀麗的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來,卻是鍾欣琪。隻見她手上端著一盤簡單樸素的飯菜,顯然是為閔雪晴和諸葛霏霏準備的。而由於心係密室之內的徐雲龍,直到鍾欣琪來到兩女身後,她們也沒有發覺過來。
“你們也在這裏等了一天一夜了,還是先下去休息一下吧。”鍾欣琪對兩女道。
閔雪晴和諸葛霏霏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我們不累。”說著也接過鍾欣琪手中的飯菜,放到旁邊的一張木桌上,鍾欣琪也對周圍的禦林軍說道:“你們都下去休息一下把,這裏有我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