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毒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對無智禪師朗笑道:“無智老禿顱,你聽著,讓那些名門正派好好準備,到時候我們六道神教便要一一、踏平你們!”
徐雲龍瞟了無智禪師一眼,便擁著上官飄雲的肩膀,淡淡的道:“我們走。”
東方惡和西門毒連忙恭敬的跟上去,鄭忠卻滿目猙獰的瞪了宋祥嶽一眼,惡狠狠的道:“小樣兒,下次碰見我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敢偷襲我嫂子?你丫的九條命都不夠死!”說完就一個轉身,大步朝徐雲龍的方向跟上去。
無智禪師解開段清舒被封的穴道,眼神卻深深注視著徐雲龍等人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語,臉上彌漫著一片凝重。
“禪師……”段清舒虛弱的喚了一聲,他右臂被扭斷,很想立即回去療傷以解痛苦,但又不能無禮留下無智禪師,便出聲提醒了一下。
“哦哦,段少掌門還得回去療傷對吧。”說著就扶起段清舒施展輕功回去。
在無智禪師的攙扶下,段清舒踏著樹梢行走於空中,夜風撲麵而來,他問道:“禪師,你說那徐雲龍真的是六道邪教的教主嗎?”他身為崆峒派的少掌門,自然知道“六道”是數百年來各大門派都想要消滅的邪教,對這個武林正道的宿世之敵可以說是耳熟能詳,卻沒想到會在今天的此種情況下遇到六道的人。
“極有可能,因為六道邪教的兩個護法都好像是他的手下,而且他還會‘天魔劫’,這些跡象都表明他是六道邪教的教主,但他剛才否定了。”無智禪師說道:“但無論如何,沉寂多年的六道邪教很可能會隨著這徐雲龍而重新崛起。唉……看來武林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看了看段清舒那成麻花狀的右臂,他又道:“段少掌門,你右手的經脈恐怕已經全部被毀,而且筋骨俱斷……”
聽著無智禪師的話,段清舒大為恐慌,“禪師,難,難道我的右手就這樣被廢了?”
“少掌門無須驚慌,此等傷勢放在尋常人眼裏恐怕是藥石無靈,但憑貴派代代相傳的‘參天奇功’心法再加上本寺的‘白玉接骨散’,隻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可恢複。”
段清舒大喜,要知道少林寺的“白玉接骨散”可是武林裏非常著名的療傷聖藥,極其珍貴,現在無智禪師既然說要用來醫治自己,那自己的傷勢就肯定能痊愈,嘴上也不住稱謝。
這是北京市裏的一個普通住宅區,所住的居民絕大部分是中產階層,而就在其中的兩個相鄰的住戶,卻是武林裏位列八大名門之一的崆峒派在北京設立的分堂。
而此時就在這崆峒派的分堂裏,段清舒正半躺在大廳的一張長沙發上,原本被徐雲龍扭斷的右臂經過擅療骨傷的無智禪師的治療,已經基本恢複了原來的形狀,外麵裹著厚厚的繃帶,大廳的空氣裏也彌漫著一股濃濃的中草藥味。
大廳裏除了段清舒和無智禪師以外,在場的還有宋祥嶽以及其他十數個男人或坐或站,讓五十多平方的大廳也顯得有些擁擠。
“段少掌門,貴派嫡傳的‘參天奇功’心法深具通脈活經的功效,而貧僧剛才觀少掌門對‘參天奇功’的修煉已至小成,隻要自今日起每天早晚各運功一次,至多兩個月後就能將右臂被毀的經脈重新疏通。至於少掌門的骨傷,剛才貧僧已經為你敷上了‘白玉接骨散’,好好休養一段日子就能痊愈了。”無智禪師一邊收拾茶幾上的瓶瓶罐罐和繃帶藥水一邊說道。
“晚輩在這裏謝過禪師了。”段清舒滿麵感激,眼裏也冒出真誠的謝意。
無智禪師擺擺手道:“皆屬武林同道,相互幫助乃我輩本分,少掌門何足掛齒。”忽又回頭對臉色依然蒼白的宋祥嶽道:“至於宋施主的內傷,也隻需要好好修養就得了。”
“在下的傷不礙事,多謝禪師關心了。”宋祥嶽的聲音還是很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