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伊壯著膽子怒瞪他,大聲道:“丁垣昊,這裏是公司,你不要亂來!”
丁垣昊看著她束起刺的模樣,隻覺心火俞盛。
他壓抑著怒火,沉聲道:“你來這裏,不就是和我商量的嘛,你這樣哪有一點商量的樣子。你不該好好哄哄我嗎?”
他暗示她,腦袋又湊近了她幾寸,她嚇得向後躲閃,大腦裏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她現在不該激怒他。
她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最近接手了利尚的案子,所以和他走得近,再說,我們是老同學,見麵頻繁也情有可原。”
他討厭她這樣冷靜地和自己談他,如果她在乎他,她該一口否決她與他的關係,她該急急和他撇清關係,而不是這樣。
“是嗎?那你們都住到一起了,這怎麼解釋。孤男寡女的,別告訴我你們之間隻是純潔的同學情誼!”
晴伊瞪大了眼睛,火大地嗔他,“丁垣昊,你是偷窺狂嗎?你憑什麼跟蹤調查我!”
這句話成功激怒了丁垣昊。很好!她做錯了,還怪他,他真是開眼了。
他怒不可遏地堵住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她生氣地推他,他卻巋然不動。
“我需要解釋什麼,我們之間如何,用不著向你報備!你自己管好你的大舞蹈家就好,小心她...唔...”
結果,她的聲音全都變成嗚咽聲,被他氣急地封住嘴唇,堵在了嘴裏。
她掙紮著,卻被他禁錮得更緊了,她想張嘴咬他,他的手掌卻不安分地,從上衣下擺探進她的後背,隔著一層布料,在她的背脊及腰間摩挲著,帶著欲火的溫度,燃點著她的身體。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頸間,帶著懲罰意味,他重重地吸允她頸間的芳香。然後,吻又一路下滑,來到胸前。
她氣急敗壞地狠狠踩他一腳,他吃痛,抬頭縮回了手,可是身軀依舊壓著她。
“羅晴伊,你找死啊!”
她抬眸恨恨地看他,“你無恥!”
她抬手要扇他,被他用力扼住了手腕,他告誡道:“你最好離他遠點,再讓我聽到一點你和他糾纏不清的消息,小心,我馬上幹你!”
他鬆開了她,退到了座位上,深目看她。
晴伊被釋放,重重呼出口氣。“丁垣昊,他一直尊重我,倒是你,對我這麼無禮,卑鄙下流!”
他嗤笑地看她,“難道,你和他同住一個房間,他對你什麼都沒做?”
他才不信,徐煜星是這樣純情的男人,這年頭,哪個男人接近女人都是目的不純。
晴伊懶得和他解釋,徑自轉移了話題,“你愛信不信!我這次來,是想爭取米亞杯的參賽名額。”
丁垣昊嗤笑道:“原來,你現在來找我,就隻有利用。”
他眼底劃過微不可查的失落,心裏的傷,不可抑製地蔓延,即使他一再告誡自己,他不可以對不起婉兒。可是,當他得知她與徐煜星一整夜都呆在一起,他的心就不由收緊,悶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