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朝天河郡。
落雨山脈。
天塵宗。
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感受著腦海中陌生的記憶。
唐鬆再三確認,終於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了的事實。
真沒想到,如此狗血的劇情竟然被自己撞上了。
唐鬆很無奈,自己並不想玩這樣穿越的把戲啊!
要知道,所謂的穿越主角,要麼就是**絲,要麼就是苦逼。
這些人在曾經的那個世界,十之**過得不如意,這才想要靠穿越來改變人生。
可是自己不一樣啊!
作為21世紀最傑出的青年畫家。
以不到20歲的年紀進入全球十大畫師之一,更是位列畫師名人堂前20位,被譽為最年輕的畫界宗師。
他的一幅畫放到拍賣場上,可以拍出百萬千萬甚至上億的天價。
多少人為了獲得他的一幅作品而趨之若鶩。
財富、地位,他唾手可得,他的傳奇一生才剛剛開始。
但還未開幕就已經謝幕。
這可惡的死老天,竟然在自己最風光,最誌得意滿的時候把他拉來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這也就算了,可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人設會是這樣的苦逼。
農民,沒錯,他在這個世界的角色是一位農民,一位以種田為生的農民。
當然,這些都是唐鬆自己給自己定義的。
準確的來說,他如今的身份是天塵宗外門弟子,他的工作是管理一塊靈田。
“修仙的世界麼,看起來還不錯!”
抱怨完該抱怨的一切,吐槽完能吐槽的所有,唐鬆定下心神。
他的性格本就灑脫,既來之則安之,想想如何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才是他如今應該想的問題。
種地是不可能種地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種地的。
好歹穿越一場,在這老死種田,這不是給前輩們抹黑嘛,這種事是他唐鬆能幹出來的嘛!
不求榮華富貴,但求衣食無憂,逍遙一生才是他最大的夢想。
再不濟,也得先找個媳婦兒再說啊!
仔細的將腦海中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梳理了一遍。
宛如看電影一般,一段段陌生的畫麵不斷的印入他的腦海當中。
非常的真實,猶如親身經曆。
“平凡、膽小、廢物、無能。”
這是唐鬆給這家夥下的定義。
唐鬆極度鄙視這具肉身的原主人,搞不清楚為什麼如此優秀的自己竟然會附身在這樣的一個家夥身上。
“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人扔下茅坑活活淹死了。”
感受著這家夥臨死前的掙紮,唐鬆實在無語至極。
死法千萬種,被屎活埋的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應該是頭一次經曆。
想到這,唐鬆隻覺得胃裏隱隱有些難受,幹嘔不止。
“特麼的,你這記憶能不能不要全部傳給我,這吃屎的吃後感老子不需要啊!”
唐鬆仰天長嘯。
回到身後的小屋,給自己全身上下包括舌頭喉嚨,來了個手掏刮舌療法外加磨皮式無痕清洗。
隨後翻箱倒櫃的找來了一套看起來還算幹淨的衣服,唐鬆這才感覺舒服了不少。
看著鏡子中陌生的麵孔,拍了拍胸膛。
唐鬆自嘲一笑。
道:“別說,除了瘦弱了點,這長得也不賴嘛!”
……
“砰!”
“鐵蛋,你果然還活著,我就說你小子沒那麼容易被那混蛋弄死!”
唐鬆還沒自戀完,身後就是一聲巨響傳出。
回頭看去。
雖然記憶中有過這人的記憶,但見到真人之後,唐鬆還是不禁眼神一怔。
“這特麼是哪裏冒出來的妖怪。”
呂昊,在唐鬆的記憶中,眼前的這個妖怪叫呂昊,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說他是妖怪,那是因為這家夥的長相實在怪異。
怎麼說呢。
此人的五官,無論哪一個單獨拿出來都絕對算得上精致,但偏偏要湊到一塊,這給人的感覺就非常不協調了,看著非常的不舒服,有點像拚接上去的一般。
再加上他那宛如狗熊一般的身軀,說他是妖怪轉世根本就不會有人不相信。
“嘎吱嘎吱!”
沒有管已經快要撐不住的屋門。
呂昊來到唐鬆的身前。
兩隻精致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他,似乎有些奇怪。
“咦,總覺得你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呂昊撓了撓腦袋,有些奇怪的看著唐鬆。
“有什麼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