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大丈夫,能屈能伸!(3 / 3)

“喂,你醒醒啊!”安妮發現劉正統象個死人一樣動也不動,把手指放至鼻孔處一探,趕緊把快艇停住,朝著劉正統的胸口用力的捶了幾下,接著再用雙手按住猛壓了幾下,還是毫無動靜,不會是死掉了吧???

安妮不禁花容失色,這可是劉家大少,死了自己可擔待不起,於是整個人站上去跳了兩下,然後嘴對嘴的往裏猛吹了幾口氣,還是沒有動靜,安妮急了,用力朝著那張被浸泡得發白的臉就刮了幾巴掌,著急的搖著劉正統的身子道:“喂,你別死啊!快醒來啊!”

劉正統突然一陣抽動,吐了幾口海水出來,接著開始咳嗽。

“嗬,你醒了!”安妮本來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時候發現劉正統能睜開眼了才舒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喜悅,畢竟通過自己的努力挽救了眼前的這個生命,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老古回到醫院的時候眾人皆已散去,這才讓老古放下心來,起碼老爺子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不然醫院隻會越來越擁擠。

“請問劉嘉成先生住在那個病房?”老古攔住一個護士小姐問道。

“哦,你說劉董啊,在高級護理區二零八號房。”

“謝謝你。”

“不客氣。”

守在門外的保鏢見老古到來便開門讓路,老古走進去一看,幹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呼吸很均勻,已經用不著插輸氧管,安妮和劉晶晶守護在病床邊。

“醫生怎麼說?”老古著急的問道。

“噓~~”安妮拉著老古的手走出病房輕輕的把門掩住,道:“醫生已經確診為惡性腦瘤,雖然不是癌症,但是董事長年紀太大,做切除手術的話要冒很大的風險,而且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三十,雖然現在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如果再次發炎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那劉大少爺呢?他沒事吧?”

“他沒事,隻是虛驚了一場,見過他老爸之後回家休息去了。”

“少爺,我給你做好了飯菜你出來吃一點吧。”王媽敲了幾下劉正統的房門道。

“行了,我知道了。”

劉正統翻身仰躺在床上,心裏想的不是正在住院的老爸,而是在快艇上蘇醒的那一刻所看到的那張女人臉,那張臉上流露出來的對自己的關心和那一絲喜悅,讓劉正統久久不能入眠。

多年放蕩的生活,馭女無數,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在劉正統的腦海裏停留超過一個星期,因為在他的世界裏從來就隻有性而沒有情。

女人喜歡他的鈔票,而他則迷戀女人的身體,純粹就是一筆買賣,而今天當自己醒過來的那一刻,他從安妮的臉上找到了他一直渴望擁有的東西,第一次有了很強烈的感覺。

傍晚時分,老古和安妮從醫院裏出來,可能是被海水泡過的原因安妮開始不住的打噴嚏,老古將自己的西裝披在她身上道:“反正都到了醫院,還是進去給醫生蟄一針比較好。”

“不要。”安妮搖頭道:“我討厭打針。”

倒!這女人真是善變,吵起來的時候就說得頭頭是道一副長輩教訓小輩的架勢,可有時候又變得象個小女孩,老古真是拿她沒辦法,四處看了一下道:“那我過對麵的藥店給你買幾片速效藥,鑰匙給你。”

“嗯!”安妮聽話的點了點頭,打開車門……

突然一聲緊急刹車的聲音,接著就聽到“嘭!”的一聲響,一輛麵包車由於刹車刹得太急,整個車身打橫撞在隔離帶上,一個過馬路的男人被撞得飛出了十多米遠,趴倒在路上不能動彈,現場馬上聚集了好多人圍觀。

這一刹那,安妮的心跳幾乎處於停頓的狀態,腦子一片空白,大約兩秒鍾的時間,才發瘋似的從車裏衝出,眼淚不受控製的奪眶而出。

“讓開!”安妮嘶啞著大叫,推開人群跑到趴在路中間的男人身旁,不顧湧流出來的血水伸手就把男人扳過來,這才發現原來此男人並非彼男人,驚出一身冷汗的安妮這才喘著粗氣的站起,感覺四肢軟弱無力。

老古手拿著兩盒感冒藥剛好走過,發現安妮滿袖子都是血的站在路中間,嚇得急忙跑過來拿起安妮的手左看右看著急的道:“出什麼事了?啊?你說呀!傷著哪裏沒有?”

安妮沒有支聲,滿臉淚水的撲進老古的懷抱,死死的抱住,泣不成聲。老古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男人,心裏明白了幾分,扶著安妮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老古從方向盤底下把鑰匙撿起,拉了一把紙巾輕輕的替安妮擦去臉上的淚水道:“你也真是的,那小子身條那麼短,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啦,看你嚇成這副模樣。”

安妮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把頭靠在老古的肩膀上,深有感觸的道:“我們好好的談戀愛吧。”

“嗯?”老古轉頭看了看安妮,覺得好奇怪,這丫頭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安妮眨了幾下眼睛,用紙手帕捂著有點發紅的鼻子醒了一把鼻涕,喃喃的道:“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所以我們認真的談戀愛吧,好好的把握現在,好嗎?”

“哦”老古隻是應了一聲也沒再多說什麼,因為這女人太善變,沒準回到家裏立馬又會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啊靜從書店買回了一大堆關於胎兒培育方麵的書籍放在沙發上逼著斑毛一起看,斑毛隨邊翻了幾翻不耐煩的道:“這些玩意你懂就行了嘛,又不是我要生小孩關我什麼事?”

啊靜爭辯道:“什麼不關你的事,在這期間你不要再在我麵前抽煙,聽到沒有?”

斑毛剛好拿了支煙出來,聽她這麼一說隻好把煙又放了回去,這時發現大哥大嫂手牽著手進來,不禁一臉驚訝的道:“大哥,你真的得手了!?”

“去去去,就你多事,上次欺負啊靜的事還沒跟你算帳呢!”

安妮用手指戳了幾下斑毛的胸膛,轉身對啊靜道:“來啊靜,我買了好多菜,今晚我們一起做頓豐盛的!”

斑毛拉著老古坐到沙發上問道:“聽說你幹爹當眾暈倒了?現在怎麼樣了?”

老古叼了支煙道:“好象挺麻煩,不過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估計過兩天便可出院,對了,今天帝豪的老板跟我說楊虎膽那個小王八把旺角搞了個雞犬不寧,你有時間就去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那幫街坊養了我們這麼多年,我們不可以撒手不管。”

斑毛翹起二郎腿道:“我也聽說了,我明天就去教訓那幫王八蛋!”

“算了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吧,你別去了!你就管理好集團的那幾家酒店就可以了。”老古不放心的道。

斑毛則哈哈笑道:“大哥,照我說呀,對付楊虎膽那小賊就是要用大拳頭,小打小鬧的起不了什麼作用。”

“我自有安排!”老古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等了幾秒,笑嗬嗬的道:“喂,大哥麼?我是啊樂,好幾個月不見了好想你呀!”

電話那頭傳來了九龍警署最高長官熊大強的聲音:“你這小子突然消失了幾個月,躲到哪裏泡妞了?快從實招來。”

“大哥你真會開玩笑,如果是泡妞能不預你一份麼?對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吃個飯聊聊?”

“我現在不在香港,等我回去再跟你聯絡,先這樣了。”

老古把電話收起,問道:“大蟲和啊仁有沒打電話給你?”

斑毛搖了搖頭道:“一通都沒有,這兩小王八蛋不知道在搞什麼玩意。”

劉晶晶為了當年媽媽去世的事情對劉嘉成的埋怨一直無法釋懷,直到這次劉老的突然暈倒才知道原來爸爸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多麼重要,所以一連兩天都在劉嘉成的病床邊守護著,寸步不離。

今天劉嘉成精神了許多,在病床上坐了起來,輕輕撫摸著趴睡在旁邊的寶貝女兒的頭發,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想不到這次大難不死卻換回了女兒的原諒。

“爸,你醒了?我給你倒水去。”劉晶晶睜開紅紅的眼睛道。

“不用,我現在不渴。”

劉嘉成心疼的道:“看你困成了什麼樣?隨便叫個護士來照顧爸爸就好了,你先回家休息去吧。”

“我不,我要等你出院一起回去,我已經讓安妮去酒店拿你最喜歡吃的白蒸熊掌了,你再休息一會。”

這時候劉正統拿著一束鮮花推門進來,將花交給妹妹,道:“爸,覺得怎麼樣?還好吧……我問過醫生了他說明天你就可以出院。”

劉嘉成隻是“嗯”的應了一聲,並沒有怎麼理睬這個不成才的兒子。

“她呢?跑哪裏去了?”劉正統問道。

“她是誰?”劉晶晶不解的道。

“安妮啊,她今天沒來麼?”

“你找她幹什麼?我讓她辦事去了。”

“哦,沒什麼,就是問問,那爸爸我明天再來接你出院,爸爸再見。”

劉正統轉身出了病房,瞪了那幾個保鏢一眼,道:“給我放精神點!”

走到醫院大門處,劉正統剛好碰到安妮提著個大大的油紙袋從一輛出租車下來,於是遍迎了上去。

“咦,大少爺,今天好象精神了許多呀!”

安妮想起昨天在快艇上那的那副死屍一般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

劉正統把安妮拉到一邊,道:“昨天的事,你沒跟晶晶說吧?”

安妮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才一早跑過來的呀?放心吧,我不是那麼大嘴巴的人。”

“那就好。”劉正統轉頭又道:“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安妮奇怪的看了一眼劉大少道:“怎麼?你想請我吃飯?那也不用這麼急,以後有的是時間嘛,就這樣了我還要把東西拿進去呢。”

看著安妮的背影消失在醫院走廊,劉正統突然不自覺的傻笑了一下……

老古剛剛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依小宣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從他身邊經過,停下來悄然道:“你昨天怎麼沒去參加酒會?人家可是花了兩個多小時打扮呢!”

“我——”老古欲言又止,這女人真是讓人受不了,還好沒對她進行過肆意的蹂躪,不然還不知道會黏成什麼樣!

看來要找個機會提醒一下她俺老古已經是名草有主的人了。

“啊樂你進來一下。”陳秘書的聲音從桌麵上的內線電話傳出。

老古從口袋裏掏出梳子梳了幾下頭發,然後大步朝陳秘書的辦公室走去。

“什麼事陳秘書?”老古門也不敲就進去了。

陳秘書頭也不抬,手裏不停的在簽著各種文件,一邊道:“董事長說了,從明天開始你要跟業務部的任經理學習,他去哪你去哪,他做什麼你就跟著做什麼。”

“任經理?戴著小眼鏡假斯文的那個任小雨?”老古苦道:“那個娘娘腔有什麼好學習的?要是他搞同性戀我也要跟著搞?”

陳秘書這才抬頭看了老古一眼,道:“對,跟著搞!”

說完視線重新回到文件上,道:“你以後不止要跟娘娘腔搞,還要跟開各個部門的經理搞好關係,多學東西,到時候如果考試不及格便取消你的俸祿資格。”

“我靠!太過分了吧!我隻不過是個光頭小組長,學這麼多東西幹什麼?”老古跳起來抗議。

陳秘書喃喃的道:“抗議無效,不學也得學,不學多點本事還攻什麼堅?還叫什攻堅組組長?”

“喂!”老古一掌拍在桌麵上,逼上去道:“我最討厭就是那些拿著雞毛當令箭到處亂指揮的人!動不動就把董事長搬出來嚇唬我。”

陳秘書還是頭也不抬道:“董事長說了,你不是光頭組長,你可以自己隨便點幾個人進你的攻堅小組,或者通知人事部為你另外招幾名。”

說罷,才站了起來,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老古的肩膀道:“你幹爹是誠心要培養你成才,知足感恩吧,別再抱怨這麼多了!”

到吃午飯的時候老古為了避開那些女同事,隻好驅車到遠點的地方吃,正當吃得起勁時候,肩頭被人輕輕的敲了一下,轉頭一看,意外的道:“kelly,好久不見!坐下來一起吃吧!”

幾個月沒見kelly還是那麼性感迷人,人一坐下來老古便聞到了曾經熟悉的淡淡女人香。

對老古來說,安妮是最重要的女人,而kelly則是最好的紅顏知己,雖然曾經有過親密接觸,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時把持不住幹了越軌的事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並不是低俗的裙帶關係,兩人之間還有著真誠的友誼。

“這些時日你都跑那裏去了?”kelly關心的問道:“連安妮都曾經打電話問過我呢。”

“沒去哪,隻不過到處轉轉罷了,你呢?過得好麼?”

這時候kelly的電話響起,kelly一看顯示的電話號碼,忙道:“啊樂,我有事先走了,對了你今晚來我家裏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啊?”沒等老古答複,kelly已經匆忙離去……

當劉嘉成在祝酒舞會上當眾昏迷,生命垂危的消息被狗仔隊們經過一翻浮誇之後榮登各大新聞網站的頭版頭條,許多國際合作夥伴紛紛致電紅星集團總部詢問董事長的身體情況,確認新聞的真偽。

畢竟一個跨國集團首腦的安危不僅僅是個人安危這麼簡單,萬一劉嘉成真的倒下,隨時會引起各個行業乃至股市上的軒然大波。

今天龍開山府上的麻將台沒有擺開,但卻門庭若市,除了洪興社的幾大元老之外還有許多跟紅星集團有著生意掛鉤的人。

他們來此的目的顯而易見,一是為了探口風,看看龍開山有沒有爭霸之心;二是為了表明立場,假若劉嘉成一倒,他們定會鼎力支持龍開山登上董事長的位置,以此博取龍開山的好感,為以後的生意興隆打下基礎……

龍開山這個老狐狸則表現得比較含蓄,說話總是拐彎抹角,“寓味深長”,讓眾人仿佛置身於迷霧中,找不到方向。

當眾人皆已離去之時,龍開山的得力助手周金不解:“主公何不表明心跡,日後好讓那一幹人等助主公成就大業,豈不更好?為何……”

龍開山手捋山羊胡,斜視周金一眼道:“虧你左右侍奉老夫多年,怎的連這點利害關係都未能明了……”

見周金疑惑不解的看著他,龍開山笑了笑,道:“董事長那隻是個要承擔各種責任的破名頭,沒什麼好爭的,大權在握才最實在,更何況我本來就不太喜歡拋頭露麵,能背後操控不是更好麼?”

周金忽然茅塞頓開,道:“龍爺指的是劉正統?”

“哈哈哈哈~~”龍開山大笑一聲徑直回房去了……

老古下班回到家,尚未踏進客廳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於是快步走入,發現斑毛抓著兩個紅燒雞翅膀邊吃邊看香港小姐五進三淘汰賽,便搶了一個邊吃邊道:“今晚怎麼回事?在家裏BBQ?”

斑毛把最後一根骨頭吐到垃圾籃裏道:“拜托,要吃東西廚房裏有的是,幹什麼要搶我的?”

此時啊靜和安妮一人端著兩大盤子出來道:“快來幫忙,廚房裏還有呢。”

不一會餐桌上就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其中還有不少烤鹵味,老古才懶得理你這麼多,自個倒了杯茅台喝上一口後便抓起一把紅燒雞翼沒頭沒腦的吃個不停!

安妮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道:“手都沒洗就吃成這副德性,又沒人跟你搶!”

斑毛則主攻麻辣鴨舌,邊吃邊道:“嫂子你怎麼知道老大喜歡紅燒雞翅膀?好象我沒告訴過你吧。”

“哎呀!”老古突然把雞翅膀放下,用手抹了一下那滿嘴的油膩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快說到底有什麼事?”

“討厭,對你不好就說人家不夠溫柔體貼,對你好點又疑東疑西!”安妮一臉的委屈道。

“是真的麼?不會有什麼企圖吧?”老古半信半疑。

“當然是真的咯!”安妮露了個甜甜的微笑後,突然用力擰著老古的胳膊奸笑著道:“哼哼,聽說你在集團上班很受女同事的歡迎喲,膽敢亂來試試看!”

晚飯過後,老古說有事去一趟劉家,披了件衣服出了門,驅車直達kelly的樓下,之所以要隱瞞實情是怕安妮多心,女人在感情方麵總是很小氣的。

打了個電話確認kelly在家後,老古關上車門,按響了kelly家的門鈴。

“門沒鎖,進來吧,”

老古換上拖鞋走進了小巧玲瓏的家,人沒見到卻發現一個大大的旅行箱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於是問道:“kelly,你要去旅行麼?”

這時,一個柔軟的軀體從身後緊緊的把老古抱住,讓老古有種想窒息的感覺,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兩團肉彈所爆發出來的殺傷力。

老古掰開kelly的雙手,轉身一看,發現kelly身上隻披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豐滿的雙峰在睡衣裏頭高高挺起,若隱若現。

“對不起kelly,我不能這樣,我看我們還是改天再見吧。”老古轉身想走。

“不要走,今晚留下來好嗎……”

kelly再次從後麵將老古抱住,將臉緊貼在老古的後背,哭著哀求道:“我明天就要跟別的男人到美國定居了,可是我好舍不得你……所以今晚陪陪我好麼?拜托你。”

老古天生就是個憐花之人,所以……kelly沒有強迫老古做任何事,隻是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感受著彼此存在卻又觸摸不到的距離。

當老古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亮,kelly已經不在了,隻留了一張便條在沙發上:“啊樂,我走了,因為有你才有了寄托,謝謝你陪了我一晚,祝你和安妮能夠永遠幸福。”

把紙條揉成一團扔出了窗外,老古有種失落的感覺,不知道以後還能否有機會見麵……

劉嘉成今天出院了,雖然身體尚有些虛弱但已無大礙,身經百戰的跨國集團董事是不會這麼容易就倒下的,陳秘書已經安排專門人員聯絡世界各地頂端的腦科手術刀手,務必要找到最好的醫生為老爺子安排做手術。

劉嘉成在客廳看報紙,劉晶晶則忙著上樓要給爸爸整理房間,這間房間自從劉晶晶的母親去世後劉嘉成便吩咐過誰也不能隨便進出,直到今天劉晶晶進去一看才知道個中原因,同時也深受感動。

一直以為爸爸隻要兄弟不顧妻子,可從寬敞的房間裏原封不動,擦拭得一塵不染的媽媽的遺物來看,才知道原來爸爸並非無情之人,也許就是因為日夜思念所以才會過早的頭發班白吧?

劉晶晶開始自責,暗下決心以後要好好孝順爸爸,為爸爸分憂。

這時安妮從樓上下來,手裏捧著一盆龍舌蘭道:“晶晶,董事長在房裏擺放鬱金香會對身體健康不好,把它換了吧,龍舌蘭能釋放清新氧氣對人體比較有益哦。”

“是麼?那就換了吧。”劉晶晶憂慮的道:“爸爸年紀大了,還要為集團日夜操勞,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真的好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