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大丈夫，能屈能伸！
啊仁這次沒有阻攔，因為那把鼻屎不隻是擦在了小弟的保安服上，更是抹在了遊龍幫的門麵上，如果不作出回應還有何臉麵混這口江湖飯吃？
兩分鍾後，超大的地下停車場裏，香腸嘴和其老板一夥剛要把車子發動，大蟲和啊仁率著四五十人從入口處走進，另有幾名小弟在入口設欄，不讓任何車輛進入……
燈光被在同一時間全被關掉，光線從幾個天窗和入口處照射進來勉強可以把人看清楚。
朦朧的幽暗似乎很適合玩玩殺人的遊戲，有小弟邊走邊喊道：“遊龍幫辦事，閑雜人等速速回避！”話音一落便看到有好幾個平民百姓慌張的往出口處奔去。
大蟲帶頭朝著那輛亮著車頭燈的車一邊圍過去一邊喊道：“統統給我滾出來！”
由於停車場很安靜，所以大蟲的這一聲吼叫讓車內的人聽得很清楚，充滿著憤怒與宣戰的味道……
那是一輛加長的豪華奔馳，大蟲帶人剛圍到跟前門就開了，穿著絲綢襯衣的中年老板似乎感到很驚訝，咋咋幾聲嘲笑道：“大白天的你們想幹什麼？還拿著刀？這麼搞，我保證你們很快就會死在澳門。”
“很快？”大蟲冷哼一聲道：“我要你們今天就死在這！”說罷朝啊仁道：“香腸嘴讓我來，你們負責其他人，今天老子要一雪前恥！”
“慢著！”一把瘦長陰森的老臉就在此千鈞一發的時刻從車裏鑽了出來，雙眼注視著大蟲，滿帶責備的語氣道：“集團讓你們過來是要你們負責酒店客人的安全，你們卻反而行之？辦事的時候沒有經過大腦啊？有沒想過後果啊？”
大蟲一肚子火沒處發泄，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沉聲道：“這是我們遊龍幫的事，與集團無關！”
啊仁沒想到龍開山這時候竟然會出現在這夥人的車裏，稍有禮貌的道：“龍爺，您老怎麼在這？”
龍開山這才把語氣放輕了些，道：“童老板是我的朋友，快跟人家道個歉。”
“什麼？這王八蛋到我們酒店搗亂還讓我道歉！？你是不是——”
大蟲很想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但卻被啊仁掐了一下後背，隻好把後麵幾個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姓童的似乎也感到意外，笑嗬嗬的道：“喲，原來是龍爺的人？怪不得膽識過人，哈哈，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剛才都是小誤會，小誤會而已！”
啊仁心裏也覺得很窩囊，但龍開山乃是社團的老二，不得不給他麵子，隻好笑了笑道：“既然是龍爺的朋友，那，請自便。”說著讓小弟們讓開了道。
“恩！不錯，能屈能伸，是個人才，如果哪天想投靠我就來，我隨時歡迎。”
姓童的說著掏出了一張名片塞到啊仁的西裝口袋然後鑽進了車子，香腸嘴朝著大蟲看了看，把手指伸到嘴裏吹了一聲口哨，停車場裏的數十部小車突然噗噗噗的全打亮了大頭燈，讓遊龍幫的小弟們冒出一身冷汗，怪不得香腸嘴這麼囂張，原來是有恃無恐。
看著姓童的車隊一輛接一輛的從停車場開出去後，啊仁示意兄弟們返回酒店做事，從口袋裏把煙和打火機掏出來放到一輛車的前蓋上，徑直朝著停車場出口而去。
還沒走到出口處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踢打聲和車子防盜器的鳴叫聲，也不知道是誰的車子倒了黴運……
“剛才那兩小子真是你的人？不過看起來好象很不服管教啊。”
說話的是童川，四十五歲，澳門風衣幫老大，在澳門有十多家頂級規模的豪華賭場，同時還經營著許多家色情娛樂場所，十多年來斂聚了雄厚的財富，在澳門說起此人許多業內人士都會忌憚三分，因為此人出了名的狠，是個笑裏藏刀的老狐狸。
因為龍開山經常光顧他的賭船，因此兩人混得很熟，龍開山到他的場子賭博從來不用帶現金支票信用卡，籌碼要多少有多少，賭完了想走便走，什麼時候想結帳再算。
可見童川是鐵了心要結交龍開山這號人物，不隻是因為龍開山在香港黑道的勢力，更重要的是龍開山手裏控著紅星集團的大片江山，那是一座金光閃閃的寶庫。
龍開山應酬道：“他們不過是剛加入社團的幾個小角色而已，不值得一提。”
“說得也對，那幾個小毛孩跟龍爺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童川果然是很有心計的人，馬屁拍響之後便接著試探的道：“唉，我覺得象龍爺這樣的人才應該在集團裏掌握生殺大權才對，有什麼理由讓你負責照看那幫老廢物呀，那個劉嘉成也真是——”
龍開山打斷道：“嗬嗬，童老板也太抬舉我了，我這人自由散漫慣了做不了大事，再說，如果我做集團主席哪裏還有時間光顧你的賭船呀？”
“啊？”童川愣了下便哈哈大笑道：“龍爺果然夠義氣，什麼時候都想著幫襯老弟我的生意，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要有什麼想法，我絕對挺你，要錢有錢要人給人！”
龍開山搖了搖手謝道：“老弟的一番心意我心領了，都好幾十歲的人了哪還能有什麼想法？隻求能安安樂樂過完這輩子就行了……”
既然進了紅星集團做事，老古不得不對集團的高層人員進行更深更多的了解，還好有陳秘書的友情提供，集團高層人員的大概資料很快就被老古編成一個個畫麵裝進了腦子裏。
其中讓老古最為關心的也是最重要的莫過於那四大股東，他們都是劉嘉成一手帶出來的兄弟，都已經是擠身於上流社會的有錢人。
檔案如下：
龍開山，洪興社老二，在社團威望很大，此人城府很深，會耍心計，無妻無子，不喜女色但酷愛賭博，在港澳地區出了名的賭壇大哼，在紅星集團占股百分之十五。
杜康，洪興社老三，有一妻一子二女，此人生性風流，很會享受人生，到處金屋藏嬌，除集團外還另購有多處產業給子女打理，在紅星集團占股百分之十。
許冠中，洪興社老四，為人比較低調，通情達理，家有一子在美國念大學，老婆五年前被一小白臉拐走後，至今孤獨一人，喜歡種植名貴花草打發時間。在集團占股百分之十。
侯傑，洪興社老五，此人善於見風使舵，吃軟怕硬，立場極其不穩定，喜歡見風就是雨，同時又很愛麵子，偏偏老婆又給生了醜女。在紅星集團占股百分之八。
除了這些主要的股東之外，還有管理層的許多人才老古都要一一去熟悉，雖然老古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但這是劉嘉成的命令，讓老古覺得幹爹好象真的打算把自己培養成所謂的接班人。
心裏不知是喜是悲，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是個事業有成的名流紳士，但自己有多少本事自己知道，恐怕到時候會辜負了他老人家的一番期望。
“古先生，又要下班咯，請問今晚可以和您一起共進晚餐了嗎？”
美女依小宣眨著黑亮的眼珠子，雙手把小手袋抱在胸前，亭亭玉立的站在老古座位邊上滿臉期待的等候老古的答複。
三年前老古曾經被一街頭術士攔住，並告知老古三年後會走桃花運，如沒高人及時點化將會泛濫成災雲雲，老古當時因兒子的監護權被前妻搶去心情很是不爽，所以揪著算命老道就痛扁一頓，之後扔下一把鈔票走人。
沒想到很快就因為兄弟幾個誤殺了個放高利的被關了兩年，在牢裏的時候就覺得是不是被那老道下了什麼詛咒之類的，後來想想又覺得荒唐。
雖然不知道現在被劉嘉成所賞識是不是轉了好運，但回想起這大半年以來的經曆，老古越來越覺得桃花運真的已經砸到了自己頭上，不然的話怎麼那麼招女人喜歡？
換作是三年前那就是隻能吃飽飯後躺在沙發上空想一番的美事。
麵對依小宣的大方邀請，如果不去的話豈不是顯得太孤傲了，分分鍾還會被人家理解為同誌或者摳門之類的人，何必要拒人千裏呢？
於是便爽快的點了點頭道：“好吧，去哪你說。”
辦公室的人都差不都走光了，所以也沒其他人加入，老古開著車在街道上兜著風，等著身邊的小妹妹手指指哪就停到哪。
結果車子停在了港人海鮮城門口，這是一家中西文化二合為一的高級食府，進出的大多都是日進鬥金的老板級人物，身邊通常都帶著漂亮風騷的女秘書。
老古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依小宣則把短裙稍稍的往下扯了扯，很淑女地和老古相對而坐，從小手袋裏拿了電話出來，忽然一副可惜的神情道：“又沒電了，我爸媽一定會等我回去才開飯的，怎麼辦……”
沒電？你不過是想偷偷的要我的電話號碼罷了。
老古也很識趣，很配合的把手機掏出來道：“用我的吧，別讓家人久等了。”
依小宣按了幾個號碼之後，很快又掛掉，一副征求意見的表情柔聲道：“那，我是說遲點回去好呢，還是說晚點回去？”
我靠，發展得也太快了吧？老古怎麼會聽不明白個中含義？
遲點回去就是吃完飯就回去，晚點回去的話就是可能還會發生點什麼事比如看下電影或者直接開個房看下電視什麼的……
現在的女孩也太開放太可愛了，讓老古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同時又感歎，心道：“但願她的這種開放和直接隻是對於我一個人就好了，不然和漂亮的發春母狗有什麼分別？”
“兩位，請問要點什麼嗎？”服務生把食譜放到玻璃桌上道。
老古手一抬道：“你來吧。”
依小宣話題被打斷，有些懊惱的對服務生道：“隨便了啦。”
“安妮，我們坐那吧。”一個熟悉的名字和一把熟悉的聲音傳進了老古的耳朵裏，轉頭一看，隻見安妮和陳秘書正好往這邊走來。
“這死丫頭，居然偷偷的和這個陳秘書約會？而且還穿得這麼漂亮！”老古不由得火起。
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別人的女人就越風騷越好，自己的女人就一定要堅守婦道！
“咦，這麼巧啊陳秘書？過來一起坐吧。”
依小宣已經發現了陳秘書，很自然的坐到老古旁邊把對麵的位置讓給陳秘書兩人，好象自己和老古關係很密切的樣子。
老古還沒發飆安妮就已經先聲奪人的質問道：“你怎麼在這？”
老古一聽火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倒問起我來了，於是坐直了身子沒好氣的道：“怎麼了，就你能來我不能來？”
陳秘書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所以沒有察覺到其中的火藥味，所以略帶驚喜的道：“還真是巧，剛才我還想打電話給你叫你一起來，誰知道你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
“啊？”依小宣這才想起古先生的電話被自己一直和家裏掛通著，於是把電話掛掉，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他的電話剛才我用所以……”
說著把手機親手放進了老古的西裝內袋，動作溫柔而盡顯親昵。
服務生見又來多了兩位客人，於是自做主張的建議道：“不如來四份情侶套餐好麼？”
老古暗罵這服務生真是不會察言觀色，老子都快要被氣炸了還來什麼狗屁情侶套餐？
“情侶套餐？那就來三份好了。”安妮忽然變得很女人地對陳秘書道：“我也吃不了多少，我們共用一份就好了。”
“那你們請稍等，馬上就來。”
服務生剛要轉身而去，老古就破口大罵道：“站住！你新來的？誰讓你上什麼狗屁情侶的套套套套餐！？要吃快餐我幹嘛還要跑這鬼地方？識相的馬上給我上最好的紅酒和最大牌的名菜把桌子擺滿了為止，你這個笨蛋不然我立馬把這食府買下來然後炒你魷魚！”
老古的聲音又大又粗，把服務生給嚇傻了，一時沒了注意，要知道這地方最貴的酒就算自己打十年的工可能都買不起一瓶……
聲音把食府的經理召了過來，在問了服務生幾句後，很有禮貌的朝著老古道：“這位先生，如果不喜歡套餐的話我給你推薦幾個名菜？算你八折好了，包您吃得滿意。”
“媽的你沒聽明白啊？誰要你打折？我就是要最貴的酒最好的菜！”
老古絲毫不妥協的怒看著食府經理叫道。這讓陳秘書大為不解，隻是吃頓飯嘛用得著這樣嗎？
安妮輕輕的朝著老古踢了一腳過去，用妥協的眼神朝著老古發出了求和的信號：不要啦，我投降還不行嗎？你這樣人家會以為你是瘋子。
不想老古卻回敬了一個眼神，似乎在道：怕了吧？誰讓你故意惹我的！
食府的經理暗擦了把汗，道：“其實，是這樣的，最好的酒呢老板主要是拿來鎮店的，要是想開的話我還得聯係一下。”
“還聯係個屁啊！”老古啪的一聲把一張信用卡拍在桌麵上道：“這樣還用聯係麼？”
食府經理怎麼說也是個見過點世麵的人，這張看起來普通的信用卡其實一點都不普通，卡號開頭鑲著的E-B18S幾個字母就讓人夠眩暈的，那是國際銀行鑽石會員的身份象征。
像這種卡就算裏麵沒錢隨便也能透刷個幾百萬沒問題，怪不得這人口氣這麼大原來是不是普通的小職員這麼簡單。
於是立馬換了有眼不識泰山的神情道：“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店最好的五八年紅酒馬上為您送來，請稍等……”
五八年的紅酒？那得花掉多少錢啊？安妮不高興的瞪了老古一眼，心道：“有錢也不用這麼花呀真是神經病！”
而同一個情景，在依小宣的眼裏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老古說話間的那種不加修飾的霸氣和那酷酷的眼神讓她覺得這個人好有男人味好有安全感好有讓人以身相許的衝動喔……
結果，四個人一餐飯花掉了三十萬多一點，雖然有些心痛，但在女人麵前老古則表現得毫不在乎，錢果然是可以征服女人的法寶……
真是冤家路窄，山水有相逢！
老古一行結完帳剛要離去，卻碰上了闊別了幾個月的伊人內衣設計公司老板宇文東拖著個美女走進來。
那小子真是死性不改，居然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泡妞，一臉的虛偽相讓老古一看就想上去爆打一頓。
宇文東眼神慌忙一閃，拉著那一臉淳樸小妹妹轉身道：“這家好多人，我們到別家吃去。”
“慢著！你這王八蛋還想往那裏跑？”安妮突然上去揪著宇文東的衣服罵道：“你這個淫賊，上次偷偷跑到我們學校女廁偷拍把我的學生都嚇壞了我正要找你呢！你這個變態狂！”
此話一出，語驚四鄰，許多觀眾立馬圍了過來指指點點，畢竟“女廁”和“偷拍”這四個字眼聽起來太具感染力了。
男人是因為好奇，而女人則是因為憤怒，因為網絡上盛行的偷拍之風讓她們感到很不安，老擔心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照片就會出現在色情網站上，特別是年輕女性對偷拍這個詞充滿了敵意。
“你說什麼！”宇文東掙脫安妮的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拉著那小妞道：“小雯我們走。”
看得老古哈哈大笑，想不到這死丫頭這麼有表演天賦，謊話說起來聲色具全，還有那副痛恨到極點的神色讓任何一個人見了都會信以為真的。
安妮曾經發過誓，對於宇文東這個人麵獸心的垃圾要麼不見，如果遇見一次就要教訓他一次，搞得他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宇文東辛辛苦苦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才把眼下的這個小妹妹騙出來，還沒有機會開苞呢居然碰上了安妮這個要命冤家，心裏萬分著急，恨不得幾步跳到車子裏甩開這個女人。
“你笑個屁啊古校長，還不來幫忙！”
安妮一生氣居然連髒話都出來了，弄得陳秘書和依小宣滿頭霧水不知所措，老古則止住笑大喝一聲道：“淫賊，那裏跑！”
這一聲把宇文東嚇得兩腿發軟，心想如果那姓古的不出手的話興許還能跑得掉，現在一切都玩完了。
於是不等老古來抓，幹脆自己停住腳步顫聲吼道：“行了！你們不要逼人太甚！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再說上次我也很慘！”
宇文東所說的上次的事指的是性愛派對的事，可傳到小雯耳朵裏的卻變成了安妮所捏造的女廁偷拍的事。
心頭一陣惡心，手一揚就在宇文東臉上扇了一耳光，用力的罵了一句“無恥！下流！”之後匆匆走掉了，而且還一邊走一邊吐口水。
狗逼急了也是會跳牆的，可惜宇文東連狗都不如，起碼不是一條敢跳牆的狗。
這也不能怪他，如果跟姓古的動手下場自己很明白，於是隻好怒視了老古一眼便要離開。
“操死這衣冠禽獸，先打一頓再送交警察局……”
宇文東很快就被衝上來的群眾憤怒的淹沒了，安妮則拿餐巾擦拭了一下碰過宇文東衣服的雙手，道：“活該！”
由於同路，陳秘書載著依小宣走了，安妮把老古從司機的位置拉出來，然後自己坐了上去道：“這車歸我了！”
“你幹什麼？想搶劫啊？”老古趕緊繞過去坐到副駕駛的位置道：“你會不會開車？生氣歸生氣，但不能拿生命來開玩笑——”
“哺~~”一聲響，車子突然飆出五六米在街道的花圃上撞了一下，然後才歪歪扭扭的上路了……
老古大驚，這女人太恐怖了時不時的就要幹出一些不要命的事情來，趕緊輕點了幾次刹車然後一踩到底，把車停在路中間。
安妮見老古眼定定的看著自己，便把手從方向盤上攤開道：“放心吧，我沒事！”
說完把頭往車窗外一伸哇哇的吐起了起來，老古則喃喃的道：“唉，這一吐就吐掉了七八萬呢……”
老古把車子開到中天廣場旁邊停下，把車窗搖上，將安妮的座椅往後放倒，然後也把自己的放倒，靜靜的躺在安妮的身邊，輕輕的用手撥弄了幾下安妮額前的細發，仔細的端詳著身邊的女子。
和安妮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但獨處的時間卻不多，老古不是色狼，自然不會趁機對她進行進犯，隻是想靜靜的呆在她身邊，默默的守護，那種感覺很美，很舒心……
不知過了多久，老古從熟睡中被人推醒，睜開眼睛，發現安妮屈膝坐在身邊眯著眼睛透過車頭的玻璃往外看。
廣場上已是燈火輝煌，載歌載舞，勞累了大半生的老年朋友們隨著音樂的節拍翩翩起舞，淘氣的小P孩童們則在燈光下玩著各種遊戲，不同膚色的外國遊客有的拿著小DV對著各個景點不停的拍攝著，有的流連於廣場角落邊上的小吃攤，整個畫麵看起來好熱鬧，好溫馨。
老古也坐起來，輕輕的伸手攔住安妮的細腰，靜靜的享受著在狹小空間裏的兩人世界。
突然安妮手一指道：“看！”老古順眼看去，發現一前不遠的石凳上坐著一對老人，老人的年紀都已達至風燭殘年，旁邊放著一對拐杖，也不知道是老頭的還是老婆婆的。
看著老婆婆將頭輕輕的依偎在老頭子的肩膀上的情景，安妮有感而發的道：“雖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老婆婆應該很幸福吧……”
發現女人眼睛裏充滿了羨慕與渴望，老古的那點柔腸也被感染了，輕聲道：“放心吧安妮，等到我們頭發都已花白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比那老婆婆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