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反擊神秘殺手
女司機突然掛到了三檔,油門一踩到底,看了看後視鏡,冷笑道:“老娘就跟你們玩一把!”
說完騰出右手一拳打在車頭上,把一個抽屜蓋震了開來,從裏邊拖了兩把亮閃閃的西瓜刀出來道:“拿著,以防不時之需。”
看得老古睜大了眼睛,吃驚程度要比突然被那些殺手追殺還要大,咽了一下口水道:“大姐,你怎麼……”
“怎麼?很奇怪啊?這都是被逼的,一個女人獨自在外打拚太軟弱了可不行!”女司機突然墊了一下刹車把車子拐到了一條巷子裏……
這是一條死巷,去路已經被一塊巨大的可口可樂廣告牌給堵死了。
尾隨而來的幾個黑衣人把摩托車放倒在巷子口,舉槍朝著停放在前邊的出租車靠過去……
結果沒聽到槍響,隻聽到“叮叮當當”的幾聲碰撞聲和慘叫聲,出租車從黑暗的巷子裏退了出來,一個暈趴在車蓋上的黑衣人在車子轉彎的時候象一馱爛泥一樣掉到了地麵上。
車子在霓虹閃爍的街道上慢悠悠的跑著,女司機扯了把卷紙擦了擦臉上的汗道:“小弟,真想不到你看起來這麼斯文,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那裏,大姐你的身手也不錯呀!一拳一個!”
女司機用手抓了一下頭上的亂發道:“這沒什麼,我以前是北京武術隊的教練,後來因為多生了一個小孩就被裁下來了。”
怪不得!老古學古人的樣子雙手作緝道:“原來大姐是練武之人,怪不得說話都這麼豪爽!”
即而又歎了口氣道:“如果我們中國的女人都像你這麼厲害的話,當年就不會這麼隨便的被那群小倭國這麼糟踐了!”
“喂!”女司機拍了一下車頭道:“別越說越離譜了啊!”
這時候老古的手機響起,一接通那邊就傳來黃書郎那把討厭的聲音:“喂,古少爺!你到那裏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明天的機票我已經幫你訂好了,放在酒店大廳的櫃台那裏……”
老古沒有耐性再聽他羅嗦下去,掛掉了電話。
“六筒?你放炮了!”龍開山和一幫洪興社的老夥計們正在家裏打麻將,自從十多年前社團轉型成紅星集團之後,這些在社團裏上了點年紀的人都不用幹活了,劉嘉成每個月都會從集團的公積金裏拿出上千萬來發給這些人做生活費,不過這些事情都是交給龍開山負責,因為看起來比較閑,因此龍開山在這群老家夥當中的威信比較高。
“哎呀,龍爺的手氣著旺,看來今年要走大運了呀!”
“嗬嗬,今天確實不錯喲,不好意思了今天看來你們要破財了。”龍開山假笑道。
“龍爺您可別這麼說啊,要是沒有龍爺,我們這群老古董早喝西北風去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啊龍爺,唉,這些年真是多虧您的照顧呀!”
龍開山虛偽的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成哥不也是很關心大家麼。”
“成哥?”一個頭上隻長著幾根毛的老家夥不滿的道:“他已經不是當年的成哥了,人家現在大富大貴,哪還會記得咱這些苦兄弟呀,要不是龍爺您關照著,我們那有今天這安樂日子過呀?”
龍開山聽著這些話,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卻假惺惺的道:“打住啊,這些話讓成哥聽見了不好!來來來,我們接著打……”
“龍爺,您出來一下。”龍開山的心腹周金接了個電話之後俯下身來輕聲的道。
龍開山咳了一下,拉了個手下頂替道:“不好意思各位,你們先玩,我去去就來。”出到門口,氣惱的道:“沒見我手氣正旺麼?什麼事快說!”
周金壓低聲音道:“那邊有消息了,姓古那小子確實到了悉尼,不過這次他們……”
“知道了!”龍開山厭惡的看了周金一眼,一甩衣袖轉身道:“全都是廢物!那小子又不是長得三頭六臂!”
……
“啊靜,啊仁,快出來吃東西咯!”
安妮今天順利成為了劉家的超級女傭人,比想象中要順利,環境也比想象中的好,老板也比想象中的更加通情達理。
特別是劉晶晶,可能是因為年紀相仿的緣故吧,頭一次見麵就好象是多年的閨房密友一般拉著安妮到房裏聊天,什麼活也不用幹,讓安妮感覺好象不是來幹活而是來做客,心裏好生過意不去。
能遇到這樣的老板安妮覺得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古時候人家那些陪在大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尚且要經過十餘年的辛苦勞作才會有好日子過。
而自己就像是肚子餓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大餅從天而降砸暈了腦袋,又像是一個貪吃小孩不小心掉進了巧克力的王國,所以今天從劉家出來之後便到超級市場抱回了一大袋的食物,要跟大家一起分享美麗的心情。
但是為什麼隻叫啊靜和啊仁呢?因為安妮不怎麼喜歡平時出口成髒,沒大沒小的人,雖然斑毛跟大蟲平時沒有對自己不敬。
但這並不代表著不會討厭他們,整天嫂子嫂子的叫著把人都叫老了。還是啊靜和啊仁兩個好,除了喜歡他們兩個稱呼自己為安妮姐之外,還喜歡他們的舉止文明。
“哇!嫂子買了好吃的回來麼!?”
斑毛和大蟲從不同的房間卻在同一時間衝了出來,斑毛拿起一包槍魚幹撕開就吃,卻被大蟲一把搶了過去道:“這是我的,你不能吃!”
“為什麼我不能吃?拿過來!這裏這麼多吃的你就非得跟我搶麼?”
“我是為你好,槍魚吃多了會減少荷爾蒙的分泌,你就不怕晚上啊靜不放過你啊!”
斑毛和大蟲眼裏好象隻看到了食物而忽略安妮的存在,氣得安妮在那裏直瞪眼睛,這老古怪都交了些什麼兄弟呀真是!
啊靜和啊仁兩個是最後下樓的,啊仁看著那兩個大塊頭在爭一小包魚幹,笑道:“看來安妮姐今天很順利喲!先恭喜你了。”
果然是啊仁懂比較有禮貌,安妮從另外的袋子裏拿了兩盒法國葡萄餅遞過來道:“啊仁這是給你的,啊靜,這是你的。”
啊靜微笑道:“謝安妮姐。”
斑毛好象嗅到了葡萄餅的香味,把手中的槍魚幹一扔湊過來看了看兩人手裏的葡萄餅道:“嫂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太不公平了!”
“什麼?”安妮把那兩個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雙手插腰道:“我還沒說你呢!今天的地板怎麼沒人拖呀!?”
大蟲嘴裏一邊嚼著東西一邊道:“就是嘛斑毛,今天輪到你了你沒拖,嫂子罰他拖兩個禮拜!”
“什麼!死大蟲你想陷害我?今天不是還沒過嘛!我等下拖就是了。”
斑毛把剛才扔掉的那包槍魚幹撿了回來邊吃邊鬱悶:大哥怎麼惹上了這麼個野蠻女友,不聲不響的跑來住幾個月就變成主人了,像拖地板抹窗戶這種女人幹的事情也要爺們來幹,說雇個大嬸來幫忙又不給,又不用她出錢,真是搞不懂……
“哎,我還有件事要說。”
安妮坐到沙發上道:“明天開始我就要上班了,生活不能像以前這麼沒規律,所以我建議以後大家都在家裏吃早餐。”
大蟲一聽趕緊道:“好啊,我也覺得在家裏吃早餐感覺好溫暖,再說了嫂子的手藝我們早就想見識一下了。”
安妮嚴肅的道:“不是我的手藝,以後就大家輪著下廚,明天就從——”
“哎呀哎呀~~不行了我,我肚子疼。”
大蟲一聽要輪流下廚,趕緊抄起幾包好吃的捂著肚子跑掉了。
安妮隻好接著道:“那就——”
“等等!”斑毛突然一臉的痛苦樣:“完了完了,莫非這槍魚有毒!?我頭好暈啊,親愛的快扶我回房間幫我擦點清涼油。”
說完又塞了一片槍魚幹到嘴裏,硬是拉著啊靜回房了。
“喂!這兩個家夥!走著瞧!”安妮氣得直跺腳,隻剩下啊仁一臉無耐的朝著安妮聳了聳肩道:“安妮姐,就剩我們了……”
這時,斑毛的聲音從房裏傳了出來:“靜,那葡萄餅呢,快拿來我幫你嚐嚐……”
次日下午,大蟲正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賭場值班,今天來參賭的都是一些小魚,十多張賭台所抽的水加起來不到十萬塊,還不夠弟兄們開銷,濃濃的煙草味道讓大蟲昏昏欲睡。
剛想躺到內閣的小床上休息,一個小弟走進來道:“大蟲哥,楊虎膽帶了好多人到尖沙嘴好象要鬧事,要不要做掉這個叛徒?”
“他媽的!老子等候多時了!”大蟲一邊打電話給斑毛和啊仁,一邊走出內閣朝著人群吃了聲口哨,數十條壯丁馬上跑到角落邊抄上家夥插放到衣服裏麵……
一群摩托車冒著滾滾濃煙往尖沙嘴飛馳而去。
尖沙嘴朗寧台球館內,高頭大馬的楊虎膽一副作威作福的樣子坐在一張球台上,用手指頭敲打著放在台麵上的一份搬遷合同道:“秦老三,快過來簽個名按個手印,這筆錢夠你下半輩子花的了。”
一身橫肉的台球館老板懾於楊虎膽的淫威,隻得過來拿起合同仔細閱讀,不想楊虎膽一巴掌打過來道:“看什麼看!?讓你簽你就簽好了,真是多餘。”
“喂,不是吧虎膽哥,上次人家出那麼高的價格你不讓我賣,現在這個價格還不到上次的一半,你分明是想從中吃大頭嘛!我,我,我不簽!”
秦老三唯唯諾諾的道。
楊虎膽對秦老三的反應看起來很吃驚,從球台上跳了下來,一把揪住其衣領道:“你他媽吃錯藥了!?居然敢頂嘴?告訴你,老子今天就是要大石砸死蟹,你不簽也得簽!”
說完又指著掉到地上的鋼筆道:“撿起來,趁我心情還沒壞到打人的程度趕緊簽了。”
“媽的你找死是麼?”楊虎膽帶來的幫凶也在一旁恐嚇。
秦老三滿臉被嚇得臉色蒼白,彎下腰去撿那支鋼筆,楊虎膽的作風秦老三以前就見過,要是不簽的話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就在手指剛要掂到鋼筆的時候,一個色球突然飛過來“啪”的一聲把鋼筆砸了個希巴爛。
這一聲響讓現場突然變得好安靜,楊虎膽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短暫的安靜之後,開始台球館開始熱鬧起來。
“你們幹什麼!找死啊!”
“我操你老母!不想死就給我讓開!”……
幾十個遊龍幫的小弟手提刀具怒氣騰騰的衝了進來把斧頭幫的人硬是逼往兩邊,分出了一條通道……
“哪個王八蛋這麼囂張跑到老子的地盤惹事?”
斑毛帶著遊龍幫的核心成員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那雙底硬底皮鞋不快不慢的把地板敲得噠噠響似乎隱藏著無窮殺氣。
聽得楊虎膽心裏發毛,把秦老三放在一邊轉過身打稱呼道:“斑毛哥,大蟲哥,仁哥,好久不見了你們,過得好麼?”
“少來這套!”大蟲把外套一脫,露出一身的體毛,雙手握拳把手指擠得劈啪響:“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要敲撞閻王的九幽門!你說你是不是找死啊?”
“王八蛋你說什麼!”楊虎膽帶來的那些小弟抄出斧頭挺他們的老大。
斑毛尋聲望去,一把抓住聲音最大的那個拖了出來,其他斧頭幫的人也想反抗,但根本沒有機會,這是遊龍幫的地盤,人多勢眾,一個個被收掉了斧頭踢跪在地上。
“你小子嗓門不錯,出錢捧你做歌神好不好啊!”
斑毛一個大巴掌就刮在了那小子的臉上,把人打得轉呼呼的差點摔倒。
那小子以為叫大聲點以後會得到楊虎膽的賞識多多提拔,可現在發現連楊虎膽都大氣不敢出,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混身發抖的道:“對不起斑毛哥,我知道錯了,請你高抬貴手。”
“高抬貴手是吧?”大蟲扔了一把斧頭出來道:“你去把楊虎膽的一隻手剁下來我們就放了你,不然今天就把你剁成肉醬喂狗!”
那個斧頭幫小弟麵如土色,進退兩難,撲通一下跪下來道:“幾位大哥,你們就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嘴臭……”
斑毛不耐煩了,一腳把那哭哭啼啼的小子踢往一邊,蔑視的看著楊虎膽道:“你這個垃圾,連自己小弟都照不住,你還學人家做老大跑來我的地盤鬧事情!?”
楊虎膽見大事不妙,趕緊把護身符抬出來:“我先說明,我這次不是存心鬧事,是代表紅星集團來收購地皮的,你們最好不要亂來!不然連古樂都交不了差!”
大蟲緊了緊褲帶道:“操,別說了,今天就廢了這垃圾以正幫規!”
說完就要動手,啊仁卻出手攔住,上前兩步拿起放在球台上的合同看了看,轉身道:“確實,是紅星集團的文件,我看……”
楊虎膽發現把紅星集團抬出來果然奏效,這兄弟幾個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一定會怕給他們老大古樂惹上什麼麻煩,看來今天還算不上一敗塗地。
於是有點得意的挖苦道:“以後做事不要這麼衝動,要動下腦子,說不好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
“你這個賤貨,還有臉說什麼一家人!?”
就當兄弟三人不知道如何處理的時候,一個人影子突然從人群裏閃出,“啪啪”兩聲,楊虎膽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臉上就被人狠抽了兩耳光。
那人出手極快,一出就是連環殺招,楊虎膽肚子中了一腳,雙手還沒來得及掩護,鼻梁又中了一拳,隻感覺腦袋嗡了一下整個人飛跌在球台上,一把斧頭快速的朝著楊虎膽分開的兩腿間砍了下去……
結果隻差零點零一公分的距離小雞雞就沒了,嚇得楊虎膽心髒跳到了喉嚨裏。
古樂把行李箱擺放在球台上打開,翻了一把大梳子出來梳了幾下道:“怎麼樣?帥不帥?”
如此行為引起了遊龍幫小弟的哄堂大笑,斑毛驚喜的道:“大哥!”
古樂突然轉身盯著那幫哈哈大笑的家夥,嚇得那幫小弟趕緊站直了腰板,齊聲道:“大哥大!”
“恩!”老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在小島憋的慌,回到悉尼還差點被炸死,心情鬱悶透頂,所以才一反常態的在小弟麵前擺起了威風。
“哎呀大哥!你回來的太好了,砍死這王八蛋算了!”
大蟲一肚子氣沒處發泄,現在老大突然現身,馬上就要請命取下楊虎膽的首級。
“大哥,你看這個。”啊仁把紅星集團購地起行宮的合同書遞了過來道:“現在怎麼處理?”
楊虎膽一臉羞怒的從台上爬了下來,不斷的用手擦著鼻血道:“怎麼處理?明明知道我是代表紅星集團來簽合同你還橫插一腳,我看你怎麼向集團交代!怎麼向成爺交代!”
老古接過斑毛遞過來的煙,吸了一口吐在楊虎膽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背叛遊龍幫這條罪就算死十次都不夠,今天老子是不想把公事和私事混為一談,趁老子沒改變注意之前帶上你的人滾出我的地盤,否則——”
“你,你有種!”楊虎膽深知古樂的脾氣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再不走的話真的會死人的,於是憤恨的看了老古一眼,帶上那幫小弟灰溜溜的走了。
老古拿著合同抖了兩下道:“秦老三,你這是咎由自取,上次人家出高價你不賣,現在好了,跌了這麼多,你就將就點簽了吧啊。”
“這……”秦老三那敢不從,隻恨自己上次沒弄清楚狀況上了楊虎膽的當,撿起地上的鋼筆在合同書上簽下了大名,還加蓋了手指印。
老古把合同書放進行李箱,環視了一眼大夥道:“看什麼看?收隊!”
“嘿嘿~大哥,昨晚我跟你說的那個……寫真集?”
斑毛搓著雙手,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老大道:“買了幾本?”
老古把箱子一蓋,鎖上密碼道:“沒買。”
“喂,不是吧大哥,這點小事你也辦不好怎麼做老大?”
斑毛還想說著,可是老古已經和大蟲啊仁走了,搞得隻好朝著綠頭瞪了一下眼睛道:“看什麼看?快扛著行李箱跟上去呀!”
“哦!好的好的!”綠頭受寵若驚,雖然扛箱子不算什麼大事,在眾多小弟眼裏,能給老大扛行李已經是非常讓人羨慕的了……
“大哥,要不要先去你幹爹那裏說明一下情況?”哥幾個當中啊仁辦事總是考慮得比較周全。
“我想先回家洗個熱水澡再說,我的衣服髒死了”老古拍了拍衣服道。
“啊~~大哥,我們家現在暫時不可以回去……”斑毛一聽老大說要回家,趕緊阻止。
“為什麼?”老古很好奇。
大蟲接收到斑毛的信號後,接上去道:“不為什麼,大哥一去就是這麼久,現在回來了當然要對我們的業務進行巡視一下了,還有帝豪的老板早就說了,等一你回來就叫你過去,他給你準備了大餐給你接風洗塵。”
“是~~麼?”老古覺得這兩個家夥今天的表現有點奇怪,不過想想也合乎邏輯,就沒有再說什麼,隻有啊仁會意的偷笑了一下下,沒有出聲……
等待老古的到底是驚喜?還是陰謀……
不管是否預有定餐席,斑毛一個電話過來告知今晚老大要過來吃飯,帝豪的老板豈有不破財之理?
當即列了個相當有分量的菜譜並且親自到廚房督促,對這個失蹤了幾個月又突然冒出來的大人物可馬虎不得,還特地吩咐廚子弄了五六斤的紅燒雞翅膀,就等著老古的到來了。
兄弟幾個也好長時間沒吃過這麼正式的大餐了,今天沾老大的光能分享這麼一大桌美食真是大飽口福。
老古昨日被悉尼那邊的女同事一頓花拳粉腿之後一直吃不下東西,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所以也沒跟老板客氣,抓起一把雞翅膀就狼吞虎咽。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斑毛和大蟲開始問長問短,啊仁則不吭聲,隻是靜靜扮演聽眾的角色。
老古本來就是屬於那種登高三尺便要說成是攀雲觸月之人,所以在毒花島受訓的事情從他的嘴巴裏一出來便天花亂墜,仿佛就是發生在眼前,聽得兄弟幾個哈哈大笑,隻當老大在放屁,在相互的漫罵嘲笑當中重溫那份真摯的兄弟之情……
一頓酒飯一直吃到了深夜,斑毛和大蟲聽得意猶未盡,無奈老大直呼眼困,隻好跟帝豪的老板SAY拜拜,因為啊仁喝得最少,所以由他負責開車。
老古果真是累了,在車上就開始打瞌睡,所以一到家便半眯著眼睛爬上了二樓,邁著三分醉步推門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注意,來了來來!”斑毛大蟲和啊仁像三個竊賊一樣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貼在老古的房門上偷聽裏邊的動靜。
這時候啊靜打了個哈欠從對麵房間出來,發現三個大男人的反常行為,氣呼呼的走過來道:“哎~呀你們這兩個死變態居然敢偷窺安妮姐!?真是太過份了!啊仁,怎麼連你也——”
“噓——”斑毛朝著啊靜做了個手勢,然後繼續竊聽,啊靜覺得事有蹊蹺,也好奇的跟著把耳朵靠到門邊上來。
老古回到房間裏連燈也懶得開了,脫掉外套隨手一扔就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