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革帶著幾位兄弟走出婉玟住的別墅,金革把兄弟們召集在一起,說道:“老板發火了,讓我們幾個人,盡快把真愛爾蘭擺平,水智,你有什麼想法嗎?”
在五行兄弟裏麵金革和水智互不買賬,也難怪,這兩個人從五行上看,是金生水,可是,水智並不認同金革的做法和行為方式。水智多智,善於思考,順勢導利,金革脾氣火爆,剛強不折,做事幹脆,是以,在五個人裏麵,倒是水智和金革兩個人發生衝突的次數最多。
水智倒是知道金革的想法,一直想跟自己掙個高低多少出來,說道:“金革你有話就直說吧,兄弟我一直都是同仇敵愾的。”
金革說道:“這樣,圖茄和木雅風跟你走,晉平跟著我,真愛爾蘭組織有兩個最大的據點,今天晚上,我們就把這兩個據點拿下來,不需要別人的相助,一切都由我們兄弟自己來完成,你說咋樣?”
水智笑了,他清楚,表麵上看來,自己這麵有三個人,在人數上占了便宜,其實,圖茄和木雅風都不屬於攻擊性的人才,圖茄的性格誠實敦厚,木雅風喜歡行善,對任何人都是慈愛有加的,而金革本人就是性情剛強的人,本人極有尊嚴,為了捍衛自尊,不惜犧牲自己,剛猛正直,這麵的三個人裏麵在,隻有自己屬於比較聰明的人,並且善於推理,跟金革的能力不相上下,平分秋色。
水智說道:“那麼好吧,聽你的安排,既然我們這邊有三個人,那麼,設在阿裏吉斯的真愛爾蘭基地就交給你了,距離稍遠的斯尼姆交給我們了。”水智之所以選擇斯尼姆,是因為,他知道,斯尼姆的地形複雜,種族較多,依照金革的火爆脾氣,會在那種地方製造出更多的矛盾。婉玟是一個根本就知道害怕的人,她本人又喜歡爭強好勝,如果有宋澤元在一旁約束著,婉玟會象一個鄰家女孩一樣乖巧,如果沒有宋澤元的約束,她就跟一個女魔頭一樣,沒啥區別,反正,她也不是這個人間的人,如果在人間無法容身,自然可以回到天王宮裏麵混日子。
水智清楚地看出,婉玟內心的怒火被真愛爾蘭共和軍的刺殺激發起來,她毫無理智地讓她認為靠得住的五行僵屍出手,就是準備趕盡殺絕了,那麼,他做為五行裏麵最有智慧的人,當然要把事態控製在一個相對小一些的範圍內。
水智來到斯尼姆之後首先找到真愛爾蘭的組織基地,這是一家對外聲稱是足球俱樂部的俱樂部,其實,都是那些瘋狂激進的武裝暴力分子聚會的地點。
水智對圖茄和木雅風說道:“你們守住這家俱樂部的前後住口,從現在開始,一切人等,都能進去,不能出來,如果,跑出來一個蒼蠅,結果泄露了秘密,我們都要被打入地獄裏麵,永世不得翻身,明白了嗎?”
圖茄和木雅風低聲說道:“明白了。”
“行動。”
圖茄和木雅風迅速消失了,水智站在原地,看了看這家表麵上毫無警戒的俱樂部,邁步走了進去。
一個小時之後,水智滿身血水地出來了,他隨隨便便把血水向牆上抹了抹,說道:“走吧。”
圖茄和木雅風跟著他離開這裏,水智邊走邊說:“這裏還有三個據點,一個在城市的東麵,叫紫拉勿的地方,一個在城南,叫做綠影天地的華人酒吧,另外一個在十公裏之外的薩普尼莊園裏麵,你們自己選擇一個吧,我的要求隻有一個字,殺。”
他的聲音裏麵毫無人情味道,一個字,足以說明一切。圖茄笑道:“我偷偷懶去城東吧。”
木雅風知道水智才是他們的指揮官,說道:“那麼,我就去城南的華人酒吧。”
水智點點頭說道:“天亮之前,我們再次聚會,一起回到維也納。”
三條黑影立刻消失在夜色裏,今晚,注定了是一個悲慘的夜,今晚,注定了有很多人無法入眠,當有一些人企圖讓別人成為犧牲品的時候,不知不覺,自己卻成為某個事件的犧牲品。
真愛爾蘭組織萬萬沒有想到,一次簡簡單單的籌備資金的行動,給他們招來滅頂之災。中國有句古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那些善於玩弄陰謀論的人的下場。
這一次突襲,在斯尼姆的真愛爾蘭成員死了293人,無一活下來,在阿裏吉斯,金革的殲滅戰打成了擊潰戰,他帶著晉平衝進真愛爾蘭的一個聚會地點,見著人就殺,開始,那些激進組織的成員還能組織起有效的反抗,後來,見到來人刀槍不入,這才驚慌起來,金革和晉平倒是殺得痛快,卻讓真愛爾蘭的人四散潰逃,直到一個個沒入大街小巷,再也找不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