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戰神陛下。”光芒之中四將來拜。
“去玩吧,以後不必我回來就拜我,怪麻煩的。”龍痕擺擺手:“小丫頭你喜歡研究就自己看,不過我這裏的花草可不簡單哦。”
“怎麼不簡單?莫非吃了長生不老嗎?”
“那倒不是,這些都是宇宙中最美的花,我從宇宙中搜集來的,外麵可以說沒有,你拍上兩張照片,寫兩篇論文,那絕對震驚。”
“寶寶,戰神很厲害嗎?”
“恩,全宇宙中除了我母親應該沒人比我更厲害了吧?”龍痕身上光芒一閃化為本像,威嚴的戰衣,手提著預言神刃:“我可是宇宙之母最小的兒子,也是最強的。”
“那你能解決地球現在的問題嗎?”
“能,很簡單的事情,讓冥界重新回歸本來的位置,妖孽們繼續生活就是了,不過你可別希望我幫忙,我知道當年奇美拉給你們錢了,所以我們並不欠你們的,最主要就是這個世界將麵臨輪回,世界的罪孽喚醒了惡魔,地震,火山爆發等等將會持續到下一個文明的開始,這是宇宙的必然經曆,即使我也不能改變,何況我也懶得管,即使宇宙毀滅,神也是不滅的。我討厭人類,人類太自私,殘忍,這一切都是人類自己創造的,也該受到懲罰。”
龍痕法力一動:“看吧,我這戰神聖地,因為人類的貪婪砍伐了森林,而這個世界會記得的這一切,而這一切本是我建造於沙漠上的地方,土地並不那麼結實,如今人類砍伐了森林,很快他們建造的高樓將會被流沙所吞沒,這裏將重新歸為沙漠的領地,人類褻瀆了神恩,我不會救人類,雖然我曾經無數次救過,可是我如今終於明白人類的罪孽,不會在救人類,是時候給星球一個重生的機會了,當然我不會親自動手,惡魔們已經覺醒,很塊這個世界將陷入天昏地暗的末日,大雨將籠罩百年不熄,到時候人類還能有幾個剩下很難說了。”
“哥,你是華夏人吧?”姑娘疑惑的問。
“我不是華夏人,確切的說我不是人,雖然在無數歲月前為人,可是並不是這個星球,好了,你們好好看吧,回去多準備點物資糧食,也許十年,或者要更短,這個世界將要被大洪水所淹沒,海神要清理汙穢的人間。”
“哥,你們神是不是都沒感情啊?”
“小丫頭,我為了修煉到無情境界花了幾萬年,甚至幾億年,不過有心如何能無情,隻是角度不同,我看的是世界本身,而不是生命,對於所有生命來說,星球就是母親,可是人類確在傷害自己的母親。
不要什麼都以為人類是高高在上,對宇宙來說,人類和花草是一樣的,當被傷害到一定地步,星球就會毀滅這個文明,從前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如此,而這個星球就快了。”
“哥,你要沒事跟我去人間玩吧。”
“沒意思,我經曆的人間比你知道的要多的多,但是他們的結果都一樣,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滅世的不是神或者某個人,而是這個星球拋棄了你們。”
龍痕看著寂寞的星空:“所有生命都是可愛的,我曾這樣以為,所以我無數的生命裏是為人類而戰,守護人類,創造了一個又一個輝煌的文明帝國,可是他們的結果都一樣,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永恒,我看的時間太多了。”
“哥,你要是沒事就跟著我把,我們那學校周圍竟鬧鬼了。”
“有我送你的項鏈,別說鬼,就是神也傷害不了你,別打鬼主意,我不會救你們人類的,你們本不是我的信徒,何況滅亡文明和人的生死輪回是一樣的道理,誰也不能阻止,隻能依靠人類自己的力量度過災難期,生將繼續,亡也是開始。”
在那大學門外開了家醫院,一家看人,看動物,看妖,看鬼的醫院,隻要你有錢都可以,所以這裏叫天相醫院,隻要你有病就能來,當然前提是你要有錢,而這裏的主人是位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他抹掉了三人記憶,畢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隻是讓他們永遠帶著那項鏈就夠了,亂世是最好的遊戲場。
“醫院?”路過的人好奇的看著幹淨的醫院,仿佛為了點綴,裏麵還是放著一些藥的,而這裏原本是家飯館的,不過如今年代經營飯館可不上算,所以龍痕以很便宜的價格買下了這坐上下兩層的樓,將之一層改為醫院:“有意思的醫院,還寫明隻要有錢不管患者身份,不管什麼病。”
“靠,吹唄,我就不相信愛滋病還能治。”
“人家寫了,什麼病都治,不然賠錢。”
這個小醫院說話可太霸道了,但是那價格比話還霸道,看上麵開列的病,就沒一個不是絕症的,但是那價格可真不黑,價格要醫生來定,但是沒有人相信他這小醫院能救人,所以龍痕這醫院生意冷清,可是天下那有不開張的棺材鋪?
門口幾輛車整齊的停下,有標誌性的保鏢立刻封鎖了道路,一個老者渾身派頭,可是一路三晃悠,那肚子大的出號,光這體重就得有三百斤。
“骨癌晚期,價格十億。”龍痕這醫院就他一個人,悠閑的坐在電腦後麵玩網絡遊戲,反正他也沒事幹,而且遊戲是種很有意思的東西,他還無恥的和人家姑娘視頻,逗的人家姑娘芳心亂跳的。
“十億,你搶錢嗎?”老頭惱怒的說。
“如果是你的話,就沒救的必要,因為你的壽命隻有三天了,我說的十億是你兒子,雖然他並沒有來。”龍痕並沒抬頭,依然專心的玩著遊戲:“包準藥到病除。”
“先生,你根據什麼要十億?”
“根據什麼嗎?”龍痕抬起頭:“因為這位老先生當年黑道起身,靠房地產發家,賄賂官員,強行拆遷別人房子,害人一家四口,一生因你而死者是十人,所以一人一億,你兒子為人還不錯,所以呢,我隻要十億,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你到底是誰?”
“獵人,一個有特殊本事的獵人而已。”
交易達成,十億買了條命很值,而這十億是這老人一輩子奮鬥的全部,做為從吝嗇者手裏搶點他最珍惜的全部,這可是件大樂趣;
“哥哥,你能救救我媽媽嗎?”一個隻有六七歲的小姑娘渾身以上老舊,不過很幹淨,而她身邊的女人麵容枯槁。
“血癌。”龍痕看著這女人:“將藥吃下去就會好,另外我這裏缺少工作人員,小姐你以後就給我做來客登記員吧,一個月一萬人民幣。”
“那我該交多少醫療費用?”這女人還是懷抱著一絲希望,畢竟她的女兒還小,而這個女兒是她收養的。
“不必了,這是神給善良者的獎賞。”龍痕從瓶子裏倒了幾顆藥出來,接了杯水遞給了哪個小姑娘,而不是哪個女人:“吃吧小姑娘。”
“啊?”那女人眼睛一亮:“您怎麼知道?”
“一個人幹四份工作很累吧?”龍痕又倒了一杯水,隨手拿出一疊錢放到桌上:“你第一個月的薪水,然後將水喝下,我這裏有足夠的房間,以後你們就住這裏吧,免得天天寄人籬下了。”
這個女人很善良,她其實隻有二十二歲,當年拾到了這個被拋棄的孩子,為了救她花費了自己全部,為了救她,放棄了學業,開始四處打工,看起來雖然很老了,但是她是累的,一天隻睡三個小時,人類如何能承受的住。
女人也是走投無路,她一直欺騙這小姑娘是自己有病,其實是這孩子有病,可是這一切如何能騙的過龍痕的眼睛,一樓就有足夠的房間讓她們兩人居住,而喝下了水的女人恢複了她原本的容顏,雖然姿色一般,但是那雙溫柔眼確是最美。
這醫院的名聲越來越大了,但是來的人有人哭有人笑,但是病都能治好,這是一家唯一夜裏不關門的店,即使鬼祟也可以進來看病,如今龍痕的力量完全收斂,鬼也不會因為距離太近而受到傷害,不過夜晚隻有他自己在這裏。
“你能將我的手縫上嗎?”一個雙眼流血的女鬼嘴裏流著血,顫抖著將一隻手舉到了龍痕麵前。
“可以,價格我要取走你身上的執著,為了一個背叛你的男人你根本不值得如此徘徊。”龍痕對人和對鬼收取的貨幣自然不同。
“我不甘心,我死心對他,他確背著我搞別的女人。”
“錯過了你這樣愛他的女人是他的損失,而你在用別人的罪孽折磨你自己。”龍痕手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電腦上的小人正在組隊殺怪,很單調的殺怪:“既然如此痛苦,何必如此執著?放下吧,所謂感情是最能蒙蔽人本心的東西。”
交易達成了,女鬼放下了執著,恢複成一個很美的女子,這是最簡單的治療,根本不用龍痕幹什麼,因為有念,所以有相,認為自己殘缺,所以殘缺:“小姑娘記住,當你笑的時候全世界在笑;當你哭的時候,全世界隻有你一個人在哭。”
“謝謝,我能為你做什麼呢?”
“你,嗬嗬,不必了,輪回去吧。”
生意永遠是生意,隻是結算方式並不相同,而龍痕也會注意這個世界上獵人工會發布的任務,他不想殺戮妖孽,但是他也不想讓那些精靈沉淪苦海,可是精靈太少了,而如今龍痕可是世界第一金牌獵人,雖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哪個證件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那是大和字,而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文字,有很多東西是不能相通的,不過他如今很少做生意了,畢竟價格是個問題,根本不值得出手,而且妖孽也是生命,沒有必要為了人類去殺戮妖孽。
“把你的營業執照拿出來。”警察來了,氣勢凶凶的衝進了醫院:“有人壯告你非法行醫。”
“嗬嗬。”龍痕打開抽屜,將各種證件拿了出來:“東京醫科大學的畢業證,行醫證,衛生證,行醫許可證,我這裏可不是非法行醫。”
“跟我們走一趟,你這裏暫時查封。”
“嗬嗬,假警察也這麼囂張嗎?”龍痕並不理會:“告訴你們董事長,沒五百億我是不會救他的,想綁架我,你們這幾塊料還不夠,另外說明下我在德國星神仙宮學過六年。”
要價自然有理由,這個董事長可不幹淨,是地下賭場的頭,當然他也是警察,而且官爵還不低,可以說是封疆大吏了,但是人這種東西總是貪婪的,竟然開起了地下賭場。
“跟我們老大做對可沒好處。”
“他會死,而我不會。”龍痕手邊突然多了幾把槍,以及六隻斷手:“你們六人充當黑社會打手,為了討要賭債燒死了三人,這六隻手就暫且算你們贖罪吧,當然地獄還會在裁決你們的。”
地下賭場沒熟人帶可進不來,龍痕幾張錢就買通了他,別看叫地下賭場,但是規模可不小,簡直就是家企業,燈火通明中,不少人在此賭博,但是他們不少人來這玩是送禮的,用這種方式送禮,當然那些非送禮者更多,賭是種讓人迷醉的東西,龍痕的賭確沒意思,誰能贏他?何況他會偷,直接取走了這賭場保險櫃裏全部的現金,隨後悠閑的玩著。
不過這次他確沒贏,反而一夜輸掉了不少,取走的那些錢隻是為了報答那假警察的事情,龍痕知道自己在這裏玩是會得罪亡命之徒的,買了套房子送給那可憐的母女兩人,雖然她們不想接受,可是龍痕要送,誰能拒絕?
醫院關門了,因為罪人太多,而且總有人找麻煩,雖然善良的人更多,可是這個世界也沒幾年的壽命了,何必在在乎人類的死活?
電腦遊戲很好玩,龍痕如今的醫院隻治鬼祟和妖魔,他更多的時間是在玩遊戲,堂堂宇宙之母的小兒子,實力稱霸宇宙的強者,在遊戲裏被人類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哎,小兔崽子,欺負老子玩的晚。”
“戰神,就你這樣的慫貨還戰神呢?”成功欺負了小號的人們開始刷世界:“以後記住了怎麼做人。”
“嗬嗬,輸了就是輸了,一個月以後在見吧,不過我剛玩,實在不知道那裏做錯什麼了。”龍痕覺得很迷茫,這個遊戲雖然多為組隊殺怪類,但是他從來都是自己玩,雖然這個區隻開了一個月,但是高手一百多了都,而龍痕才三十,別說高手,基本上隨便來個人也能滅了他。
“神獸在你身上一天殺你一回,給臉不要,一萬塊你都不賣。”
原來龍痕運氣比較好,剛玩了沒幾天就遇到遊戲公司抽獎,仿佛踩狗屎一樣,全服就他自己得了隻神獸,不過隻是遊戲數據,一頭金翅大鵬鳥,雖然做的遠沒真正的大鵬威猛,不過念名字一樣,龍痕也就帶著玩了。
其實他這遊戲基本就是看風景,聽別人聊天,玩了一個月,好友上一個沒有,可是沒想到這樣也能得罪人。
人類還真是個奇妙的生物,龍痕一聽這理由也隻能苦笑了,本來隻是喜歡在遊戲裏打發些時間,可是沒想到還是得罪人了,而且最丟人的是被人類給欺負了。
龍痕並不會生氣,遊戲的事情自然要遊戲解決,看著自己三十級的小破號,人家都八十多了,還是趕緊練練吧,不過憑他的實力操縱遊戲服務器太簡單了,不過這麼做就太欺負人了,畢竟力量越強,生活越沒樂趣。
龍痕開始認真研究這個遊戲了,任何遊戲都這樣,打怪,升級,裝備,不過這個遊戲還有吞錢的,那就是點修煉。開始龍痕還能沉的住氣自己玩,可是那些人類天天沒事就是來殺他,逼著他賣掉那神獸。
“哎,反正我也經常作弊,不在乎這些了。”喜歡被欺負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缺心眼,龍痕已經被打急了,意識連接網絡,瞬間找尋到服務器的所在,動手修改遊戲信息,這東西要改的很簡單,就是經驗和技能,他從來不是正人君子,將經驗改的幾乎無限了,而後就是技能和錢。
“朋友,要不要幫忙?”一個小頭像平疆意外的閃了起來:“他們太欺負人了,我看不下去。”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龍痕看著那英俊的頭像,平疆,和自己幹兒子一個名,可惜這肯定不是自己幹兒子。
龍痕已經很了解這個遊戲了,作弊也要做真點,師門技能可以用經驗和錢在師傅那裏學,可是修煉技能不行,輔助技能不行,可是全區竟然沒有人願意加他入幫,誰也不想得罪那些高手。
無奈龍痕自己建了一個幫,而且這樣也方便,免得被遊戲公司發現,雖然建一個幫要二十個十級號才行,不過他自己建就是了,而他喜歡這個遊戲是有原因的,仿佛就是他出生世界的縮影,連門派也很相似,所以他喜歡這裏。
轉眼就是一個月,龍痕這技能名正言順的滿了,級別也滿了,修煉也滿了,至於戰寵那自然都是最極品的了,誰叫他能改數據呢。
野外PK開始了,雖然是一對五,但是毫無懸念,那寶寶張嘴用法的數字驚人,而龍痕在這裏選的也是法師,出手就是秒七個,即使最長血的人也不過上萬,而他出手一秒基本在三千以上,而對方這一個月也不過剛到一百二十,根本打不動他,隻用了幾個回合後,對方五人全部倒地;“媽的,這才像話嗎。”
“一個要飛升的人欺負我們五個一百二的,你有臉嗎。”
“啊?”龍痕被他們逗的實在不行了,世界之上也是一片噓聲,自從龍痕得了那神獸後,基本就是被這一幫的人不斷追殺,五個一百的欺負三十的不說什麼,如今一個一百四十五的打了一隊一百二的,竟然開始喊無恥了,人類還真是可愛的生物:“現在開始屠你們幫了,任何回幫的人都殺,持續到你們幫倒。”
屠殺開始了,不是一個,而是五個一百四十五的號一起賭在對方的金庫門口。
任何生命都不想被欺負,即使遊戲裏,屠殺在持續,五個號的全部信息都關了,根本不理會外界的情況,第一天對方還在堅持,第二天已經有人開始退幫了,第三天這個幫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但是殺戮還在繼續。
龍痕的號級別依然在升,畢竟這個遊戲的顛峰級別是一百五十五,還能用經驗換一百個潛力點,一連十天,在看這個幫,終於被殺塌了,沒有資金就會自動坍塌。
“戰神?好厲害。”那戰鬥錄象被官網所傳送著:“戰神,這名字是夠欠打的,不過號可真厲害。”
遊戲永遠是遊戲,龍痕喜歡一個人玩,也不喜歡一個人玩,在優美的遊戲畫麵裏,龍痕欣賞著空曠的星空,這裏是月宮,宮裏有嫦娥,隻是時不時跳出隻兔子怪來搗亂,如今龍痕那服務器第一幫已經消失了,畢竟毀滅證據最重要,萬一被人發現了可就不好了,畢竟遊戲隻開了三月,他那幫什麼技能都滿了,也該拆了,雖然遊戲裏人很遺憾。
“啊?血修羅,你不在地府,怎麼跑月宮來了?”身邊一個跑任務的人突然在當前說話了,一隻可愛的舞天姬,一個漂亮可愛的小仙子。
“血修羅?你叫我嗎?”龍痕疑惑的問,這麼長時間以來,在這個遊戲裏和他說話的除了那些蓄意搶奪神獸的人和平疆外,這個遊戲裏還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說話。
“屠了人家一個幫,你不叫修羅叫什麼?”
“小丫頭真有意思,所謂殺人者人恒殺之,你怎麼不看看我為什麼殺他們?”龍痕是個沉沒的人,所以這個區裏隻有最早晚的人才知道這段恩怨的起源,所以輿論上對龍痕很不利,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什麼:“無所謂了,小丫頭你來這裏幹什麼?陪我看兔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