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謝,如果不是你太弱呢,我還想和你喝上幾杯,不過這酒能量太大,你也隻能喝這麼點了。”天空溫柔的聲音響起:“我在森林邊建立了五坐城池,可容十萬人居住,不過我不了解你們這個時代,繼嗣你安排我的信徒入住吧,記得要平等愛護每個兄弟姐妹。”
繼嗣激動的要跪下,隻覺得一種溫柔的力量將他托起:“哈哈,去玩吧小家夥,不必跪我,你們守護了我這麼多年,我會保護你們的。我要沉睡了。”
“偉大的戰神啊。”一個和尚口誦佛號高喊:“請仁慈的您解救災難的世界。”
可是他喊了半天,天空一點聲音都沒有,隻有柔和的風吹過。
“和尚,戰神大人聽不懂你的話,何況戰神開始了沉睡。”繼嗣興奮的舉起戰神所賜的寶劍,這其實早就是他們的,隻是被某個繼嗣給陪葬了:“孩子們,戰神賜予了我們富饒的領土,美麗的家園和森林,讓我們一起感謝偉大的戰神。”
“對了,你們的家園已毀,肯定沒什麼糧食了吧。”突然戰神的聲音在現,兩個小碗飛到繼嗣手裏:“一個是大米,可以讓十萬人吃上一百年,一個是這地下的煤,可以燒上多少年我就不知道了,別的我就沒什麼了,你們自己努力吧。”
之後不管別人在怎麼喊,怎麼祈禱,天空在無反映了,龍痕的意識已經陷入了沉睡,不過餓是本能的,就著那大鍋連啃著,葫蘆裏的酒,手鐲裏的靈果流水一樣的消失了。
這事太大了,留守武官趕忙彙報,宗教人士也知道事情嚴重,如今世界已經產生了異變,洪水爆發,世界各地地震連連,這簡直就是末日來臨,所以上層經過商議,決定進神廟拜見戰神。
開始是走路,但是那路好象沒盡頭一樣,人類也是急了,出動飛機直飛到了神廟的大殿前,可是讓他們苦笑不得的是,自己等朝拜了半天,可是隻聽見咿呀的聲音,大著膽子進去一看,隻見一個和普通孩子沒什麼區別的孩子在神椅上睡覺。
麵前的大鍋依然散發著熱氣,其餘就什麼沒有了,看那孩子睡的如此香甜,嘴還掛著口水,眾人茫然的對望著。
“人類,你們來幹什麼?”突然神坐前光芒閃動,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店中。
來的女子為神湖內的靈魚,因龍痕神力而成,如今已經是神將級的高手,龍痕賜予了她一坐銀鱗宮讓她修煉,而湖中的巨魚就是她的手下。
“您是誰?”來者禮貌的對那女子鞠躬施禮,而宗教人士更是虔誠。
“戰神坐下銀鱗宮主白鰱。”這女子輕輕將戰袍給神位上的孩子蓋上:“你們隨我出殿在談,不要打攪我主沉睡。”
等眾人來到殿外,白鰱姑娘將他們引到了銀鱗宮:“人類,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不過我主在沉睡,你們不要打攪,如果下次你們的飛機在來,那我就擊毀它,此次災難是你們人類自己造成的,繼嗣事前就已經告戒過你們,可是你們不聽,但我主仁慈,當年為救這世界曾與惡魔拚命一戰,如今方才複活,而此次將出世的敵人實力未必比上一個要弱,而我主信徒不過山外幾萬,你們這些褻瀆神者根本沒有來求我主的理由。”
“這為仙子,我等雖非戰神信徒,但也是神之子孫。”
“胡說八道,這個世界的神有星神,太陽神,海神,冰神,暗黑神,月神,你們去求你們信仰的神吧,不過人類總是如此,任意破壞環境,直到自己不能解決的時候才會想起神,曆史上滅亡了多少文明都是如此,我主是否救你們要看我主蘇醒以後,現在的我主隻是一個平凡的孩子,並無神力。”白姑娘並不想和人類多說話,抬手用水法將他們送出了山:“若在敢來就殺了你們。”
龍痕在次覺醒,神廟消失了,隻留下了一個碧波蕩漾的大湖,失去了意識的龍痕的確是個普通的孩子,但是是一個力氣大的沒邊的孩子,天天騎著大鷹滿天飛,也該他倒黴,這天正玩著,突然一聲槍響,這剛剛有靈性的鷹如何能抵擋?
仿佛一輛小轟炸機一樣張開了翅膀盤旋而落,鷹死了,而失去自我的龍痕迷茫的看著周圍,玩著那大鷹,隻見它的頭被打爆了,人類還真是種殘忍的東西,隻為了殺而殺。
“媽,這有個孩子偷我們家西瓜吃。”
來瓜地裏摘瓜的孩子高喊著,那農用車上下來的夫妻二人大怒的來到地裏,確見孩子是孩子,就是小了點,看起來也就一兩歲,小手正抓西瓜吃呢,見到來人一點不害怕,依然抱著西瓜往嘴裏抓著,眼看這西瓜吃完了,竟然伸手又抓了一隻過來,伸手直接拍開,繼續吃了起來。
“啊?這是什麼孩子,這麼大力氣。”那農民夫婦好笑的說:“寶貝,你那來的?你爸爸媽媽呢?”
“啊啊。”
孩子現在就是普通孩子,注意力全在西瓜上,而且吃的可真快,兩個西瓜轉眼就給吃沒了,在看,第三個,第五個,竟然一連吃了十個,這一家三口驚訝變成了恐懼,還以為遇到餓鬼了呢,匆忙開著車逃竄。
女主人連忙撥打著電話,說遇到了一個怪孩子,這幾年來這樣的事情可真不少,所以很多國家成立了專門的組織,如今接到電話立刻乘飛機而來,在看那孩子正抱著西瓜睡覺呢,身邊還落著上百隻不同的小鳥。
“人類,東方血統,應該是我們華夏的孩子。”那戰士伸手將孩子抱了起來,而孩子手裏緊抱著一個大西瓜:“哈哈,還真是有意思的孩子呢,如果這些都是他吃的,那可能是他家裏養不起他了,這還真能吃呢。”
“看起來可愛,未必真可愛。”同行戰士驅散飛鳥,可是這些鳥平日懦弱,今天竟然拚死來攻,好象要搶回那孩子一樣,但是這些鳥都是普通的鳥,那裏是人類的對手,幾聲對天鳴槍後,群鳥嚇的四散而逃:“快點將他送到基地去,千萬別找麻煩。”
如今各國都在研究人類突然的變異情況,但是都在盡力保密,可是這事動靜太大,根本就掩飾不住,等回到基地,將孩子做了編號,來檢查的一個中年人一看,腿一哆嗦就坐地上了:“你們從那找到他的?找死嗎你們。”
“將軍,這是在瓜地裏發現的,農民報告說有他在吃西瓜,而且連吃了十幾個。”戰士迷茫的說:“將軍,他怎麼了?”
“這是戰神。”那將軍麵容苦澀:“你們真的不是為了獎金把他用手段抓來的?”
“將軍,不是。”
“哎?戰神嗎?”一個穿白衣的女軍官好笑的說:“爸爸,你還少將呢,被個孩子嚇的腿都軟了。”
無知者無畏,這剛剛從軍醫大學畢業的姑娘竟然抱過來沉睡的龍痕,溫柔的擦去嘴邊的西瓜子:“爸爸,真的有神嗎?”
“哎,妥善處理,不許關進囚禁地,我得請示下,這下可要命了,還指望戰神救命呢,這下將戰神給抓過來了。”
將軍苦笑著給上麵打電話彙報情況,上麵經過研究認為未必是件壞事,以前戰神在神廟中不可接近,如今既然上天安排來到了這裏,那自然要好好利用下。
將軍在去找女兒,隻見戰神已經醒了,正坐在女兒肩膀上好奇的看著玻璃牆後的人,時不時發出一種天真的笑,而女兒竟然不知好歹的親那孩子。
事情也隻能如此了,既然來了,那也就這樣吧,不然還能如何?就是想送回去,可是戰神廟都消失了,也沒地方可送了。
“小吃貨。”姑娘好笑的看著龍痕竟然幹掉了三隻燒雞,連酒也喝了幾瓶。
“住口,不能和戰神陛下這麼說話。”那軍人實在不知該如何處理:“你喜歡那你就養吧,我看著他怎麼這麼膽小呢。”
“恩,那我就養吧,我可不相信有什麼神。”姑娘笑道:“爸爸,我養他的話上麵是不是該加錢?他也太能吃了,一頓吃這麼多。不過爸爸我最近真害怕,總感覺家裏有人,尤其是晚上,如果他真是神的話,那我也能壯壯膽,就不是神我抱著他睡覺也不會害怕,好歹是個男人嗎。”
“胡說八道。”那將軍知道自己女兒那大嘴的風格:“他真是戰神,我去神廟拜見的時候見過他,你難道沒聽說沙漠裏突然出現的良田和森林嗎?那是戰神賜予他信徒的領地,隻是奇怪,這戰神明顯是我們華夏血統,怎麼會有那麼多老外信徒呢?”
“看起來和我們一樣罷了,說不定是大和人呢。”
姑娘的家就在這基地外的宿舍樓,姑娘的確害怕,可是爸爸太忙了,而且她都二十五了,自然不可能在在爸爸懷裏撒嬌,所以她盡量堅強自己的心,夜裏陰風陣陣,姑娘緊張的下了車,原本這個時候應該是夜生活剛剛開始,可是現在太陽一落就沒人在大街上行走了,所以這個時候找晚上的工作特別簡單,而且薪水特別高,可是經常有人被嚇瘋。
姑娘感覺樓下的陰影裏仿佛有人在蠕動,據這樓的人說五年前有人跳樓,之後就經常有人晚上聽到有重物墜樓的聲音,而最近竟然看到那死者的身體在地上徘徊:“啊。”
這本就膽子不大的女軍醫嚇的花容失色,驚醒了懷裏睡覺的孩子,好奇的看著那地上爬過來的鬼。
“啊,啊。”
幾聲孩子的叫聲中,在看那鬼嚇的連連後退,突然身體開始了燃燒,這不是力量,而是神威,即使在沉睡,那鬼祟之物也不能近身。
女軍醫的驚叫叫出了樓裏幾個膽大的男人,可是他們也看到了那綠色的鬼火,快速燒為了虛無,而那空氣裏陰冷的氣息瞬間消失了,出現了夏天本該有的炎熱。
“張醫生,你怎麼了?”
“我見到鬼了。”張軍醫腿軟的站起身,連忙將正找尋什麼的孩子抱在懷裏,仿佛抱著這個孩子就有無限勇氣,但是還是把她嚇壞了,趕忙給父親打電話說明剛才的情況。
“丫頭放心吧,那孩子是戰神,什麼鬼敢惹他?那鬼之所以燃燒就是被神威照化了,以後不會在出現了。”這少將軍官安慰著女兒:“明天我在辦公室給你加張床吧,以後就不用回那邊住了。”
這一夜睡的很安穩,在沒有了往日夜裏的嘈雜聲,而這個小區的人都覺得很奇怪,那一到晚上就亂躥的鬼們那裏去了?
“你真是戰神?”女軍醫將正在不滿食物稀少的孩子抱起來,突然桌子上光芒連閃,水果,怪鍋,酒擺了一桌子,這一情況又讓這神經大條的女軍醫嚇的半天不能起身,而那孩子隻是自顧自的狂吃著。
今天是個好日子,至少對女軍醫來說是如此,對她來說神總比鬼強,至少以後不用在害怕了,興奮的一把抱住正在狂吃的戰神大人狂親著:“太好了,我以後就能不在害怕了。”
“喂,寧寧,素素,今天晚上多買點好吃的哦,我們畢業後好久不見了。”女軍醫興奮的給人打著電話,但是這軍事保密條理她還是記得的。
“你瘋了,晚上?想見鬼帥哥了?我們幾個這幾天都被嚇死了。”電話裏的女伴苦澀的說:“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唯物主義不信鬼神嗎,怎麼鬼敢到處亂躥了,對了,素素昨天被鬼上身了,可嚇死我了。”
“別怕,今天多買點東西,蘭姐罩你們。”女軍醫哈哈笑著:“多買點好吃的哦。”
如今世界沒雞,而古老的傳說是鬼怕雞,而那些雞場裏的肉雞根本鎮不住鬼,所以如今農村裏那些土養的雄雞那價格都趕上黃金了,女軍醫心神平靜的帶著睡覺的戰神大人來上班了,隻見最外層的戰士眼圈是黑的,畢竟他們要站夜崗,通過層層的關卡終於來到了這森嚴的基地裏。
“怎麼樣?”那將軍看著女兒一臉神采的樣子覺得很好奇。
“嘿嘿,護身符。”女軍醫得意的將睡覺的戰神舉了起來;“不愧是戰神,所過之處鬼祟臣服,昨天回到家,門口一隻摔死鬼倒黴,竟然直接被他照化了。”
“上級決定將戰神送回戰神殿。”將軍合上文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戰神會來到人間,不過神和人必定是不同的,所以我們今天要將他送回去。”
“啊?”女軍醫眉頭一皺:“爸爸,戰神是自己來人間的,必定有所因緣,你能送回那裏去?”
這個決定既然做了,自然要執行,飛機立刻起飛,來到了那原本的戰神殿外,通過本地繼嗣想辦法,如今年輕的繼嗣驚訝的看著那戰神陛下:“偉大的戰神,您為何來到了人間?”
戰神一路跑到了湖邊,仿佛看著自己的家園,突然湖裏水波一分,一條巨魚分水而出,戰神確突然嘎嘎笑著,一下跳到了魚背上,抓著魚稽在寬闊的水麵上玩了起來。
“繼嗣。”將軍將事情經過一說:“您說這意味著什麼?”
“既然戰神大人降臨人間,那必然是戰神的意誌,你們就暫且撫養吧。”水麵之上仙子淩波,銀鱗宮主白鰱出現在水麵之上,那巨魚就是她所化的真身:“奇美拉覺醒吧。”
“恩。”光芒一閃,奇美拉出現,他隻是一絲意,如果不是強大者的召喚難以醒來,得知事情經過後也讚同白鰱的看法,伸手之間,麵前出現了一小堆金幣:“如今我主和普通孩子沒區別,這裏並不適合撫養孩子,這些錢就是支付給你們的撫養費,當我主覺醒日,會自己回來的。”
這一行也算有了名分,那女軍醫目瞪口呆的反映不過來,突然高亢的喊到:“爸爸,剛才那是神嗎?”
“分不清楚,反正是戰神的手下,一個是雙頭龍奇美拉,一個是銀鱗宮主。”飛機裏的人捂著耳朵:“不過這倒是件好事,還弄了這麼一堆金子,別說是撫養一個,就是撫養十個也夠了。”
“未必是好事,這好象是筆交易,我們收了撫養費,那戰神殿就不欠我們什麼了。”女軍醫懷裏的孩子依然在沉睡著:“看來神和人沒區別,孩子都是這麼喜歡睡覺。”
在森嚴的基地裏關押著不少突然獲得了異能力的人或者獸,當然這裏也有些匪夷所思的東西,比如鬼,而會道術的人們在這個時代可不多了,所以如今很忙,光是製作點護身符就很是發財了,戰神的身份隻有這將軍和軍醫兩人知道,當然上麵也有人知道,不過誰也不說,防止出現可能的變故。
“做個試驗,蘭蘭你帶著他去關押那些鬼的地方走一趟。”
“恩。”
膽子不大的女軍醫這次可是信心十足,戰神也不用她抱著,悠閑的坐在她肩膀上,喝著人間的飲料,一路走過,隻見被符咒封住的鬼們紛紛化為鬼火,這基地之中陰風頓消,在看那些獲得異能力者反映不同,有的渾身顫抖著癱軟在地,有的毫無反映,而顫抖者體內突然散出奇怪的光暈,盤旋著仿佛在朝拜一樣。
戰神好奇的伸手抓住它們玩著,仿佛不知道這是什麼,落到他手可沒好事,畢竟是孩子,將那些光揉成了球玩著,好象很高興一樣,玩了半天一腳踢開,那些光各自散開回歸本位,這些人獲得力量的原因不同,有的是靈魂裏的某種東西覺醒,有的是因為前段時間地靈的爆發與靈氣妖精融合,所以反映才會不同。
當夜女軍醫可不害怕了,提著大包的東西來到女伴們合租的地方,一按門鈴,隻聽裏麵顫抖的有人問:“是人是鬼。”
“我,開門了。”
幾個姑娘是大學時代的閨中秘友,如今同在一坐城市打拚著,沒想到時代突然變了,幾個姑娘見麵自是驚喜,房間裏貼滿了門神和各種符咒,可是這些根本沒用,昨天晚上她們看到鬼竟然在房間裏喝茶,還有色鬼敢來偷看姑娘洗澡。
“今天蘭姐罩你們。”女軍醫一臉不畏懼的樣子:“寧寧趕緊做飯了,早想吃你做的飯了。”
“蘭姐你什麼時候結婚了?”幾個姑娘好奇的看著被她帶來的孩子正坐在地上看電視,一臉可愛的樣子。
“沒,拾的養來玩。”女軍醫自然不會說實話,幾個姑娘忙碌的做著飯,而且女軍醫來的時候從店裏買了不少食物,隻見那小小的身體麵前的食物被風卷殘雲,看的姑娘們腿都軟了:“不要害怕,他就是能吃,絕對的正常人,而且晚上你們就知道了。”
如今不講究私人空間了,幾個姑娘顫抖的縮在房間裏等待這恐怖的黑夜過去,人就是這樣,越害怕還越將恐怖的故事掛在嘴邊,講著看到的和聽到的,其實女軍醫也害怕,緊緊的抱著戰神。
夜深沉,樓裏是不是傳來人類驚慌的喊聲,以及邪祟的狂笑,突然一種威嚴的光籠罩而出,隻聽那些邪祟之聲變成了哀號,之後一切歸於平靜,這一夜人們睡的格外塌實。
“如何小妮子們?蘭姐在這什麼鬼祟也不敢來吧?”女軍醫拍醒了熟睡的女伴們:“趕緊伺候我吃飯。”
“這夜睡的可真好,蘭姐以後你天天來吧。”姑娘們用請求的語氣說著:“好不好?”
“你們搬我那去吧,你們租這房租也不便宜呢,我那房子比這大,足夠我們住了,還不要房租,多好?”女軍醫笑著將鑰匙交給了她們:“今天就搬過去吧,那裏離你們上班的地方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