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痕和將軍們商議後還是決定先禮後兵,照會北新皇朝皇帝陛下,借他口發出招集,要在北新皇城召開決定國家走向的會議。
東北軍將出關的消息已經傳編了全國,老百姓簡直等到太陽了,最害怕的那就是離東北軍最近的段銳祥了,他這幾年就沒睡過好覺,而且每年逢年過節的都送上不少珍貴的孝敬。
軍閥也是人,他們手握大兵,確不知該如何解救這個衰弱的國家,可以說很迷茫,這些勢力背景不同,但是都有國外勢力支持,驚聞東北軍要入關,早已經坐不住了。
不過孫孝人倒是很開心,一聽那消息,激動的二十幾歲的漢子抱著粗壯的衛兵竟然狠狠親了一口,他是和龍痕接觸最多的,親自目睹了龍痕軍的恐怖戰鬥力,雖然他有六十萬部隊,可是他知道這六十萬不夠龍痕一個集團軍打的,而他是留洋回來的,一生理想就是改變國家的虛弱,隻是以前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龍痕就是不出兵。
“終於等到了,命令部隊集結,準備平定天下。”
“哎,大帥您這。”衛兵苦笑的擦著臉:“東北軍那殺人不眨眼,幾個月前他們掃東旭的時候弟兄們可都嚇壞了,那大炮,那槍,而且根本不要俘虜,他們要是給我們這麼一下呢?”
“放屁,龍將軍是個英雄,當年若不是他的部隊,我們怎麼報仇?還被小鬼子蹂躪呢,再說了,他要是想打我們這,那上回就順手給我們清了,光是那坦克部隊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飛機更是恐怖,好了,將這消息發出去,讓老百姓都樂和樂和。”孫孝人嚴肅的說:“此去將決定北新命運。”
眾軍閥們反映不同,皇族其實也很緊張,他們太了解龍痕的獨裁本質,以後皇族也許將不複存在了,可是如今的皇帝是六皇子趙鋒,他更是擔心,畢竟當年他派人想搶龍痕,結果全被宰了。
不過他也是位英雄,與其天天看著洋人耀武揚威,還不如像東北軍那樣堂堂正正的做個人呢,皇族多少公主在當年的戰亂被洋兵輪奸,連幾百年的皇宮都被燒為平地,多少年珍寶被搶劫一空。
這是一場盛會,可是不少勢力暗地而動,想要刺殺於會的大將們製作混亂,而這些人很多都是外敵,甚至漢奸們,所以保護措施也很嚴格,連照相機都要拆開檢查,因為發生過用照相機殺人的事情。
個人率領精銳部隊保護著前進,在看龍痕就帶了個兒子,自己溜達著就來了,雖然將軍反對他這麼冒險,可是龍痕說是為了表示誠意,其實是扯淡,他要是個凡人可不會這麼大膽,不過也沒準,他本來就是戰將門的瘋子,如今他已經用戰將門的思想培養了一百萬瘋子。
“李立三將軍到。”
“石有四將軍到。”
“孫孝人將軍到。”
“段銳祥將軍到。”
“你是誰?”衛兵橫槍擋住龍痕,看那樣子也是軍人,不過還帶著個騎狗的小孩,其實那是大狐狸。而這外麵的記者也是一大群,不少戰士挨個檢查。
“我?”龍痕微微一笑:“內地報紙叫我無恥大軍閥,東北軍大帥龍痕。”
“拜見王爺。”這衛兵趕忙施禮:“請問王爺您的衛隊呢?”
“我是來開會的,不是來擺譜的,走自己國土上我還帶什麼衛隊?”龍痕笑道:“我可以進去了嗎?”
“這麼帥?這麼年輕?”人群驚訝的議論著:“比報紙上可帥多了,怎麼就兩人來。”
“不知道吧?”一個中年人得意的說:“十年前在北新城一人斬了意平西強盜的英雄是誰?你們都不相信那是真的吧,我知道那是真的,因為當時我就是王爺店裏的夥計。”
“吹吧你就。你要認識王爺你喊,你看王爺搭理你嗎?”
“行。”話就是擠兌人,這人高聲喊到:“東北王龍王爺,您看看我是誰。”
“喊什麼喊?找死嗎?”衛隊戰士抬槍命令他後退。
“啊?白石頭。”龍痕走的並遠,他也不著急,回頭一看正是當年的廚師白石:“老白你怎麼在這呢?兒子這是你白叔,你小時候你白叔叔可疼你了,經常給你做烤鴨鴨,一會咱在讓你白叔叔給你做上點。”
人群看著龍痕竟然高興的拍著這衣裳襤褸的漢子肩,頓時對他有了更人性化的了解,記者們紛紛拍照,兒子很懂事,一個軍禮:“白叔叔好。”
“王爺您還記得我,您可算要出兵了,我家全被洋鬼子的給殺了。”白石頭如今當的是人力車夫,一看龍痕貴為王爺確一點不嫌棄自己,當即在也忍不住內心的苦水,哭著跪在地上:“王爺您要給我報仇啊。”
“起來。”龍痕趕緊把他提了起來:“北新一國和那些洋人仇恨太深了,二十年被人蹂躪,豈是你一家的仇恨?不過我保證五年內絕對不讓你們在被洋人欺負,你怎麼混這麼慘?”
“王爺,當年飯館讓人炸了,我現在一直當人力車夫呢。”
“哎,你怎麼不去找我?”龍痕從兜裏摸了一把金幣出來:“家裏還有什麼人?這點錢不多,先拿去換換衣服,告訴我你家的地址,一會我去找你。”
“家就我和小妮一個了,還被洋人今天給搶進租界了,我去告也沒人敢管。王爺您得給我做主啊。”
“恩?哪個國家的洋人?”龍痕眼眉一立:“帶我去。”
“王爺,眾將軍和陛下還等您呢。”皇家近衛軍禮貌的說道。
“哼,開會讓他們等著,自己百姓都被人抓了,還開個什麼會?”龍痕大怒:“白石你告訴我是誰抓了你女兒。”
“就是德西蘭的人,我今天就是來找王爺告狀的。”白石一看有門,心都大喜。
“哼,廢物,不會去離省找我的駐軍嗎?”龍痕問明白了情況,也不管旁邊是誰的馬,和兒子一人一匹揚長而去,其實那德西蘭也算強國,在一戰中是勝利國,如今他們本土依然在做戰,而且占領了周遍二十幾省的小國。
“王爺您小心啊。”
“等著。”龍痕頭也不回與兒子打馬而去,其實並不遠,就在這城內,有千人駐軍,這國家混的實在不怎麼樣,皇城都有外敵軍隊了,還談什麼尊嚴?不搶你的人搶什麼?
眾百姓熱淚盈眶,龍痕與兒子打馬前進,不到二十分鍾已經來到了那德西蘭租界地,直接來到了那白石頭所說的一家叫什麼德西蘭會館的地方。
這其實就是妓院,龍痕與兒子優雅的跨劍進入了這會館:“把你們這裏的頭給我叫出來。”
“您找我們會長有什麼事情嗎?”那服務員倒是北新人,而且模樣風騷,胸露出來一半。
“少廢話。”兒子滿麵殺氣,手一捏桌子,那桌子被他利索的掰下來一角。
很快那會長就出來了,一個棕發的西方人,一身混混氣息,他滿臉鄙視的看著龍痕:“北新賤民,你找本大人幹什麼?”
“兒子學著點,對人要用人的方法,對畜生要用對畜生的方法。”龍痕手腕一抬,將這強壯的漢子摔在地上,腳輕輕一點,將其雙腿踩斷:“告訴我你們抓了多少北新姑娘?全給我叫出來。”
“切。”兒子手裏手槍連點著,將抬槍的戰士眉心擊穿,龍痕培養的是真好啊,小小年紀不失仁慈,但殺人不眨眼,頓時這場麵就亂了。
“都別動。”龍痕的槍對天鳴了幾下:“我今天是來要人的,這幫畜生抓我國民,哼,還不說嗎我的紳士?”
“在地牢。”紳士堅持不住了,其實他不說也沒關係。龍痕讓兒子看著他,自己到了地牢,將那正看守的戰士人頭砍落,劍輕鬆的砍穿了鎖,而裏麵關著十幾個不屈服的姑娘,不少人已經被打,而且幾個男人正在行使勝利者的快感。
龍痕的槍輕輕點著,將那五扇牢門砍開:“孩子們,你們自由了,誰是白石頭的女兒?”
“是我,你是龍老板嗎?”這姑娘今年十九,小時候見過龍痕,所以還能記得。
“恩,跟我走吧孩子們,有家回家。”龍痕聽到外麵槍連續的響著,知道兒子與人交手了,立刻翻身出牢,確並不動手,欣賞兒子熟練的槍法。
為了收複人心,英雄要創造傳說,龍痕父子提著槍掃蕩來此維持秩序的德西蘭人,並且掃蕩了他們的軍營,前後時間一小時,而這德西蘭駐軍千人隊已經被全殲。
目睹這一地獄的人可不少,而他們將會把傳說帶到全世界。
龍痕騎馬帶著姑娘返回了皇宮門口,其實不少記者都懷疑龍痕去幹什麼了,隻見回來得龍痕依然是那麼瀟灑英俊,隻是他的軍裝批了那姑娘身上,自己隻穿了件襯衫,臉色平淡的下馬。
“白石頭是這小妮嗎?”
“恩,多謝王爺。”白石頭激動的抱著女兒:“丫頭你沒受罪吧。”
“沒受罪是假的。”龍痕將馬韁繩扔給皇家近衛軍:“好了,我去開會了。”
“德西蘭駐軍被全滅了。”後麵跑來的人瘋狂的喊著:“東北王無敵,少王爺無敵。”
在那森嚴的皇家大殿裏,眾諸侯有了座位,龍痕確是公認的第一把椅子,不過他還是第一個帶家屬來的呢,眾人其實已經知道龍痕的事情了,而且槍聲那麼密集,誰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是除了孫孝人走了,帶隊去支援,可是他們跑的太慢,龍痕殺完了,他們才到,此時正一臉崩潰的聽人講故事呢。
“拜見陛下。”龍痕可不會失了禮數,禮貌的施禮。
“東北王請坐吧,聽說王爺剛才去審案子了,不知結局如何?”
“沒什麼,不過皇城重地竟然有外軍作奸犯科,哼。”
龍痕冷笑著坐在地上,而兒子隻是提劍騎在大狐狸背上。
孫孝人一臉敬佩的趕了回來,聽他這麼一說,殿內一片嘩然,可是那些陪同的大員們腿都一軟:“沒出息的東西,就你們這樣的也敢當國家官員?你們當官員,這個國家還有什麼希望,別尿褲子,不就是德西蘭嗎。”
此會是為國之走向,記者們被檢查以後允許進入其中,皇帝依然威嚴:“各位將軍手握重兵,然國家確為外敵所侵,所以我提議日後我們的部隊將混合,由我們一起組成指揮層一起指揮部隊。不知各位將軍意下如何。”
“恩?”龍痕做為東北王,自然是他第一個說話,此舉太過明顯了,要收兵權,主要就是針對自己,按照人數來說自己就一票,而且自己部隊最強悍,他絕對不會這麼幹:“部隊嗎?嗬嗬,我還是喜歡自己指揮自己的部隊,你們呢?”
“我們也是。”幾個軍閥連連點頭,他們都是大將或者大土匪出身,但是土匪多,畢竟亂了二十年,什麼人都能成氣候。
“我可以放下部隊。”孫孝人很失望,他以為龍痕會同意呢,可是見他不懇聯合指揮,也知道他本質依然是割據的軍閥。
“大家不要誤會,看看這些官員吧,一個個身居高位,皇城內人民被掠奪確不敢過問,所謂將慫慫一窩,我的東北軍不是軟蛋,也不讓軟蛋指揮。”龍痕冷漠的掃了那些官員一眼,隻見幾個官員腿一軟坐在地上,但是宇宙之中有誰能受的了他這冷漠的眼光?
“看見了吧?我的部隊是素質最高的,說起來這個事情還真難解決,大家都是自己殺出來的家底,自然不會甘心交給別人,而皇族無能懦弱,丟失大片領土,簽署一係列不平等條約,而且連皇城都被人燒了,賠款上億之多,所以我對皇族不信任,我建議組建聯邦國家,我們各自管理自己的領土,但是軍事上要歸我統一指揮,你們的部隊我將收編為新軍,當然我會給你們保持兵力,沒人一個集團軍十二萬人,編入我戰鬥序列。”
“這?”記者們也很是失望,龍痕表現的比軍閥還軍閥。
“不知各位對國體如何看發?”皇帝最關心這個,不過他也知道龍痕不想聽命於人。
眾諸侯自然表示依然尊奉皇室,龍痕也表示同意,但是他提出日後皇族將沒有軍權,改為立憲君主製,這等於讓皇族成為象征,皇族自然不可能接受,這談判是越談越沒意思,還是那句話,龍痕壓根就不想出兵,但是也不想受輿論譴責,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出。
“陛下,各位叔叔能否聽小侄一言?”兒子武吉忍不住了:“如今北新皇室微弱腐敗,人民已經活不下去了,但是貴族們依然在搜刮,而十幾年來發行的紙幣連連貶值更是讓通貨膨脹,而那些錢有多少進入了貴族的腰包?總之不管天下如何,倒黴的永遠是老百姓,而各位叔叔手握重兵,為何不思人民苦難?我東北四省建立以來厲兵秣馬,以微弱之力開辟十省疆界,我做兒子的不是誇獎父親,但是我敢保證,我父親除了每月的薪俸外,他沒有一個多餘的銅板,錢全部用在了部隊和人民身上,你們誰做的出來?要知道掄賺錢沒有人比的過我父親,那藥場等一係列工場都是我父親創建的,可是那些錢他一分都沒往家拿,而是進了國庫,我東北百姓聽說招兵,將家中十幾歲的幼子送進軍營,你們可曾想過這是為什麼?關於國家體製問題,我父親是不可能答應的,因為軍權決定政權,如果我們放下了部隊,那我們東北如今的製度將會被改變,讓我父親對不起那些戰死的英雄;當然我父親他有自己的缺點,那就是太過相信武力,不過這個時代就是武力稱雄,所以小侄建議,各位叔叔依然統帥本部人馬,先將外敵趕出去,之後我們內部的事情在談如何?”
“恩?”這些諸侯驚訝的看著武吉,小小年紀思維敏捷,而且說話麵麵俱到,實在是人才,讓人羨慕,難怪開著大會龍痕都帶著他來顯擺了:“小將軍,那戰後呢?”
“的確很難解決,所以我建議各位叔叔冷靜下,我們東北軍有一百八十萬,四大艦隊,真要打的話你們絕不是對手,而且我父親根本就不想打內戰,所以遲遲不進軍關內,可是萬民哭求,我父親也隻能來此,人製天下總是有弊端,若是明君倒也湊合,可是若是昏君呢?所以不如效仿我東北以法製天下,要知道在東北就是我父親犯法也得接受審判;兵都不奇心,別人欺負你自然是無法抵抗,所軍事必須聯合指揮,而我父親用兵奇才,自然是當之無愧,政治上組建議會。”
“兒子,你太單純了。”龍痕摸著兒子的頭:“我不相信他們,就如同他們不相信我一樣,政權從來是打出來,而不是談出來的,我命令你們部隊接受改編,你們成為我的部將。”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誰能同意?不過這些諸侯們的扯淡還是有意義的,如今民心所向,奈何?所以大家簽署互不侵犯條約,簡直就是國與國了,而政治上采取自治方式,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解決了。
唯一可喜的就是眾人約定要打擊侵略者,讓各自駐地沒有洋人的兵馬,以北新皇朝的名義命令這些入侵者的部隊放下武裝,否則將予以殲滅,他們自然不會這麼甘心退出肥肉之地。
一場戰爭開始了,可是在北新的領土上外敵駐軍不過五萬,是個軍閥都能幹掉,而大家組織成了軍事上的同盟,一致對抗外敵,在各自駐地修建炮台陣地,準備迎接外敵的洗禮。
在國內民主人士的呼籲下,這場幾乎失敗的談判在繼續,首先要改的就是法律,可是龍痕那裏太過特殊,所以讓他自製,而其他領土參考東北法律製訂,但是各軍閥不得在進行混戰,可是這約定有意義嗎?但也足夠欺騙老實的人民了。
因此國內到處是和平的慶祝聲,可是也有很多人知道這東西是隱患,隻要部隊不統一,那早晚都是事,而且那麼多領土自製,皇族手裏還掌握著五省之地,難道要分裂疆土嗎?可是大家都知道如今隻能如此。
“龍將軍,我真的很失望,您為什麼無誠意?”孫孝人滿眼悲哀:“如果您這樣的人都如此執著於個人權力,那別人自然更嚴重。”
“錯了,我不是無誠意,而是皇族腐敗,我東北剛剛創建基業,我可不想拿我百姓努力工作的成果喂貴族,比較下吧,是我東北人民過的好,還是內地好?就是沒外敵,這些人也是如此的,在這個時代需要的不是民主,而是一個強力的領袖。”
龍痕帶著兒子並沒離開皇城,而是來到了白石頭的家,這地方還真破的可以,外麵下小雨,裏麵下大雨,窮的就剩下影子了。
“跟我走,我將給你土地,讓你有尊嚴的活著。”
戰爭開始了,龍痕後七洋人軍團開始行軍,夾擊工農部隊,而空軍已經做戰開始了好幾天了,按照龍痕的地圖轟炸每一個紅點,如今那裏都被工農部隊所掌握,這是一場引外鬼打內鬼的戰爭,誰也好受不了。
龍痕的飛行員們如今有多,而新式戰機編隊正在快速建造著,兩大飛機場一起努力彌補賣飛機的不足,而準備進關的東北軍撤回原駐地駐紮繼續訓練,因為如今國內事已經有了協議,不必要在動兵了,安撫人心這倒是最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