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的心裏直接開始敲鑼打鼓,要是知道墨錦堯會在這裏,他們絕對不甚至會瞅準時機抓緊跑路,現在他也顧不得為兒子報仇了,感覺自己能不能活著都是未知數,可就在太守這麼想著的時候,旁邊傳來撲通一聲,緊接著一個聲音響起,
“王爺名鑒啊,這可真不是微臣願意來的,都是太守,是太守逼得微臣啊。”
同是習武之人,而在天聖甚至是整個大陸上,幾乎沒有武將不知道墨錦堯的名聲,在墨錦堯麵前,他們這些年來學的武功就是在班門弄斧,就算他們這些人最後真的能將墨錦堯這幾個人都殺死,但他們這些人恐怕也所剩無幾,而他一定會在墨錦堯死亡之前先一步死亡,更何況他不信堂堂的宸王爺會隻帶著這幾個人孤身前來,說不定現在他們就已經被包圍了,現在不投降,難道等著被包圍了再投降嗎?到時候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將軍或許還有退路,但這太守確是一點兒退路都沒有了,想想這幾日發生的事,再想想至今還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自己家的兒子,頓時一股莫大的勇氣上了心頭,徹底蓋過了心中的恐懼,隻要他不承認這人是宸王,那到時候誤殺了也不怪他了。
至於這個將軍,隻不過就是一個空殼子而已,這些士兵都是聽他驅使的,一個人投降並不影響大局。
“你說你是王爺你就是王爺了?那豈不是來一個人說是王爺我都要信了?”
那些士兵本來要跟著跪下去,這一聽到太守的話頓時停住了,是啊,他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王爺,要是來誆騙他們的怎麼辦?於是一群人就這麼僵持著。
“嗬,嗬嗬……”墨錦堯笑了,聲音低沉,眼神中透漏著懶散,危險的懶散,讓人不自覺的背脊發涼。
明明他們的人數比對麵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但他們就是膽寒,一時之間誰也不敢上前,而那些拿著弓箭的士兵們不自覺的將手中的弓箭拉的更滿了,生怕他們麵前的男人下一秒就衝到了他們的麵前,取了他們的命。
“你說,本王要怎麼證明呢?”墨錦堯說著,手中的勁氣漸漸的開始醞釀,那樣子像是下一秒就要開戰一般。
“你怎麼證明本太守怎麼知道?但你若是不能證明,那本太守今日就要為民除害,除了你這個膽敢冒充我朝王爺的騙子!”
馬太守這話說的一本正經,不管別人是否相信,這些被塗毒已久的士兵一定是信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夜珀看著太守揮揮手要射箭的樣子,默默的將三個在地上跪著的人往後踢了踢,這三個人確實該死,卻不是現在死,他們必須在百姓的麵前被處死,隻有這樣才能安撫百姓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