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無言!他在哪裏?”我看著他,虛弱的說道。
“在店裏,我抱你過去。”說著,便打橫將我抱了起來。
“你要是掙紮的話,我就把你扔在這裏不管你。”仿佛是看到了我的心思一般,嶽陽狠狠的留下這句話後便快步向嶽氏絲綢走去。
他一向說得出做得到,我也隻能窩在他的懷裏祈禱著快點走到,好在嶽陽腳步很快,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嶽氏絲綢,他將我直接抱到了無言的房間中,自己也坐了下來。
“無言,你上次算得很準,我現在來,是有事情要問你。”無言仿佛是感覺到了我一定會來找他一般,坐在桌子邊上笑了笑,拿出我寫著生辰八字的那張紙,放到我的麵前。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希望他能直說。
“你的劫難還沒有到來。”
“現在這樣還不算是劫難?”我反問道。
“你現在所經受的一切,都是為了撥開你眼前的重重迷霧。”
“我應該相信二夫人麼?”
“相信誰,不相信誰,是要你自己用心看的。”說罷,他便走了出去,難道這就是他給我的答案?
見他出去,嶽陽才開口問道:“怎麼了?”
我拿出了先前收好的那張紙,遞給了嶽陽。
“你有沒有想過,如吟或許不是二夫人的孩子。”靜默了一會兒,嶽陽才緩緩說道。
什麼?!我震驚的看向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如吟怎麼可能不是二夫人的孩子呢?
“哪裏有女兒給自己母親下毒的呢?你會給伯母下毒麼?”嶽陽拿著紙,一副懷疑的口氣。
“話是這樣說,可是如吟,她如果不是二夫人的孩子,那會是誰的孩子?”
“或許是二夫人撿來的,二夫人當年進府時並不受寵,為了爭寵從外麵撿一個孩子也是有可能的。”嶽陽冷靜的分析著。
“而且她也不能告訴父親,否則她在府中的地位就更是岌岌可危了。”我接下他的話,繼續說道。
“但是她就不怕你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麼?”嶽陽擰起了眉毛,不解的問道。
“她知道我不會的,因為我還要從她嘴裏知道別的事情。”很顯然,二夫人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若是現在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後麵的事情她肯定不會告訴我了。
“我要趕快回去了,不能讓母親發現我出來了。”說著,我便急忙站了起來。
“我送你吧。”
嶽陽一路扶著我走回府裏,直到看見成碧將我攙了回去,他才放心的走了。
“有人發現我不在府裏麼?”我悄悄問著成碧。
“沒有,隻不過,剛才我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成碧吞吞吐吐的說道。
“什麼事?”
“我看到繡夏鬼鬼祟祟的跟著阿綠,然後進了廚房,隻不過我站的遠,看不見她在裏麵做了什麼。”成碧小聲對我耳語道。
“這件事情,和別人說了麼?”我微微皺眉,繡夏是母親身邊的人,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跟著阿綠?
“當然沒有了。”
“那就好,你就當沒看見,以後多注意繡夏的一舉一動。”交代完成碧後,我就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我拿出二夫人給我的紙,仔細地看了起來,二夫人的字也是極為出眾的,字體娟秀,下筆有力,與常人的字很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