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萌,當初可是你無比堅定要和我在一起的,怎麼能說我無恥呢?”周岩一雙眼中帶著狠厲和莫名的惡趣味。
他抬手輕輕拂過謝安萌冒著虛汗的臉頰,將她黏在臉頰邊濕潤的頭發無比溫柔地放到一邊。
“你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給我下藥的?這次下的又是什麼?”
現在落入了周岩之手,四下根本沒有任何人,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謝安萌對於剛剛自己一頭熱就跟出來的衝動行為,懊惱了許多,隻是對於白衣人的執著,刹那間衝淡了她的理智。
要是她剛剛一直和陸千然在一起,現在也不會如此手足無措了,隻是陸千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她消失的事實呢?
“還在想那個姓陸的嗎?”周岩突然猛力捏住謝安萌的下頜,力道大到幾乎要生生捏碎她下頜骨的程度。
“你……我……”
一波又一波的燥 熱衝上頭腦,謝安萌原本威脅的話語也無法好好說出口,一開口的聲音,都帶著一種莫名勾人的顫抖。
周岩原本陰冷的眼光刹那間變了顏色,他微微皺眉思索。
此時此刻,後花園無比安靜,唯有謝安萌急促猛力的呼吸聲顯得尤為曖昧。
淡淡銀色的月光流瀉在謝安萌的臉龐之上,仿佛柔和了她原本清麗的笑臉,身上單薄的禮裙,也因為剛剛的掙紮,而隱隱有了遮不住的架勢。
在這樣的環境下,唯有謝安萌一張潮紅的小臉顯得越發明豔動人,訴說著某種模糊的訴求。
周岩眼中精光一閃,刹那間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沒想到你竟然被人下了這種藥,哼,我還真得好好謝謝她。”
說罷,周岩一隻手禁錮著謝安萌柔若無骨的兩隻手腕,將手腕近乎屈辱地抬到謝安萌的頭頂,另一隻手不疾不徐地解開領口的扣子。
謝安萌心中一驚,隻是奈何她的盡力掙紮,卻如同砸在硬鐵之上軟綿綿的拳頭一般,絲毫不見任何成效,如同磨人的貓爪一般,讓周岩眼中的促狹逐漸加深。
“咱們都當了那麼久的夫妻了,我還沒嚐過你的味道呢,這下剛好,借著這藥勁,我們來落實一下這個夫妻之實怎麼樣?”
周岩猙獰可怖的麵孔在謝安萌麵前放大。
這哪是那個之前對自己溫柔,時刻尊重著自己的男人,分明也是同那些男人一般,甚至比他們更壞。
一次一次看透了周岩的嘴臉和手段,謝安萌打心底裏泛起了委屈和無奈。
這就是她曾經寧願背叛父親的期許,也甘願嫁予的男人,到頭來竟然連最開始的初遇,也不過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之中。
想及此,謝安萌心中泛起層層委屈,連帶著手上反抗的力道也稍微加大了一些,委委屈屈的聲音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哽咽,盡是對於過去自己的怨懟。
“周岩,你為什麼要這麼算計我?你到底有沒有真正愛過我?”
謝安萌的話語令周岩手下的動作有了一絲的停頓,他輕笑出聲,望著謝安萌的眼神變得愈加危險了幾分。
“安萌,你這麼問,我這個作為丈夫的實在是太傷心了,我現在不就是準備好好愛護你的嗎?連帶著之前沒有做的,今天一起做了。”
說著,周岩手下的動作便加快了幾分,再也不顧及謝安萌眼中的委屈和不甘,俯身在謝安萌暴露在空氣之中的優美頸項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