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回到了酒店,看到李梅他們在打麻將,他們爺三,還有一個他們的老鄉,我沒想到他們能在這裏打麻將。
他們沿海省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對麻將情有獨鍾,我們這邊都是打牌。
我回來之後,大舅哥就說:“來兩手。”
我說:“不用不用……我不愛打麻將。”
大舅哥笑著說:“那可不行啊,你得學會打麻將,要不然你過年回去可是要閑出病來的。”
我笑了笑,坐下來,他們那邊過年打麻將的太多了,我也知道,他們那邊的交流方式跟我們的不一樣,我們大多數是在酒桌上。
他們呢,就在麻將桌子上。
這打麻將既是一場聯係感情的方式,也是一場博弈。
我坐下來,看著沙發上都是報紙,他們爺三真是喜歡看報紙,那個人是誰,他們不介紹,我也沒問。
我剛看了一會,李雷就說:“小林啊,這位姓陳,叫陳誌堅,是我們那邊的經營大戶,一年有五個億的純利潤,這是我女婿,林晨。”
我聽著立馬看著那個人,我立馬想起來了,我看著他,長的挺黑的,看著像是普通人,穿著也很普通,就是一般的襯衫拖鞋,但是我沒想到他是陳誌堅。
這個人可厲害了,他不去翡翠國,不去公盤,不去翡翠的原產地,但是就是在沿海省跟瑞城兩邊跑,每年能有五個億的純利潤,這是非常可怕的。
他是穩定的收入,跟東方翡翠公司是不一樣的,東方翡翠公司是通過非常的手段,強行推銷的,而我,也是背靠技術跟電商APP,才帶動銷售的,但是嚴格意義上算,我還沒有他賣的多呢。
我立馬站起來跟他握手,他也立馬站起來跟我握手,說:“借林總的運氣,這把自摸。”
我笑了笑,我坐在李梅背後,伸手摟著他的肩膀,但是李梅立馬瞪著我,他說:“別搭我肩膀。”
皺起了眉頭,他對我搭他的肩膀似乎很在意,我趕緊把手給拿起來,李梅打了一張,陳誌堅立馬說:“糊了,哈哈,林總,你可真是財神爺啊。”
李梅回頭看著我,眼神那叫一個淩厲,我笑了一下,我說:“這是你手氣問題。”
李梅笑了一下,沒說話,大舅哥立馬說;“要是在沿海省,你肯定會被打的。”
我立馬說:“那麼嚴重啊?”
我心裏有些意外,這一個地方的習慣跟忌諱都不一樣,在我眼裏,我隻是跟他搭個肩,他是我老婆,我覺得一天沒見了,想跟他親昵一下,沒想到在他們那,卻成了忌諱。
我說:“你想打我嗎?”
李梅說:“不想,如果你的壞運氣到我這,輸了點錢,我覺得倒是好事。”
我得意的笑起來,但是李磊立馬不願意了,說:“我真受不了,你們玩你們玩。”
李磊給我拉上來,我笑著打起來麻將,我不是很擅長打麻將,但是我擅長放炮,不過看他們沿海省的人打麻將,都很認真,沒有要討好誰的意思。
我拿了牌,很臭,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李雷說:“上次你的事,陳老板幫了很大的忙,你得謝謝人家。”
我笑著說:“對對對,陳老板,上次的事多謝你,你也損失不少錢吧?我可以幫你補上。”
他們沿海省的人都非常重視人情這兩個字,李雷給我要的人情,我肯定不能讓他還,我自己得還。
陳老板說:“那是肯定的啊,我們信奉有借有還,這次老兄還真是有事要找你幫忙。”
我笑著說:“你說。”
他摸了一張牌,笑著說:“我聽說老兄看原石很準,我這個人呢,不賭石的,隻做成品,可是最近我看中一塊石頭,很想要,希望老兄能給我掌掌眼。”
我笑著說:“這個好說,如果可以,我們也可以一起玩嘛。”
陳老板笑著說:“好說好說,你們這次打仗啊,把整個市場的價格都給搞起來了,我都搞不到貨,所以我都要親自下場去賭料子了,咱們翡翠圈啊很殘酷的,你拿不到貨,你就沒錢賺,人家都叫我千手觀音,如果來我這裏拿不到貨,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笑了笑,他們沿海省的人可真是夠行的,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幹什麼,都講究一個麵子,不像是我,我很務實的,該給的麵子我會給,不該給的麵子,我一定不會給。
我說:“東風。”
陳老板立馬說:“哎,糊了,哎呀,你們夫妻兩個可真行啊,排著隊給我送錢花。”
我聽著就無奈的笑起來,這個陳老板可真行啊,一點都不客氣。
李雷有些不高興,他說:“小林你的牌技得練啊,這一上手就放炮,不行的,有多少財運都會輸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