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著莊友峰坐在車裏,我把張雨玲跟劉玲都趕下去了,我拿出來煙給莊友峰,然後給他點著了。
我拿著兩萬塊錢丟在他懷裏。
莊友峰看著這兩萬塊錢,眼淚花花的,然後大口的抽煙,一副憂愁少年的樣子。
我說:“甘心嗎?”
莊友峰說:“我說甘心,你信嗎?”
我拍拍他的臉,我說:“這他媽是你家的公司,你二叔是給你爸打工的,現在把你們家公司給搶走了,你不甘心,你能怎麼辦啊?”
我說完就拍拍他的臉,莊友峰抽著煙,看著外麵的天空,很憂愁。
他什麼辦法都沒有的。
我說:“他莊友峰吃香的喝辣的,我告訴你,你實在幹不過你二叔,到時候我為了贖罪,別怪我介紹張雨玲給你二叔。”
莊友峰立馬委屈地說:“你不能這樣啊,我跟他上床了,他是我的女人了,你不能這樣的。”
我說:“這世界很現實的,兄弟,沒錢沒勢,沒人跟你玩的,你當初有錢的時候,你也是招搖過市的,你也做過大爺的,現在你沒錢,你就得接受做一個小癟三啊。”
莊友峰特別委屈巴巴地說:“兄弟,我沒辦法,你一定能幫我的,對不對?”
我笑了笑,我說:“我要是幫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在挑撥離間,是在破壞你們親人之間的關係呢?”
莊友峰不屑地笑了一下,說:“親人,去他媽的親人,這是親人嗎?他霸占了我家上百億的資產,給我兩萬塊?打發叫花子呢?”
我摟著莊友峰,我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兄弟,現在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沒有父母可以依靠了,你隻能依靠兄弟了,你以前靠你父親,但是你父親也有不靈光的時候,做人啊,還是得靠自己,自己強硬了,別人才不敢欺負你,你現在要是自己有能力,有本事,你二叔還敢瞧不起你嗎?”
莊友峰熱血沸騰的看著我,他說:“我也想像你一樣,但是我爸從來不讓我管事,我幹不了,我也怕……”
我說:“別怕,我也是從洗盤子一點點洗上來的,你比我出生好,條件好,沒有理由比我矮一截的,你跟我一起幹,你二叔把你們家搶走的,咱們全部給他搶回來,搶不回來的,咱們就給他毀了,沒有理由你父親打天下讓他坐享其成是不是?他不讓你好過,你就別讓他好過。”
莊友峰把煙狠狠抽了一口,他說:“好,我聽你的,咱們怎麼幹?”
我笑了起來,經曆過這麼多屈辱,我相信莊友峰的決心已經夠強了。
我說:“錢,咱們的目的就是錢,媽的,你爸的股權現在無法實現作用,咱們就把他給賣了,媽的,換成錢多實在,是不是?有了錢,什麼美女,什麼明星?都得添我們,草他媽的,有了錢,咱們東山再起,你爸爸也是白手起家,你沒有理由比他差的,虎父無犬子,是不是?”
莊友峰說:“我怕我做不到……”
我說:“兄弟我也是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爬上來的,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隻是看你願意不願意去做,咱們要狠,你要像你二叔一樣,一切都是生意,你二叔不是有個兒子嗎?他是用來奪權用的,那孩子現在得了急性白血病,你知道的吧?”
莊友峰說:“我知道,我奶奶很著急,在家哭的很厲害,媽的,我爸在牢裏,他都沒哭過。”
我說:“這就是偏心,你奶奶就是偏心,我告訴你,他偏心,咱們不能由著他,那股權是你爸孝順她才給他的,現在他無條件的要給你二叔的兒子,憑什麼呀?你也是他孫子,憑什麼不給你啊?”
莊友峰無奈地說:“可是,我要她也不給我啊,他說,我沒用,給我也是浪費……”
我說:“那咱們就買,就跟他做交易,他不是心疼孫子嗎?我現在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可以匹配你堂弟的血型了,你信不信?”
莊友峰立馬震驚地問:“真的?”
我說:“我用的著騙你嗎?”
莊友峰立馬興奮起來了,他嘿嘿笑著說:“我就說你有辦法。”
我說:“咱們就跟他做交易,把你爸發出去的孝心給買回來,上不慈下不孝,你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是不是?別像你爸那樣愚孝,自己打的江山拱手送給別人,自己在坐牢,你覺得這樣好嗎?”
莊友峰立馬說:“不好,好個屁,一點都不好,哼,我要錢,我不要別人施舍我,我要錢,兄弟,你幫我把股權給交易回來,我跟你平分。”
我立馬生氣地說:“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幫的是朋友,我在乎你那點錢嗎?我卻你那點錢嗎?你二叔雖然看不起我,但是我好歹也有七八億的身家,我在乎你那點錢嗎?”
莊友峰立馬說:“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為了報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