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意是吧,讓你得意,有你哭的時候。
生意場上的勾心鬥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把對手搞死的,也不是一天之內,就能把這個仗給打完的。
這是一個持續的過程。
今天你搞我,你搞不死我,那行,明天就是我搞你。
郭瑾年說了,光是防禦,是贏不了戰爭的。
你得打。
這個手段,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首先是他們對我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抱著合作的態度跟他們玩的,雖然有那麼點小心思,但是,你拿居然來詐騙我。
1500萬歐啊,我他媽把命喝沒了,銀行卡裏也沒這麼多錢,你就給我把貨拿走了。
你還讓那些詐騙犯發消息嘲諷我,打電話來刺激我。
那我不肯定往死裏搞你啊。
我也肯定無所不用其極啊,而且還用的比你高明。
我們到了樓下,莊友峰很得意的,他爸回去之後肯定跟他說了,今天我肯定會裝孫子的,因為他爸爸也知道莊世龍派人來詐騙我了嘛,我昨天為什麼表現的那麼囂張啊?為的就是今天莊世賢能有一種勝利的感覺。
莊世賢昨天肯定跟莊友峰說了,今天我會去求他們的,莊友峰本來還不信,但是今天一見到我,我那個表現,他慢慢的就信了,所以啊,他要我付錢,還把我當孫子一樣使喚了。
我心裏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們上車,車開到酒店,我坐在車上,手機響了,莊世龍給我打電話了,我看著手機,我沒接啊,直接給掛斷了。
他以為他手裏抓了一手好牌的,他派人詐騙我了,把我的貨拿走了,然後今天放消息,我股票雖然保價了,但是他以為我肯定怕的,他以為銀行馬上就要約談我了,給我降級。
這個社會很現實的,隻要我們公司以出現一點點的風波,銀行立馬逼著我們還錢的,那時候,我就玩了,所以這個時候莊世龍給我打電話,那是最合適的,這個時候他來跟我談判,是我最想和解的時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是不是。
但是可惜了,你想了結,我還不想了結了呢,我銀行有人,我手裏有錢,我穩得住,扛的住,是吧,這件事我得給你搞,往死裏搞。
魯先生說了一句話,特別經典,對敵人最大的傷害,就是無視。
我現在無視他,他所有的招都沒用了,他不就是想要通過這些手段來打擊我嗎?搞死我最好,搞不死我也能讓我在談判的時候讓利。
但是我不跟他談,我知道我可能會損失慘重,但是你得到了什麼了呢?就是一堆臭錢而已。
就像是郭瑾年說的那樣,有空生氣,還不如去賺錢呢。
車子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我看著莊友峰下車了,他還裝作很紳士的樣子去給張雨玲開門,我看著就笑了,突然,十幾個人衝出來了,直接朝著莊友峰就過去了。
莊友峰有點懵逼了,他喊道;“你們誰啊?哎,你們怎麼打人呢?我告訴你啊,我是莊世賢的兒子,你們找死呢?”
“打的就是你,不知道死活,你跟叔叔搶女人呢?媽的,公司馬上都給你扒沒了,橫什麼啊?”
我聽著就笑了,莊友峰直接被按在地上死錘一頓,我舔著嘴唇,今天想把我當孫子遛了呢,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回頭我跟你回去見你爸爸,我還得裝孫子給他跪下呢,想什麼呢?
我他媽是流氓,跟我耍流氓,你還嫩了點。
我趕緊下車,看著莊友峰被打的半死,滿嘴都是血,我趕緊撲上去,我說:“幹嘛啊,別打人啊。”
突然一個人給了我一拳,打我臉上了,給我臉頰打腫起來了,我尼瑪的,這自己人下手也忒很了點啊。
但是沒事,男人做大事,首先得對自己狠,你對自己都不狠,怎麼對人家狠呢?
我被打在地上趴著,我弱不禁風的,我抱著頭等著,那群人直接把張雨玲給搶走了。
“小逼崽子,也不看看東方翡翠是誰的天,再他媽敢打你二叔女人的注意,廢了你了。”
這話說的可真夠狠的,安凱的人辦事很機靈的,我很滿意。
我看著人走了,我就站起來,我扶著莊友峰起來,莊友峰滿臉都是血,這小胖子,哭的稀裏嘩啦的。
他哭著說:“我二叔找人打我,我二叔找人打我……”
他哭的是真慘,我差點沒憋住,第幾回了?第三回了,他是一點苦頭都不能吃。
我趕緊扶起來,我說:“少爺,您二叔可真是太厲害了,這我沒辦法啊,我也打不過他啊,對不住。”
莊友峰哭著說:“那怎麼辦啊?他們把張小姐給抓走了,怎麼辦啊?”
我說:“趕緊找你爸去,我求求你們,你們家人的事跟我沒關係,放過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