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圈最壞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大家鬥的死去活來的沒意思,也沒有意義。
隻有雙方都和和氣氣的,大家一起賺錢才是最好的。
做人也是一樣。
你非得把人家給弄的半死,弄的家破人亡幹什麼?顯得你很厲害嗎?
不會,隻是顯得你心胸狹窄,做人啊,大家都好,才是真的好。
當然了,得讓對方也覺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局麵。
我想,也應該收場了。
我跟巢馨回到酒店,來到酒店之後,我就安排齊亮準備酒席,中午咱們沒喝好,也沒吃好,因為不到時候。
今天晚上是到時候了,今天晚上我們得往死裏喝了。
我沒急著聯係人,我得把人給安排好,把事情給安排好,把局給做好。
我坐在林友生大飯店的大廳裏,我給陳經理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今天晚上,我要讓他去舉報吳金武,這件事,吳金武隻能做替罪羊了,因為是他活該,是他偷稅漏稅,他媽的,賺了那麼多錢,居然還想著把這個代理的稅務給免了,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越是賺的錢多,你就越想著貪那些不該你拿的錢。
這事是相對的。
他一年賺一個多億,交稅多少錢?好幾千萬,這筆錢是多少錢?無法想象。
但是,這不是他偷稅漏稅的理由。
這個社會,必須要在規則下生存,否則,會失序。
這個時候郭瑾年跟郭潔也來了,郭瑾年坐下來,問我:“最後一招怎麼樣了?”
我笑著把手機拿給郭瑾年看,郭瑾年看著手機,他說:“薅羊毛了?這小子,連他老板的錢都要薅,這有點過分了,這件事,很有可能把金勝利給害死。”
郭潔也看著手機,他說;“代理稅沒有繳納,這會不會是白雲想要刻意的漏稅呢?”
郭瑾年說:“沒見識,金勝利會為了一顆芝麻丟看一個西瓜嗎?這筆錢,金勝利必定是不知道的,在那個位置,錢對他們來說,隻是個數字,他們的生活是為了品質,為了榮譽,為了更大的商業版圖而生活的,這點錢,於金勝利而言,不足為道。”
我點了點頭,郭瑾年說:“剛才來的時候,我看到白雲的大門口已經被記者給擠爆了,輿論現在對於白雲來說,很不利,這個輿論戰打的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做的很完美,現在白雲的股價跌到了60,一天跌了12塊,不僅僅是股民很憤怒,上麵的人也很憤怒,你要知道,白雲在咱們這裏,也算是一個招牌,每年有好幾個億的稅收,白雲牽動的不僅僅是一家公司一個人,而是一個地方的財政,小林,這件事,你要妥善處理。”
我點了點頭,別看我現在小伎倆用的風生水起,連環計一套一套的,我把白雲搞的是亂七八糟的,但是這是迫於無奈,如果有可能,我寧願咱們坐在一起喝喝酒,吃吃飯,說說葷段子。
而且,我對白雲沒有造成什麼不可修複性的傷害,都是輿論上的,而且還都是通過吳金武來間接的傷害到了白雲。
隻要他們以後公關,這些東西都會過去的。
但是我手裏的這個東西不得了,而且我也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稅務部門的人也要查白雲,這件事你很難不去想金勝利有沒有偷稅漏稅的嫌疑,很難不去懷疑金勝利有沒有通過這種方式去避稅。
但是這件事很大,稅務部門的人雖然在調查,但是也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所以,這件事怎麼處理很關鍵,處理不好,就真的傷到了白雲的本質,這是我,是金勝利,甚至是地方財政都不願意看到的。
和氣生財,金勝利死了,我也沒有撈到好處,何必呢?
處理這個事,一定要圓滑。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看著是金勝利的電話。
我笑了一下,看了郭瑾年一眼,他也老謀深算的笑了一下,我們都知道,事情差不多了,該結束了。
什麼事都在我跟郭瑾年的算計當中。
我接了電話,我說:“喂,金總。”
金勝利語重心長地說:“小林,中午那頓酒,沒喝明白啊,有些人還是挺糊塗的。”
我笑了笑,我說:“是啊,所以咱們得接著喝,把這個酒給喝明白了,這酒啊,是越喝越明白,是不是?”
金勝利說:“那咱們今天晚上接著喝?”
我說:“行,我這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您呢。”
金勝利嗬嗬笑起來,他說:“小林啊,做人要有底線,小吳的兒子手術成功了,也幸好是巢老在,否則,小吳的兒子命都沒了,就這,也是終生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