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就窩火,我剛想問怎麼回事呢,電話就掛了,我真的窩火,你他媽的什麼逼玩意啊?你不就是個賣肉的嗎?你有什麼資格罵我啊?
我拿著手機給程文山打電話,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得問清楚啊,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被罵了一頓。
但是我給程文山打電話,他不接啊,是直接掛斷,我心裏有些毛躁了,我知道張雨玲罵我程文山肯定是知道的,我心裏特別的難受。
我這不明不白的挨罵了一頓,這是為什麼呀?
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著是程文山的電話。
我立馬接了電話,我說:“喂,程總,這,張小姐什麼意思啊?”
程文山說:“你真的不懂?”
我說:“程總,我真的不懂啊。”
程文山笑著說:“剛才,白雲做了重大決定,緬甸那邊的市場總經理由吳金武擔任,副總由你林晨擔任。”
我聽著就傻眼了,我說:“這,這,這能說明什麼啊?”
程文山說:“哼,林晨啊,你厲害啊,金勝利說給你三千萬年薪,已經支付了,你是看不上我那100萬的女人是不是?你看不上你說啊?你看不上你背後捅刀子就不對了吧?林晨啊,你這種人模狗樣東西,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知道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搞我程文山,你除非給我搞死了,否則,咱們走著瞧。”
電話掛了,我真的有點懵逼啊,我坐在床上,我真的被當頭一棒,莫名其妙啊。
那副總是吳金武隨口說的,那3000萬是賭石的錢,什麼叫年薪啊。
我突然如坐針氈,果然,金勝利在搞我。
他給我副總,給我3000萬年薪,還讓一個犯了巨大錯誤的人擔任總經理,這不就是告訴程文山,醫院那事,是我合夥跟他們幹的,是我聯合金勝利他們在敲打程文山呢。
我咬著牙,你媽的,江湖險惡,真的是江湖險惡啊。
金勝利這個人,真是老辣,陰險,但是我心裏有點不確定,這事到底是金勝利出的點子還是吳金武啊,我感覺我被擺了一道。
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我趕緊去開門,我看著杜敏娟來了,我就把她請進來,我笑擁抱她,然後跟她親熱,我現在有事求她,我當然得熱情點。
杜敏娟也跟我親熱起來,她很渴望,我心裏火大,需要一個突破口來發泄自己,我現在被金勝利他們給擺到一個不利的位置上了。
吳金武那句話,我算是明白了,他那句我左右得罪人我終於明白了,這是他們算計好的。
我真他媽冤枉,委屈啊,我那天喝的跟孫子一樣,我左右當孫子,我努力的想要讓你們這些老板都過的好,但是你們呢?媽的,一個擺我一道,一個真的就那麼蠢,劈頭蓋臉的罵我。
我容易嗎?
那句話真的對,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還是我自身不夠硬的結果,我要是夠強硬,我說的話,他們敢嘰嘰歪歪的?
媽的,我一想到被他們給擺了一道,我心裏就更加的想要變得強大,他們是在傷害我,而且他們知道傷害我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我想著想著我就哭起來了,我狠狠的抽我幾耳光,我覺得我就是個傻逼,做那麼多事不討好。
我狠狠的抽我,我哭的稀裏嘩啦的,我從來沒想過我會有今天,我以前覺得林涵是個傻逼,他哭是他拎不清,我現在我覺得我跟林涵一樣,走到一個胡同裏,我不知道就被人給擺一道了,真的江湖險惡。
杜敏娟有點嚇到了,她趕緊抱著我,她說:“弟弟你哭什麼?你別打,挺心疼人的,姐隻是說著玩的,你別嚇著了。”
我抱著杜敏娟,我說:“杜姐,我委屈,我他媽的做了那麼多事,我像個傻逼一樣,被人玩來玩去的,我真委屈啊。”
我嚎啕大哭,真的憋屈,你說我要是沒把事給辦成了,你們搞我就搞我了,但是我把事辦的那麼漂亮,大家都皆大歡喜,你還要搞我,你欺負人你是。
杜敏娟心疼我親吻我,她說:“怎麼了?”
我說:“我被人搞了,我他媽被人罵的跟孫子一樣,都他媽說一套做一套,我不服氣,姐,我真的不服氣。”
杜敏娟臉色立馬拉下來了,他說:“誰搞你?別怕,我給你出頭,要錢我給你錢,要辦事我給你辦事,你別打自己,不值得,你要打就打欺負你那人,你死也得拉個墊背的,這才是男人該做的事。”
杜敏娟說的對,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你們不是要搞我嗎?
我這次還真的就不裝孫子了,行,我不裝了,攤牌了。
我抱著杜敏娟,什麼也不說了,今天就玩個痛快刺激。
雖然他霸道,猖狂,碾壓我,但是還真別說,關鍵的時候,她還真挺我。
我把你們一個個的捧在天上,你們把我當孫子是吧?
走著瞧,我不好過,你們都別想好過。